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翊琛回頭看向他:“時間是她自己定的,如期舉行也好。”
還她一個夢想,兩人徹底無關。
“安克比在a國的公司被查賬了,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故意搞他。”姬白說道。
韓翊琛想了想,沒說話,而是繼續走向蘇昕妤,把已經離地一米的她抱了下來。
“大晚上的,想把所有人都吵起來看你爬樹?”
蘇昕妤非常不情願的離開樹幹,睜着流光嫵妹的眸子,看向他:“上面有鳥蛋。”
“所以呢?”韓翊琛挑眉
“我饞了。”
韓翊琛捏捏鼻樑,十分無奈:“廚房有雞蛋。”
“不要,我就要樹上的,生鳥蛋味道……”蘇昕妤嚥了一口口水,“離家前撿了一顆鳥蛋,藏好沒吃,結果就沒機會了……這次一定要吃到。”
看樣子,她體內的酒精作用已經達到高峯。
韓翊琛耐着性子,把掙扎的她抱走。
“不嘛不嘛,我就要吃。”
蘇昕妤拍打他。
到來客廳門口,大家已經睡下,唯獨韓老爺子還沒有。
今天倒是稀奇。
韓老爺子披着一件外套,手裏拿着一幅畫,臉色不大高興:“怎麼這麼晚纔回來,還……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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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她今天高興。”韓翊琛說着就要把蘇昕妤往樓上送。
“那我這份禮物就明天給她吧。”
想着六媳婦今天生意開張,他倆隱婚,他不好出面,就打算等兩口子回來再表示,沒想到老六縱容自己老婆喝酒。
“你也真是的,老婆得愛惜,這麼喝多傷身體呀。”
“知道,以後不會了。”韓翊琛應了一聲,就上樓。
懷裏的蘇昕妤還惦記鳥蛋:“不嘛,韓翊琛,我要吃蛋,給我蛋。”
韓翊琛給她作煩了,隨口應道:“給給給,回去就給,一個不夠給你倆。”
還想批評兒子兩句的韓老爺子老臉紅到耳根。
是他污了嗎?
怎麼覺得聽老六兩口子說話面紅耳赤的?
蘇昕妤已經到臥室,也許是對新佈置的房間還有點陌生,她晃晃悠悠裝了一圈,撓頭:“我耗子呢?”
突然,她想起什麼,又笑着自語道:“哦,去畫廊了。”
韓翊琛關上門,一把抓住想爬窗戶的她。
“又想幹什麼?”
“別抓我,好久沒飛檐走壁了。”蘇昕妤拍他的手。
韓翊琛頭大:“去洗澡。”
蘇昕妤扛起來不重,只是韓翊琛動作粗魯,頂着她的胃。
喝過酒的人胃敏感,蘇昕妤只覺得胸口位置翻騰倒海。
“你放我下來。”
她怕打他,他卻不知道,用行動堅持着。
韓翊琛扛着她剛走進浴室,肩上的蘇昕妤就“哇”了一聲。
韓翊琛:“……”
對於一個有潔癖的人,這算不算要了老命?
蘇昕妤穿着舒適的棉質睡衣,捱到柔軟的大牀後,自覺抱住被子,舒服的翻了個身睡去。
韓翊琛對她無語,隨後也鑽進被窩。
翻來覆去十來分鐘後,他不解氣的伸手把她抱進懷裏,然後纔有了睡意。
酒店,韓文義進了大堂後,直接上樓。
郭時容在套房裏,雖然已是深夜,但全然沒有睡意。
電視里正在播放蘇昕妤畫廊開張的新聞。
本來一間名不見經傳的畫廊,因爲有了影帝的打架光臨,於是上了熱搜。
甚至許諾明天會去探店的播主一晚上猛漲粉。
更可氣的人云州名流圈的微信羣也在討論這家畫廊,據說去了很多大人物,好多人都因爲沒有受到邀請而可惜。
因爲蘇昕妤本來也邀請了一些媒體,所以有關展廳內的新聞也熱了起來。
郭時容那個氣呀,怎麼也沒想到會在裏面看見她老公的身影。
她都離家出走兩天了,這傢伙不着急哄自己,卻跑去蘇昕妤畫廊湊熱鬧。
難道真要回帝州孃家去嗎?
離婚是她一時的氣話,她不可能真爲了離婚回孃家。
郭家複雜,她要是離婚,不知道會被郭家那幾個錶砸笑成什麼樣。
但韓文義遲遲不來,她心裏沒有底。
於是她拿起電話打給兒子。
“怎麼辦?你爸還是沒有來接我回家。”
父母吵架,不要說母親離家出走,就是在家冷戰,不出一天父親也投降。
韓宇豪在電話裏想了半天:“是不是因爲他不知道你住哪裏?”
“不可能,我故意把地址透露給了他的祕書。”
“那應該就是爸真有事。”
“兒子,爲了讓你回家,我犧牲可大了。”郭時容倍感委屈。
“媽。那只狗沒咬死那個白癡,是她運氣好,剛好不在家。下次她就沒那麼幸運了。”
“兒子,不能着急。不要讓他們懷疑到你頭上。我們先想辦法讓你回到韓家再從長計議。”
“我知道的,他們查不到我頭上,媽你放心吧。那條狗他們沒有處死它。”
“不對呀,狗是姬夜帶走的。以老六的性格,怎麼會……是不是養在盛天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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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我查查就知道了。”
“兒子,最好別再用你那些方法,這些東西太邪,媽怕你傷到自己。”
畢竟有趙珞月這個前車之鑑,郭時容親眼見過她被反噬的後果。
“我這個和你們搞得那些小把戲不同,我這纔是真正的法術。我先查查看,如果那只狗在盛天郡,呵呵。”
韓宇豪在電話裏笑出了聲。
“你要對付你六叔?”郭時容表示驚訝。
“能對付他自然好,不能對付,咬死盛天郡的傭人,到時候我買水軍把他奴役勞動力至死的醜聞放大,六叔日子不會好過,這樣就算我回到韓家,他也沒時間管我了。”
“計劃是好計劃,可是兒子,我還是擔心……”郭時容話沒說完,就聽見敲門聲,“先這樣吧,不要冒進,聽見了沒?”
“媽,我已經不是那個愣頭小子了。”韓宇豪在電話裏說道。
郭時容掛了電話,換上一副鬱悶的神情纔去開門。
一眼見到門外站着的男人,她的眼神由驚喜瞬間轉變成悲傷。
“你來幹什麼?那麼忙,在我身上花時間多不值。”
“讓我進去。”韓文義冷着個臉說道。
怎麼說也是一州之長,讓別人看見他出現在酒店房間門口,搞不好明天又得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