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堰看到自己不遠處有幾個大坑,不用猜想,這就是蘇煙乾的,也只有她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他一刻也不想待了,此刻的他已經被激怒,他直接讓所有人準備,向北境進攻。
他就不信了,不到三萬人的地方,能幹的過他們幾十萬人,就算用人堆,他都要攻進去。
半個時辰後,兩個國家的隊伍都聚齊起來,生死一戰,就在當下。
兩人到了城牆之上,蘇煙覺得有些頭暈,沒太在意,沒想到楚雲景早有準備,早就做好了應戰的準備。
蘇煙看着幾人:“我們這裏全部加起來,不到三萬人,而他們我觀察過了,目測有十多萬。
若是我們真的跟他們對抗,估計會死傷無數,老百姓都是無辜的呀,不知道他們挑戰這裏是爲了什麼?
是因爲我們私藏了皇上嗎?我們的發展肯定會引起別人的覬覦,本想着將這裏發展起來,然後跟其他的國家打好關係,實現共同富裕,如今看來,我真的是異想天開,楚雲景,此次戰役只能靠你們了,
那些士兵都是別人家的孩子,若是我們用熱武器將那十多萬人殺了,我真的良心過意不去,能不正面交鋒就儘量不要正面交鋒吧,
老百姓需要的是一個安定的天下,而不是一個血流成河的國家,這樣下去,他們怎麼住的安穩?”
蘇煙的一番話,讓楚雲景頗爲震驚,昨夜他是爲了蘇煙將庫房的熱武器全部搬了出來,決定跟這些人一決高低,而此刻他也明白了,這樣下去,戰爭肯定永無休止。
他準備殺了沈光堰,至於其他人也是受到了他的慫恿或者威脅,若是他們真的可以改過自新,讓自己完全可以給他們一個機會,就算不用熱武器,他曾經也是天啓有名的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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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軟肋的話,拿下他們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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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兒,放心,好好在這休息,我一定會保護好這裏的,絕對不能讓沈光堰他們踏進北境城一步。”
蘇煙點了點頭,在後面的椅子上靠了過去。
此刻她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可能撐不到最後一步了,感覺靈魂跟軀體已經有剝離的跡象。
她也悄悄在空間檢查了一番,和檢查的結果一切正常。
自己難道是要死了嗎?
望着天空,翼龍圓月高掛,甚至連一片烏雲都沒有,遠處佈滿了星辰,就是這樣的夜晚,他曾跟習柔一起去鍛鍊,練習射擊跟槍法,沒想到她竟然隱藏的那麼深,還是一個高手,輕功也那麼好。
自己的周圍還有多少個像她那樣的人?她如今實在是看不透了,本想着自己離開的日子,找個靠譜的女子照顧楚雲錦,他如今左思右想,實在是找不到何人適合了。
楚雲景幾人拿着望遠鏡,一直盯着外面,果不其然,沒一會兒便看到龐然大隊朝着北境城走來,戰爭一觸即發。
蘇煙告訴楚雲錦,她想回去了,廣默本來是要應戰的,看到她想回去,便送她一程。
蘇煙回了醫學院,沒想到文一鳴竟然還在那裏,她跟皇帝幾人談了一會兒話,如今沈光輝已經恢復的可以自行的坐上輪椅走動了,要不了多久,他會完全自愈。
他是一個好皇帝,自己若是有能力,定會將它奪得東凌。
她一點都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日子,安安靜靜的跟老百姓住在一起,種種田,種種花,遛遛狗,這樣的日子不好嗎?
這裏的人動不動就打打殺殺?
文一鳴看到她的臉色不太好,提議給蘇煙檢查一番,他也用那些儀器檢查了一下,讓身體虛弱,沒有任何的跡象,健康的很。
難道這機器壞了,就算臉色也能看出來她不健康?文一鳴也慌了。
她不會是要死了吧?
自己剛適應了這裏的生活,她這要走了,自己去哪裏找她,回去嗎?肯定回不去了。
城牆之上。
楚雲景緊盯着城下騎在馬上的人,前面的三人身戴盔甲,他都認得,是東凌的皇帝,另外兩個應該是風銀的太子跟皇子。
三個人沆瀣一氣,他們以爲有多大的能耐可以攻下北境。
“楚雲景,乖乖將城門打開,出來受死吧,當初你多次挑釁我們風銀,是時候我們該做個了斷了。”
孫盧盯着上城牆,舉起劍挑釁的看着他。
城牆之上,除了楚雲錦跟身邊的幾人,其他地方好像空無一人,他們這心也太大了。
楚雲景二話不說,直接朝着馬肚子開了一槍。
馬驚慌失措,竟然將孫盧給摔了下來,他立馬坐上了孫突的馬。
那馬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這次是馬,下次就不知道哪裏了?”
叫囂的孫突突然沒了聲音,他沒了剛纔的氣焰,生怕下一個是自己。
那玩意太恐怖了,他將目光轉向了沈光堰,只見沈光堰看着前方。
“你也就這點本事,我們都放下手裏的熱武器,真正的對一戰,是我輸了,我便帶着這些軍隊,再也不會踏足你們地方,若是你輸了,就乖乖的滾出來,讓我們的人管理北境城如何?”
楚雲景不屑的一笑,過來過去好像都是他們佔的便宜。
“你們這條件也太尖酸刻薄了,若是我贏了,你即刻從東凌退下來,換一個靠譜的人上去,若是我輸了,不僅交出北境,而且我這個人任憑你處置如何?”
“一言爲定!”
反正到時候自己反悔便是。
兩人的打賭,後面的軍隊都記下了,一旁的風銀在旁邊看熱鬧,似乎他們的輸贏對自己毫無關係,自己只需做最後的收局就行了。
楚雲景將手槍遞給了於安,沈光堰也是,經過那麼一鬧騰,他手裏還有五把槍了。
他都放到了一邊。
算沒有槍,他還有底氣,楚雲景沒有注意到的是,他竟然拿着一只笛子。
場地被散開,楚雲景直接飛下了城牆:“開始吧!”
沈光堰也從馬背上飛下來,露出了那一抹微笑,兩個酒窩露的出來。
“原來是你,你果然易容待在北境很久,只跟習柔在密謀,我猜的不錯吧。”
“是又如何?可惜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