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錦繡他們的馬車剛拐彎,清風就出現攔住了他們的馬車,將解藥給了金錦繡讓她餵給寧奕吃下。
不一會兒的功夫。
寧奕清醒過來,一看自己是在自家娘懷裏,他一個伸手抱住了她:“娘……”
金錦繡心疼的抱着寧奕說道:“娘在,娘在,從今天你不用怕他們打你了,因爲你從今天起就跟着娘了。”
“嗯。”
寧奕點點頭。
想到是溫言幫的他們,寧奕揚起小腦袋說道:“娘,你要好好謝謝溫姨,她不僅給我找大夫看傷,還給我做好吃的,還幫我們…”
“娘知道的。”
金錦繡心裏已經有了打算。
問了清風,溫言在哪後。
金錦繡將清風喊了上馬車,然後駕駛馬車往碼頭駛去。
他們剛下馬車溫言就看到了他們,看到後走了出來:“事情解決了?”
“嗯!”
金錦繡應了聲,叫着溫言到外面無人的地方說話。
溫言剛跟過來,金錦繡就讓着寧奕跪下。
寧奕向來聽金錦繡的話,她讓跪他就跪了下來。
“金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溫言上前就要扶寧奕,金錦繡攔住了她:“言兒,要不是你,奕兒也不能脫離他們。你對他有再造之恩,所以我打算讓他認你做乾孃。你要是不嫌棄,就收下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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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溫言說什麼。
金錦繡對着寧奕說道:“給你乾孃磕三個頭,從今天你要向對娘一樣,對待你乾孃……”
“這如何使得。”
溫言着實沒想到金錦繡會這麼做。
“沒什麼不使得的,他這麼做都是應該的…”
金錦繡說完。
寧奕就給溫言磕起了頭。
想着還缺茶。
金錦繡去裏面倒了一碗,遞給自家兒子讓他給溫言敬茶。
茶敬完。
金錦繡跟溫言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才帶着寧奕回家。
吃午飯的時候。
溫言纔將這事告訴溫大河他們。
“什麼,你又收了個乾兒子?”
蘭菊香意外不已。
溫言點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跟他們講了下。
得知是這麼回事。
溫暖開口道:“姐,你對寧奕的確是有再造之恩,也不怪他娘那麼做。這要是我,我肯定也那麼做。”
“這麼說來,我們又多個幹外孫了。”
溫大河笑着說道。
蘭菊香也笑了起來:“可不是。”
這麼大的事,當然要跟溫小寶他們說一下了。
當得知自家乾孃又收了個乾兒子,王遠景拉着溫言的衣袖說道:“乾孃,你可不能有了他,就不疼我了。”
君澈、溫小寶:“……”
他們這正牌兒子都沒說什麼,他到先說上了。
不過仔細想來。
他是該擔心。
畢竟他們是親兒子,而他是乾兒子。
溫言摸了下他們幾個的腦袋說道:“關於這事,你們都不用擔心,我是那種厚此薄彼的人嗎?”
王遠景放心了。
君澈決定將這事跟自家爹說下,在跟溫言說了會兒話後,他就去寫信了。
寫完。
讓清風明天送出去。
……
接下來的幾天,金錦繡都讓人將寧奕送來溫言家讓江弄影醫治。
在寧奕好起來後。
金錦繡備了重禮感謝江弄影不說,還送了溫言一套不菲的首飾。
寧青燁自金錦繡將寧奕帶走就沒有關注過他們,直到聽自己的朋友說起,他才知道寧奕沒事了。
天花可能治好嗎?
寧青燁詢問了鎮上的各個大夫,他們都沒有辦法。
寧青燁只覺得他們騙了他,於是找了上門:“金錦繡呢?讓她給我出來!”
金錦繡正在後院看溫柔繡花,忽聽外面傳來寧青燁氣急敗壞的聲音,她沒有出去,讓人將他帶了進來。
寧青燁一看到金錦繡就發作起來:“金錦繡,你騙了我對不對,奕兒根本沒得天花對不對?”
“奕兒什麼樣,那天你沒看到嗎?”
金錦繡神情淡定的回道。
寧青燁目光鎖着她道:“我看到了又怎麼樣,我都問了天花是不可能治好的,所以肯定是你騙了我……”
“鎮上的庸醫治不好,可不代表其他人也治不好。你已經放棄奕兒,你沒資格再關心他。從今天起,你別要再來我這裏,再來我也不會見你!”
金錦繡冷着一張臉道。
不待他說什麼。
金錦繡就將自己新買的打手,叫了出來請他離開。
寧青燁從繡坊出來的時候,柳如雲正好坐着馬車來,看到他出來沒有帶着寧奕她鬆了口氣。
柳如雲下馬車,迎上前說道:“相公,我剛聽說了這事就趕來了,姐姐怎麼說?”
“她能這麼說,當然不承認了!”
寧青燁黑着一張臉說道。
柳如雲挽着他的手臂說道:“她不承認不就不承認吧,你沒有了奕兒,還有芋兒呢。他以後肯定比奕兒更聽你的話,更愛你這個爹…”
“嗯。”
寧青燁的臉色瞬間好了起來。
……
九月二十五,君羨收到了自家兒子的來信。
看溫言又收了個乾兒子,君羨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還沒將她拿下,乾兒子就有兩個了。
想着有些日子沒有看到他們了。
君羨決定回去一趟。
在將軍營的事安排好,跟假君羨換過來後,他與冷風他們回了雲安鎮。
有些日子沒見。
君羨除了想兒子外,還想溫言。
回到雲安鎮。
君羨休都沒休息會兒就來了碼頭。
他回來的時候,溫言並不在碼頭,她在新鋪子那邊的。
跟蘭菊香他們說了會兒話。
君羨坐着馬車來到了新鋪子,他剛下馬車溫言就從鋪子裏走了出來。
視線相對。
溫言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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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了!
君羨勾脣一笑直接走了過來:“怎麼,看傻了?”
“你才傻,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溫言回過神說道。
君羨伸手拉住溫言的手道:“剛回來就來找你了。言兒,你這是要回家了嗎?我們一起!”
言兒?
又這麼叫她。
他們有那麼熟嗎?
溫言正想着身體一下懸空,定睛一看君羨將她抱了起來。
“我自己能走。”
“還說你不傻,有人抱,不用費腳還不好嗎?”
君羨抱起她一邊往馬車一邊說道。
走幾步費腳嗎?
溫言一上馬車就離他遠遠的。
君羨看笑了:“我真要是想對你做個什麼,你覺得你坐遠了就沒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