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瀾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還把手機關了。
她瞪着大兒子,“你聽到了,她沒死,你要是敢管這檔子閒事,我就打斷你的腿,就算是她死了,也跟你無關,你別去當着這個濫好人”。
齊慕安一頭黑線,“媽,我也沒說我要管啊”。
沈清瀾:“那就閉嘴,今天是你跟萌萌大婚的日子,雖然我們沒有辦婚禮,但是在古代,這可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待會爺爺奶奶,還有外公外婆都會去我們家吃午飯”。
齊慕安轉頭看向趙萌萌。
趙萌萌正咬牙瞪眼。
他趕緊把手放在趙萌萌的後背上順了順,“我不會去的,放心吧”。
趙萌萌想了想,笑着說:“去,我跟你一起去,帶着咱們的結婚證一起去看看她,順便把這個喜訊告訴她,”
“我要看看,她是真想死呢,還是做戲給你看的”。
齊慕安:“……”
沈清瀾眼珠子轉了轉,“對,萌萌說得對,咱們一起去會會她”。
工作人員把結婚證遞過來,沈清瀾等齊慕安和趙萌萌看過後,就搶走放自己包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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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說:“這兩本結婚證,媽幫你們保存了”。
說完塞給趙萌萌一個紅包,“先封個吉利給你,媽還準備了別的禮物在家裏等着”。
趙萌萌朝沈清瀾笑笑,接下紅包,“謝謝媽”。
從登記處出來,齊慕安問趙萌萌,“我們真的要去醫院嗎?”
趙萌萌:“去啊,幹嘛不去?她不是想見你嗎?你當然要滿足一下她的願望”。
沈清瀾看向齊慕辭和喬姌,“那你們倆先回去,爺爺奶奶該過來了”。
齊慕辭不放心:“媽,一起去醫院吧,也順路,進去看一下就出來吧,你們要待很久嗎?”
沈清瀾:“看一下就出來了,待在那裏幹嘛?”
一行人上車,往醫院的方向去。
齊慕安給那個醫生打了電話,問清楚位置。
海震掛了電話,轉頭看向坐在病牀上喝着瘦肉粥的許微言,“他說現在過來,十分鐘就能到,這粥你別吃了,我拿去丟掉吧”。
“再吃兩口,不是還有十分鐘嘛”許微言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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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震看着許微言狼吞虎嚥的樣子,有些不耐煩,“說好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
許微言猛點頭。
十分鐘後,齊慕安一行人到了醫院停車場,停好車後按照海震提供的位置找過來。
許微言看到那麼多人過來,立馬皺起了眉頭。
齊慕安還摟着趙萌萌,很親暱的樣子。
沈清瀾上前來,看了一眼許微言手腕上的紗布,再看許微言的臉色,“流了多少血啊?你這氣色看着挺好的呀,該不會是只流了兩滴血吧?”
“是不是再晚一點,傷口都癒合了?”
許微言心虛地避開了沈清瀾的眼睛,給海震擠眼。
海震趕緊說:“這位太太,許小姐真的流了很多血,我們給她輸了血,所以現在氣色看着不錯,多虧了房東剛好過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你那就是那個給我兒子打電話的醫生?”沈清瀾斜睨着海震。
海震一下子緊張起來,“是的,是我打的”。
沈清瀾:“那你給她父母打電話了嗎?”
海震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許微言接過話,“是我不讓醫生打的,阿姨,我跟我爸媽鬧翻了,打了也沒用”。
沈清瀾冷笑,“那你爲什麼覺得給我家慕安打就有用呢?你跟慕安也鬧翻了,你們都離婚大半年了,你還要時不時地冒出來刷一下存在感,是想噁心誰呢?”
許微言攥緊了被子。
沈清瀾從包裏掏出兩本結婚證,打開舉到許微言的眼睛前,“我們今天之所以會過來,是想給你看看慕安和萌萌的結婚證的”。
“順便告訴你,記得把慕安的聯繫方式刪了,免得以後又有搞不清狀況的人亂打慕安的電話,萌萌現在有身孕在身,她要是因爲你動了胎氣,”
“我可饒不了你!”
許微言的牙槽都要咬碎了。
她看了一眼結婚證上的照片,齊慕安和趙萌萌的笑容讓她覺得特別刺眼。
她假笑道:“恭喜你們啊,慕安、趙小姐,我真不知道你們結婚了,趙小姐,希望你別介意,慕安在我心裏比我父母還要親,所以我總是習慣性地想到他”。
趙萌萌聽了這句話,差點吐了。
她笑盈盈地挑了挑眉,瞅着許微言那虛僞的臉,“許小姐,要是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我還真的會被你這句話給感動到”。
“反正我是無法理解,你嘴裏說慕安比你父母還親,但又怎麼跟別的男人滾牀單的呢?”
許微言沒想到趙萌萌會當着齊慕安和沈清瀾的面說這種話,“趙小姐,你一定要提這事嗎?有沒有想過慕安和阿姨的感受?”
趙萌萌諷笑:“那你跟那個男人滾牀單的時候,想過慕安和他的家人的感受嗎?”
沈清瀾冷聲道:“沒錯,萌萌爲什麼不能說?拿着慕安的錢在外面養男人的是你,我要是你,這輩子都沒臉出現在慕安和我們家的人面前”。
“你倒是好,還惦記着跟慕安和好,你以爲我兒子是傻子嗎?還是說這世上沒有女人了,我兒子非你不可呢?”
齊慕安吁了一口氣,“許微言,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管你遇到什麼事,都不要聯繫我,就算是聯繫我,我也不會再過來”。
“在你選擇於茂的那一刻,我們之間就已經結束了,你也看到了,我跟萌萌已經結婚了,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媽,我們走吧,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還在家裏等我們呢”。
沈清瀾轉身瞪了那名醫生一眼,警告道:“醫生,不準再打我兒子的電話,有什麼事情就聯繫她的父母,她父母要是不管,你們就報警吧”。
看着人都走了,海震轉向許微言,一臉的愁容,“現在你可以死心了吧?人家已經結婚了,你就放手吧,而且,說實話,沒有男人能接受妻子的背叛”。
許微言露出狠厲的神情,“女人能接受男人的背叛,男人爲什麼不能接受女人的背叛?”
海震愣了一會兒,說:“許微言,虧你還是博士生呢,你憑什麼要求人家原諒你的背叛?你也看到了,齊慕安那老婆多漂亮啊,人家還有了孩子”。
“他幹嘛還要回頭來找你呢?你有什麼值得他留戀的?”
海震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許微言的頭上,似將她推入了深淵。
可許微言的嘴上卻依舊硬得很,她嘲諷地道,“一個花瓶女演員而已,慕安很快就會膩的,這種女人除了一副皮囊,什麼都不是”。
海震笑笑,“你錯了,許微言,男人啊,喜歡的就是這副好看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