滾燙的呼吸打在她臉上。
沈清墨愣愣的看着他,如此開心嗎?
真的就這麼的滿足和開心嗎?
堂堂的戰神王爺,蕭承璟他就這麼容易滿足?
他的矜持呢?
他高冷的氣質呢?
粗糲的指腹從她的額頭,鼻樑,一直撫摸到那水光瀲灩的嘴脣上停留,他輕輕的摸了摸,像是虔誠的信徒,在小心翼翼的撫摸他心中的神女。
“別摸了,別摸了蕭承璟。”
沈清墨出聲說他。
男人回神,“早知道你的心思,我早該這樣對你,我們可能早在去年年底成親了。”
沈清墨垂首,是啊,如果不是她折騰那一番,她和蕭承璟已經成親了,早就過上沒羞沒躁的日子了。
“哪有早知道,你沒有討厭我,你也沒說啊,像個悶葫蘆一樣,讓我捨棄你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去求皇上退婚,不止是你,連鎮國公府也成爲了京城的笑話。”
“說來都怨我……”
“嗯,怨你。”
沈清墨一點都不客氣,或許就是因爲知道他的心意,就明目張膽的欺負他。
她這樣神器,鮮活。
蕭承璟看在眼裏,比喫蜜餞還甜。
兩人坐在炕上下了一下午的棋。
天黑之後。
蕭承璟看了看天色,又看看沈清墨,“要不……”
“不行。”
“我話都還沒有說完。”
沈清墨笑笑,她還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嗎?
他想要留下來。
她可不想看着那張好看的臉,想摸的腹肌,然後不能看,不能摸苦苦煎熬。
反正,沈清墨想明白了。
或許是因爲懷孕了,總會起色心,這可要不得。
蕭承璟無奈。
只好丟下棋子,起身同沈清墨告辭,“若有什麼事情,記得讓侍劍來找我。”
“嗯。”
這次,蕭承璟打開屋子的門。
綠黛和侍劍就在門口,二人低下頭,當沒有看見蕭承璟一樣。
直到蕭承璟跳上壁照,消失在夜空之中後,綠黛才舒了一口氣,“奴婢真怕將軍忽然回來,嚇死人了。”
要是沈宗禹回來看到蕭承璟在沈清墨的屋子裏……
咦……
綠黛有些不敢想了。
“大小姐可餓了?奴婢去傳晚膳?”綠黛詢問。
沈清墨點頭,“嗯,傳晚膳吧。”
她如今也不害喜了,也越發能吃了,肚子早就有些餓了,就等着蕭承璟走呢。
綠黛應聲去廚房張羅飯菜去了。
侍劍看向沈清墨欲言又止的模樣,“主子……”
“嗯?”
有什麼話就說吧。
侍劍可不是那種說話說一半的人。
她看着他,一副‘你倒是說啊。’的表情。
“屬下只是關心主子,那璟王可是威脅過主子?”
還以爲是什麼事。
沈清墨笑了笑,“你覺得我是那種會被人威脅的人嗎?”
“旁人不知,但璟王殿下……”
“放心吧,他更不會威脅我。”
侍劍有些不明所以,看着沈清墨不解道:“主子爲何如此肯定?主子,璟王他雖不說睚眥必報那麼駭人,但也不是好招惹的人,他萬一包藏禍心,想報復主子的話……”
沈清墨揚手打斷了侍劍,“我肚子裏都有他孩子了,他若是報復,目的已經達到了,沒有必要天天來哄着我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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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她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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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劍心口一陣悶疼。
沈清墨說的是蕭承璟天天來哄她開心……
侍劍此時此刻纔算真正的明白,蕭承璟對沈清墨來說,已經是很信任的人了。
“是。”
侍劍垂首抱拳,再沒有說什麼了。
鈺王府。
蕭景鈺回到鈺王府之後,大內侍衛已經將整個王府給圍了起來。
他是真真切切的被父皇軟禁了。
呵呵……
好呀,好得很呀。
“鈺王殿下……”謝金蘭穿着薄紗長裙過來,眼裏明顯有驚嚇,“爲什麼來了那麼多侍衛,他們把鈺王府圍起來了。”
蕭景鈺苦笑,“對,圍起來了,完了……”
“什麼完了?”
堂堂的鈺王殿下,怎麼會說完了?
謝金蘭很是不安,她靜靜的跟在蕭景鈺的身後,直至跟着他去了主屋,只不過前者將她給關在了門外。
“鈺王殿下……”
蕭景鈺跌坐在椅子上。
聽見那叫他的聲音,還有門外那若隱若現拍門的身影發愣,真想不到,蕭承璟還活着……
更想不到,蕭承璟竟然這麼短時間就讓魏國峯招了!
“鈺王殿下,蘭兒看你心情很不好,讓蘭兒來給你唱個小曲,給你助興如何?”
這鈺王怎麼說也是華貴妃的親兒子。
只是禁足,又不是什麼天大的禍事,她要趁這個機會上位纔行。
正想着,蕭景鈺忽然開了門。
他眼底一陣猩紅,看着謝金蘭道:“你就這麼想被我寵幸?”
謝金蘭一愣,隨即露出嬌羞的神情,這嬌羞七分內斂,三分妹態,倒是有些勾人。
他對女人很感興趣,也很嚮往,可他已經沒有那工具了。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鈺王殿下?”
謝金蘭怯懦的喊着。
她只看到蕭景鈺閉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的臉上,那種表情讓她覺得有些生寒。
正看着。
男人忽然睜開了眼。
那眼底似一片猙獰猩紅,盯着她時,像是看着仇人,是一種惡的神情。
蕭景鈺一把將謝金蘭拽了進去。
“你這麼想做本王的女人是麼?”蕭景鈺惡狠狠的問。
謝金蘭點頭,“對,我和哥哥,我們今後都是王爺的人,只要王爺有所需要,我們在所不辭。”
看男人在她身上游走。
謝金蘭趁機替自己和哥哥表真心。
“哥哥說,沈清墨說了,只要把柳如雲肚子裏的孩子打掉,她就願意重新回到哥哥的身邊,鈺王殿下,那沈……啊……”
謝金蘭沒有想到,男人用手就將她弄得直冒冷汗。
她疼的眼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
鈺王看着溫潤,卻這般不懂憐香惜玉。
她雖在百花樓學了很久,可到底是處子之身,哪受得住蕭景鈺這般摧殘……
“鈺王殿下,求鈺王殿下憐惜……”
“本王已經很憐惜了。”
“妾身——疼。”
蕭景鈺笑着,“想爬本王的牀,這點疼都忍不住,還說什麼忠心?”
謝金蘭忍着,只說道,“哥哥說,只要他把沈清墨哄回去,鈺王殿下想如何都行,只求鈺王殿下別拋棄妾身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