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嫁給他就是個錯誤

發佈時間: 2025-02-17 14:4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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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已經沉睡,沒辦法回答她。

等掛完輸液,她才趴在牀邊,淺淺睡去。

翌日,談津墨醒來的時候,眼前閃現兩個小腦袋。

“Daddy,你終於醒啦?”

只只眨着大眼睛看他,“你都睡了很久了。”

談津墨聲音沙啞問,“媽媽呢?你們沒去上學?”

只只笑眯眯,“daddy沒醒我們不肯去上學,媽媽同意了。現在daddy醒了,我去告訴媽媽。”

說完,磴着小短腿跑出病房。

談津墨側着睡了一夜,整個人都快僵了,正想動一動,站在一旁的嘉辰揚聲制止,“媽媽說不可以動。”

談津墨,“……”

他快忘記旁邊還有個小不點兒,於是和他商量,“你不說,我不說,媽媽不會知道。”

嘉辰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可以。”

媽媽讓他看着的。

說如果碰到傷口會流血。

他不能讓daddy再流血。

看着眼前一本正經的小管家公。

行吧。

談津墨忍了忍,想起昨晚,試圖和他說話轉移自己注意力,“還害怕嗎?”

嘉辰搖頭,“我長大了,不怕了。”

逞強的樣子讓談津墨嘆息。

他知道嘉辰以前出現過心理問題,好不容易被容聆治癒,若是這一次因爲綁架再出現什麼問題,他可真是罪過大了。

嘉辰鼓了鼓腮幫,靠在牀沿,有點難爲情,又有點欲言又止。

談津墨看出他想說什麼,鼓勵道,“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

嘉辰鼓足勇氣,走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手,“daddy,謝謝你。”

談津墨摸了摸他腦袋,“不客氣,救你是應該的。”

嘉辰還想說什麼,容聆推門而入,見一大一小湊着腦袋講話,她淡淡一笑,“聊什麼呢?”

談津墨扭頭,可憐兮兮問,“容醫生,請問能動了嗎?你安插個小保鏢在我身邊,我連壞事都不敢做。”

嘉辰和只只捂着嘴偷笑。

容聆走到牀邊,脣邊揚起弧度,“我看看傷口。”

說着,她掀開被子。

一時忘記他上身未着寸縷,精壯身軀展露無遺。

手術前他換了病號服,褲子鬆鬆垮垮蕩在胯間,人魚線清晰。

容聆一時不知道往哪裏看,但被子已經掀開,再逃避好像違背醫生形象。

她假裝視若無睹,爲了表現專業,她語氣平靜,“我扶你坐起來。”

談津墨巴不得,立刻把手遞給她,藉着她的力緩緩坐直,卻在她離開之際,又裝作無力趴在了她肩頭。

容聆以爲他撐不住,緊張問,“怎麼了?”

滾燙呼吸落在她耳邊,氤氳出一小片疙瘩,看着她泛紅的耳朵,談津墨沉沉道,“沒力氣,餓了。”

低沉的氣音激起耳後一陣癢意,她不敢推他,只好安慰,“換完藥我去買粥。”

談津墨這才懶洋洋直起身體。

容聆站在他身後,小心掀開紗布,“李主任技術很好,好好休養,很快就能好了。”

他扭頭,“那今天能出院嗎?

容聆笑着搖頭,沒有一絲餘地,“不能。”

話剛說完,病房門被推開,談若溪第一個進來,一看到這場景,猛地轉身,“三哥,你怎麼不穿衣服?”

談津墨,“……”

跑到他房間指責他沒穿衣服,她腦子是不是秀逗?

正要開口,卻看到他身後的老爺子。

容聆也看到了,臉上沒了笑容,“爺爺,你怎麼?”

想起傷口還沒處理好,她連忙解釋,“我在幫津墨處理傷口,爺爺,您稍等一下。”

容聆很快給他換上新的紗布,幫他套上寬鬆病號服,整理好後纔對着外面道,“進來吧。”

談若溪這才轉過身,隨着她進入,後面一羣人跟着進來,頓時不算小的高級病房立刻被塞的滿滿當當。

老爺子臉色很不好,一進來就是指責,“發生這麼大事你竟然想瞞着我?如果不是你小爺爺找上門,我還被矇在鼓裏。”

談津墨毫不在意,“不過一點小傷,您今天不來我都已經好了,爺爺,你不用擔心。”

若是換做以往,一刀拔也就拔了,哪有這麼麻煩,如今卻不敢,怕出事,更怕容聆擔心,才陪她走這麼一遭。

就是怕老爺子知道,才讓邵庭瞞着。

不過百密一疏,確實把那一家漏了。

老爺子打量他氣色,還算好,一顆心也算落了地。

他眼神一掃,先是看了眼容聆,又看向站在他身邊的嘉辰。

觸碰到他視線,容聆的心往下沉了沉。

他是不是在怪她?

這時談薈韻也氣道,“你怎麼可以做這麼危險的事?聽小謙說,你們差點墜樓,那孩子也快嚇死了,做了一晚上噩夢。”

談津墨眯眼,“你當我想?大姐,如果不是你疏忽,沒看住嘉辰,給了某些人可乘之機,會出後面這些事。”

談薈韻臉色一白,“你現在是怪我?”

“不是。只是你有些話我不愛聽。”

“你!”談薈韻深呼吸,眼神狠狠瞥向容聆,“你現在爲了這個女人,爲了她孩子,連我這個姐姐也不放在眼裏了嗎?”

談津墨眼神冷下來,“大姐,你如果是來找事的,我這兒不歡迎你。”

談薈韻又要發火。

容聆先行打斷,“爺爺,你們慢慢聊,我先出去工作。”

說着也沒等老爺子同意,牽着孩子們走出去。

她叫來索菲亞,讓她帶着孩子們去兒童遊樂區玩,自己回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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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剛纔老爺子的眼神,心莫名揪了起來。

她正坐着發呆,辦公室門被推開,薄硯走了進來。


容聆擡頭看了他一眼,臉色極淡,“對不起,我沒時間和你說任何私事。”

“你嫁給他就是個錯誤。”

薄硯站在她面前,一米八幾的身高几乎擋住她面前光線。

一張陽光的俊臉上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容聆面無表情,“輪不到你來說。”

薄硯極力維持的平淡也終於在她冷言之下破功,他咬緊腮幫,“別看小舅表面風光,他和我大舅二舅關係很差,甚至有傳言大舅二舅曾買兇綁架過小舅,多虧小舅聰明,反水了匪徒才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