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小弟不才,得罪了

發佈時間: 2025-04-18 15:3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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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錦歌連忙阻止,妙玉說的幫忙,她可不認爲是幫忙擡梯子,而是直接提着她用輕功上去。

雖然這確實很方便,但是總結了現代那些穿越的小說例子,這輕功上房的女主一般都沒有下來的,因爲提着她們上去的人一般都會瀟灑的走了,只留下女主在房頂乘涼,第二天感冒的無數。

所以,作爲她,表示,還是梯子安全。

看着舒錦歌笨拙的趴着梯子上了房頂,妙玉眼神閃了閃,便微微一笑,覺得心裏暖暖的。

等舒錦歌坐在他的身邊,他又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面癱十足。

見狀,舒錦歌笑着說道:“怎麼?在爲白天的事情苦惱?”

妙韻沒有說話,依舊是看着天上,沉默的很。

舒錦歌見狀笑笑,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說道:“你看這月亮也有陰晴圓缺,人呢,可不比它高級什麼,所以,有些事你不用那麼較真的。”

妙韻搖頭:“貧僧並沒有,只是那人說的話,我在想,會不會是事實?如果是的話,那個雪山之巔的人看起來都不像是好人,而我很可能就是一個殺人魔頭。”

“那有什麼?誰這輩子還沒做過幾件壞事?你那屬於年少無知,不算罪過的。”

妙玉臉色一黑,看向舒錦歌:“施主,貧僧恐怕要比你大得多,不要總是拿看待孩子的想法看我。”


舒錦歌聳聳肩:“誰讓你不長個了?沒辦法,我就是顏控,有能耐你長大啊?”

妙玉額角抽搐,沉默,扭頭。

算了,他不和女瘋子計較。

“哎,你別不理我啊,我跟你說啊,這人生呢,有很多種,不過若是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就大有說法了。”

舒錦歌神祕的笑笑,妙玉被勾起好奇,轉過去,便看見舒錦歌燦爛的小臉,不由心情跟着舒暢起來,好奇問道:

“什麼說法?”

“這個呢,可以用你的師兄做比喻,你看他一個肉身,帶着兩種人格,就好像是兩個人共用一具身體一樣。

他們相互互補,纔會有現在的秒空,然而,你看到你師兄有什麼奇怪的不好的嗜好嗎?嗯,除了精分一點。”

舒錦歌的評價讓妙玉臉上出現笑意,雖然還是看不出來太明顯的表情,不過那上揚耳朵脣角還是出賣了他的情緒。

舒錦歌繼續說着,看着天上的月亮。

“就好像天上的月亮,雖然他有時候是滿月,有時候是月牙,可是他本質上還是月亮,並沒有因爲什麼而改變。”

“所以呢?你要說什麼?”

“就說你啊,月亮尚且有陰晴圓缺,更何況是人?你看你雖然失去記憶,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也可能身體也出現了狀況縮水成這個樣子。

而根據心理學分析,人在失憶之後所表現出來的人格,其實也算是精神分裂的一種,就是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一般情況下是掩藏在面具之下的真實面孔。

而你看,現在的你一心求佛,不貪,不驕不躁,這樣的你,我想,就算失憶之前,也應該不是什麼大間大惡之人吧!”

“你就是這樣分析的?”

妙玉哭笑不得,雖然不知道那所謂的心理學是什麼,不過直覺舒錦歌有些片面,因爲就連他也覺得自己就是那種喜歡殺人的人,因爲那滔天的殺意席捲而來的時候,他這微薄的佛法根本就控制不住。

“當然不只是靠分析啊。”

舒錦歌信誓旦旦的說:“其實在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是一個不愛說話的小孩,而且死板的厲害,後來知道你其實是披着孩子的外衣的成年人之後,我就覺得,你這人非常孤僻。

可是看見你和你師兄的一些日常互動,有發現你其實是一個非常渴望這些感情的人,只是你不善於表達,把自己龜縮在殼子裏,需要人去主動,你看,你師兄就做得很好,雖然你們之間的各種互動比較咳咳,有內涵。”

想起之前秒空和妙玉只見的角逐,舒錦歌都感覺毛髮在蹭蹭的立起。

沒辦法,任誰總是把老虎當作比賽的籌碼,都會讓人恐怖吧!而且敢挑戰狼羣的人,普天之下,應該只有這兩兄弟了,因爲閒出屁來了。

面對舒錦歌很委婉的形容詞,妙玉沒有反駁,而是似乎是陷入了回憶,眼神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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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對我很好,從我來到華光寺,他就

早一直找機會和我說話,每次都被我揍得鼻青臉腫,卻還是甘之如始,有時候我甚至是在想,這樣一個人,是不是精神有問題,果然,幾次之後我發現了他是兩個人格。”

舒錦歌想到那張和御天齊一模一樣的臉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感覺,頓時心裏爆笑,不過面上卻淡定的問道:“之後呢?你會不會覺得他就是個有病的人?”

“一開始會,可是久了之後就發現他並不是有病,只是單純的兩個靈魂住在一個軀殼裏,雖然,師兄什麼都不說,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可是我看得出,他是在用他的一切來給我帶來快樂,雖然我不怎麼稀罕,可是真到他走到我的心裏的時候,我感覺還不錯。”

“是了,你看看,每個人都在努力尋找自己的快樂,而你,雖然被動了一點,不也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朋友嗎?而我,將會是第二個。”

舒錦歌拍拍乾癟的胸脯,證明自己的的實力,可以罩着他。

妙音頓時失笑:“是麼?”

“當然啊,雖然我是個女子,可是我的信譽一向是很高的,等我找回我的相公,你也可以和他切磋切磋,真的,他和你師兄長得一模一樣,相信如果你師兄不精分的話你都會認錯。”

舒錦歌在提到御天齊的時候,臉上的變清很豐富,這不是妙玉第一次聽見舒錦歌提到御天齊,他眸光微暗,問道:“你很愛他嗎?”

舒錦歌聽了笑笑,搖搖頭:“如果說我很愛他的話,我相信他要比我愛他更愛我。因爲,他是可以用生命來愛我的人,而我卻只能依靠他愛着的生命去救他,是不是很矛盾?

呵呵,其實在我還不愛他的時候他就對我愛的死去活來,天下至寶都會捧到我的跟前,只爲博我一笑。”

當年某個皇帝爲博褒姒一笑,甘願烽火戲諸侯,御天齊,應該算是這樣的人吧!

舒錦歌看着彎月,眼中盛滿幸福,妙玉就這樣看着她,突然感覺渾身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暴動,他微微斂神,默唸幾遍靜心咒才平復下來。

見舒錦歌還沉浸在她的回憶中,他頗覺不是滋味,陡然起身:“夜深了,該休息了,下去吧。”

說着,他便自顧自的傾國直下,回屋就關了門。

舒錦歌看了他兩秒鐘,然後默默的看了一眼她的梯子,心中萬分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啊!

妙玉坐在牀上,心裏根本不如他面上這樣平靜,只覺得身體似乎被拉扯,有一股莫名的氣流在體內衝擊,彷彿要將自己撕碎。

只是就算如此,他的神思都沒有從舒錦歌的身上移開,耳朵隨着舒錦歌的動作移動,一直到舒錦歌嘟嘟囔囔的搬着梯子離開,他都忍受着巨痛注意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是個和尚,爲何會對這個女施主有那種動心的感覺?

還有體內撕扯自己的狂暴力量,爲何會來德如此迅猛?

嘴中不停的誦唸着靜心咒,用內力努力的和體內那股氣流抵抗,只是最終,他還是悶吭一聲,口吐鮮血倒在了牀上。

第二天一早,御天成再一次敲開了司府的大門,只是在他想要走進去的時候,御天禧也在此刻到達。

“二哥,此時已經到了上朝的時候,二哥爲何還來這司府?莫不是不知道司府三位大人已經全都已經去了嗎?”

御天成腳步一頓,目光微斂:“六弟是什麼意思?真的要於我對着幹嗎?”

御天禧嘿嘿一笑,分外和善:“那上面的位子已經髒了,雖然我不慎稀罕,可是架不住那位子確實足夠吸引人,所以,小弟不才,得罪了。”

御天成瞪眼,威脅道:“御天禧,你別忘了,你是我的親弟弟。”

“那又如何?現在皇位繼承人只能從咱們兩個身上出,小弟不認爲我會比二哥你要差,所以,二哥,對我,不用藏着掖着,就算是母妃來了,我也會這麼說。”

此時,御天禧神清氣爽,看着御天成因此對自己生氣,眼神中的殺意越來越濃,他的心頭也越來越冷。

親兄弟又如何?皇家的人,爲了那個位子,從來都只有仇人,所以,他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沒有錯。

“怎麼?二哥?惱羞成怒了?可別,不管如何,咱們可都是親兄弟,放心,小弟不會暗中動什麼手腳,畢竟您是我的親二哥不是,咱們就聽大家的,大家說好,纔是真的好。

既然二哥喜歡去司家,那小弟就不攔着了,順便給我想我的未婚妻問個好,就說等我榮登大寶,定會萬份風光的迎娶自己的皇后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