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版面的花邊新聞,屏幕上的男人身材高大,他懷中的女人一身白裙,渾身溼漉漉,看起來脆弱不堪。
這兩人,不是薄辭深和司瞳又是誰?
南明鳶眼裏的冷意掩都掩不住,祁司逸看她臉色不佳,心裏也是咯噔一下,忙湊過去查看。
“怎麼了,我……臥槽,這什麼辣眼睛的東西?!”
“娛樂新聞是沒得報了是吧!”
經過婚禮上那麼一鬧,他以爲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綠雲遮頂,薄辭深就算是瞎子,也該看出司瞳的真面目了!
祁司逸以爲,這回姓司的白蓮花可有地兒哭了。
誰想這兩人又湊一塊親親熱熱了?
雖然看不出他們之前發生了什麼,但瞧薄辭深摟着那女人的緊張樣,分明是心裏還有司瞳!
“艹!”
祁司逸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姓薄的腦子有病吧,司瞳這種爛貨全京州都看不起,他還當個寶護着?!”
同爲男人,祁司逸是真不理解薄辭深的腦回路。
姓司的在他眼裏虛僞做作又下流,沒一處優點,“這要是換了我,肯定給這踐貨兩巴掌讓她滾出京州,再也別想回來!”
“他是不是踐骨頭,仙姿佚貌的不要,非要舔這種廉價的貨色,神經病啊!”
在祁司逸心裏,這兩人就是全世界最不要臉的狗男女,薄辭深是辜負他們家鳶鳶還不知悔改的負心漢。
沒一個好貨色!
連珠炮似的將二人罵了個遍,祁司逸又轉去看南明鳶的臉色,伸手輕拍她的背,“鳶鳶,這男的沒眼光,他口味重!你別爲他傷神生氣啊。”
“咱不值得!”
南明鳶把手機熄屏,面上嘲弄的笑止也止不住。
呵……
剛看到新聞的瞬間確實讓她如鯁在喉,渾身不自在。
她也是真沒想到,司瞳的真面目都已被揭穿,薄辭深那麼憎恨謊言的一個人,居然能爲了她放低底線。
甚至連薄老爺子都差點被司瞳氣得跳海,他還是不捨得放手,他腦子到底怎麼想的?
比起氣憤,她此刻只想發笑。
笑自己三年前的眼睛散光!
“果然是白月光,是真愛啊,這樣都不肯放手。”
南明鳶冷笑連連,眼神晦暗不明,“是我不懂愛了,居然有人能夠忍受這種欺瞞和背叛。”
換作是她被這樣對待,無論對方說什麼,無論多愛她,再難受她也會放手的!
祁司逸敏感聽出南明鳶的口吻有變化。
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感傷。
他連忙摟住南明鳶,輕輕拍她的後背,給妹妹力量和安慰,“這種人根本就配不上鳶鳶你,男渣女踐了,讓那對狗男女鎖死吧!省得出來禍害人!”
他屬實也是麻了!
他調查薄辭深,得到的消息是:薄氏總裁,精明強幹,工作狂體質。
現在看來,這消息一點都不準確!
工作狂好歹還有冷靜理智的特性。
這薄辭深分明就特麼是個戀愛腦吧!
祁司逸恨不得撬開他的天靈蓋,看看他腦子裏裝的究竟都是什麼,真是給他們男人丟人!
南明鳶微微垂目,心緒不明。
祁司逸快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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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自家妹妹說,現在對薄辭深徹底死心了,但女孩子畢竟感性些,走出一段糟糕的感情多少需要些時間。
那些傷痛,是需要時間慢慢撫平的。
又何況自家妹妹這麼重感情的人,這段時日,一定是努力壓抑着自己的內心,過的很不好。
祁司逸思索片刻,坐到南明鳶身旁:“鳶鳶,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哥給你介紹幾個朋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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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逸覺得,忘掉一個垃圾男人的最好辦法,就是找一個優秀的男人療傷。
安慰妹妹,光靠口頭定然不夠,還得需要一些新鮮刺激!
南明鳶疑惑擡眸。
祁司逸嘿嘿一笑,“放心,哥資源多!”
他本就是上流社會出了名的貴公子,又是混賽車圈的,不知有多少帥氣多金的車友和兄弟。
隨便拉一個出來都十分夠看,不比薄辭深差好不好!
祁司逸打開微信,一個個給南明鳶介紹,舌燦蓮花,如數家珍——
“看看這個,姓裴,家裏做醫藥生意的,本人耶魯大學的醫學高材生,個高膚白盤靚條順,高冷掛的;
還有這個,周家最小的兒子,也是玩賽車的,爲人不錯,還會彈貝斯,天生捲毛,摸起來手感可好了;
喏你看還有這個,唐家二少爺,京州所有的五星酒店都是他家開的,就是比你大了七八歲,你要喜歡年上可以試試,倒是很穩重……”
短短十五分鐘的時間,祁司逸跟個熱情又敬業的媒婆似的,喜滋滋跟南明鳶介紹了一堆優質美男。
有疏冷禁欲的醫學博士,也有熱辣狂放的捲毛年下,還有沉穩紳士的爹系年上款……
祁司逸看男人的眼光也是十分毒辣,介紹的人個個一米八起,每一個都是標準的八塊腹肌,硬件都很是優秀。
隨便拉一個出來,都夠京州的高端相親劇喝好幾壺的!
南明鳶雖然很配合地一個個看了過去,但始終神情淡淡,並沒有很感興趣的樣子。
祁司逸說的口乾舌燥,灌了口茶水眨眨眼,“怎麼,我這麼多朋友,鳶鳶沒有喜歡的嗎?”
南明鳶搖搖頭,“沒有。”
“嘶——”
祁司逸砸吧嘴思量片刻,纔想起什麼似的,一拍大腿,“哦!你要是喜歡薄辭深那小子的臉……雖然我覺得他的臉也就一般吧。不過鳶鳶要是喜歡,我可以幫你找相似的私人訂製款,保證乖巧聽話。”
“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