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收保護費的那些人,被趙忠和趙義兩人打倒在地,躺在地上捂着傷處不停哀嚎。
一開始趾高氣揚的潑皮,現在看着倒在地上他的依仗門,慫了。
雙腿打顫,卻還在嘴硬,指着姜紅豆放狠話。
“你完了,你知道惹了大刀幫的後果嗎?
大刀幫後面可是有人的,你惹了他們,你就完了。”
有後臺這事,姜紅豆絕對信,畢竟他們動靜不小,打成這樣,知府衙門都沒點反應。
而且這個大刀幫明目張膽的舉着刀就來要錢了,身後是誰,可想而知了。
姜紅豆點點潑皮,指揮趙忠趙義,“把他們都綁了,把這個潑皮帶進來,我有事問他。”
趙忠把人綁了丟在門口,把潑皮提了進來。
謝昭和姜紅豆下樓,姜紅豆隨手拖了根椅子,坐到了潑皮身前。
“告訴我,你們家主子是誰,你們大刀幫總部在哪,有多少人,幫主是誰?”
潑皮勾脣冷笑,“你別想從我嘴裏套出一點消息來,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你得罪了大刀幫,等着在雲城混不下去吧,啊啊啊啊——”
他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變成了慘叫聲。
姜紅豆面無表情的折斷了他的手,隨手揪過一條帕子擦了擦手。
“我最煩別人威脅我。”
這人還在張嘴慘叫,姜紅豆買了顆真言丹給他塞進去了。
白大軍“咕嚕”一聲嚥了下去,還以爲姜紅豆給他餵了毒藥,一張臉嚇得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真言丹藥效起效很快,白大軍吃了不到幾分鐘,眼神就開始發直了。
幾乎是姜紅豆問啥他回答啥。
“你是大刀幫的嗎?”
“不是。”
“那你怎麼能調動他們?”
“我妹夫是大刀幫的一個分堂主。”
“大刀幫後面的主子是誰?”
“知府吳道是幫主。”
“把你知道的有關大刀幫的事情,都說出來。”
姜紅豆懶得你一句我一句的問,直接讓他說。
“大刀幫目前有幫衆一千人,遍佈整個雲城,雲城幾乎都在他們的掌控下,有人要開店鋪或者做生意,全都需要經過大刀幫同意。
他們掌管地盤,收保護費,除了城中的富戶和高門大戶之外,全都在他們的管理下。”
“大刀幫是吳道建立的,但是城中的權貴都有份參與。
搶來的銀錢,全都進了他們手裏,他們手下更是掌管着衆多青樓,買賣女人。”
怪不得這個所謂的大刀幫這麼囂張,原來是雲城衆勢力合夥建立的。
那可不是在城裏可以橫着走嘛,還沒人敢動,也沒人敢吭聲,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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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看來,這雲城裏面的勢力也不簡單,現在看來,暫時可以分成兩部分。
一部分是以吳道爲首的那羣權貴們,還有一部分是那個開着地下拍賣行,以及興隆錢莊的人。
她在拍賣行那邊獲得的銀票就是興隆錢莊的,估計他們是一家。
既然說大刀幫掌控全城,那那個拍賣行是怎麼開起來的。
而且那天拍賣時,雲城的權貴都在,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拍賣行。
最大的可能就是拍賣行老闆不是雲城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拍賣行老闆權利在這羣人之上,得罪他甚至會危及生命。
這羣人不敢得罪,纔會放任他在這裏開拍賣行。
那麼接下來的計劃,就是搞定吳道,收復大刀幫,掌控雲城的這羣人。
還不能對上拍賣行的人,但是萬一對方把消息傳出去呢,這也是個難題。
一旦謝昭在這裏的消息傳出去,可就不好辦了。
姜紅豆藉由幾個消息想到了更多,那邊白大軍還沒說完。
“大刀幫總部在城南郊外,副幫主是獨眼龍,他武功很厲害。”
白大軍內心崩潰,他不想說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他嘚吧嘚吧把話全都說了。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給嘚吧出來了。
白大軍滿臉絕望,這次徹底完蛋了,即使姜紅豆把他放了,但他把所有事情都給說了,回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說完了,姜紅豆讓趙忠直接把人打暈,堵着嘴關進了二樓。
和謝昭上樓後,姜紅豆開口問了謝昭有什麼想法。
謝昭再怎麼樣也是個皇子,所受的教育就不一樣。
之前是太突然沒反應過來,但是現在下定了決心之後,所做的事情也會朝着這方面去考慮了。
“這次我們把人打了,大刀幫錢沒要到,我們肯定把人得罪了。”
姜紅豆“嗯,所以呢,我們下一步該如何?”
他可千萬別告訴她,要去收拾大刀幫,那可就真蠢了。
他們這才幾個人,即使加上暗衛隊的人,那人依然是少的可憐啊。
“既然知府是幕後之人之一,第一步果然是先把他控制住。”
他們人少,正常手段是用不了的,而且非常時期非常手段,既然不需要這些人的真心擁護,那就直接把人控制在手裏就好。
只要他們好用就行,至於其它的,他們不需要顧忌。
“義母,今晚上我會把趙忠他們剩下的人叫過來,吳道的事情交給他們就行。
您就安心等着吧。”
姜紅豆不疑有他。
想着等拿下吳道後,把謝昭他們塞到吳道的別莊上去,在這裏太出眼了。
她纔不信,吳道一個知府,還能沒有別莊什麼的。
而且在這裏商量事情,太容易暴露,趙忠和趙義幾乎每次都要把門,防守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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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有姜父約束,在她們談話的時候,姜家人不會過來打擾。
他們談話時,也會盡量放低聲音,不被外面聽到,可在這裏終歸還是不方便。
姜紅豆做的事情,她不想告訴姜家人,畢竟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險。
而且一些事情,她不會參與其中,她最多就是在幕後支持,不會主動暴露自己。
既然謝昭已經應下了知府的事情,姜紅豆就沒再去管。
該幹嘛幹嘛,只是下午的時候,一只信鴿從外面飛了進來,落在了家裏晾衣服的繩子上。
姜紅豆至今不知道他們怎麼聯繫的,也不會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