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霍辰曄拒絕了我!他說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了!
我要許沫然的命,媽,你一定要幫我!
沒有霍辰曄,我也活不成!”
宋琪伊無力地蹲在地上,抽噎着給宋景卉打電話。
現在她能相信的只有宋景卉。
“乖女兒,別急,媽媽會給你想辦法!
你不會失去霍辰曄,相信媽媽!
你別動,媽媽現在就來接你回家。”
宋景卉就在會所的外面,她剛剛親自送宋琪伊過來。
她不放心宋琪伊獨自出門。
她遭了這麼大的罪,宋景卉害怕她想不開。
“伊伊,別怕,有媽媽在,來,媽媽帶你回家!”
宋景卉見宋琪伊悲痛欲絕,又無助地蹲在地上的樣子,顯得那樣脆弱又破碎。
她的心都要碎了!
宋琪伊一直是她的掌上明珠,事業也出類拔萃,一直都是她的心肝寶貝。
也是她的驕傲!
從未見過她如此脆弱的樣子,宋景卉強勢了一輩子。
這一刻,她的眼淚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媽媽,我纔是你的女兒,那個許沫然就該死!
只有她死了,霍辰曄才能回到我身邊!
我已經失去了清白,我不能再失去他!
不然我會死的,媽媽,我真的會死的!”
宋琪伊伏在宋景卉的懷裏不停地抽泣着。
說出來的話卻是狠毒又堅決,沒有半點感情。
她即便是哭着,眼裏的惡毒卻也掩飾不住。
“伊伊,誰敢傷害你,媽媽一定讓她付出沉重代價!”
宋景卉恨得咬牙切齒,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
許沫然因爲不想頂着一張紅腫的臉回家。
只好領着秦牧染逛京都城內的各個景點。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就像是一對小情侶。
秦牧染很享受跟許沫然在一起的時光,這讓他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剛剛在餐廳的事情,秦牧染心裏其實很想問問許沫然。
但他又不知怎麼開口,他怕貿然去打聽她的私事,會冒犯到她。
他們這一天逛了很多地方,又看了一場畫展。
許沫然雖然畫畫沒有天賦,但是對畫展很感興趣。
她在各類色彩之中能找尋到不一樣的快樂,而且會激發她設計靈感。
畫展之中,許沫然對着一幅題名“旭日”的油畫深深吸引。
整個畫面第一眼就能刺激人的眼球,顏色亮麗且層次分明。
她站在畫前,凝視着畫卷,久久不願離去。
“琪琪,你喜歡這幅畫?”秦牧染溫和地問道。
他的聲音帶着一點暗啞,中氣有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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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那聲“琪琪”讓許沫然渾身不自在。
“喜歡!在這幅畫中,我看見了作畫人的雄心壯志!
讓人充滿力量,看到希望,而且堅忍不拔!
我想這個作畫人一定是有情懷,有理想,又有故事的人!”
許沫然臉上掛着仰慕的微笑,聲音嫋嫋,配上她絕色的顏值。
讓秦牧染一時看得入了神!
好看的女人很多,但是能入他眼的,這麼多年了,就遇到眼前這一個。
而且她看到畫就能說出他的心聲。
沒錯,這幅畫就是秦牧染的畫作!
他從小因爲身體不好,只要耗費體力太多的項目,他都無法參加。
因爲這個,秦牧染自記事起就很自卑。
只有在畫畫的時候,他才能感受到不一樣的世界。
雖然他不是世界數一數二的知名的畫家。
但他的造詣很深,在全國都有很高的知名度。
只是他都使用的是藝名–牧志明,且也很少出現在大衆視線裏。
幾乎沒人知道牧志明就是秦牧染本人。
“看來你不但懂畫,還懂畫家他本人!了不起!”
這算是秦牧染爲數不多的讚美。
“藝術嘛,總是有它獨特的地方!
每個人的感知不一樣!”
許沫然戀戀不捨地離開,她意猶未盡的樣子。
秦牧染很想跟她說,她喜歡的畫,他送給她。
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許沫然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下午6點!
從畫展回湖山別墅,至少需要一個小時。
她匆匆跟秦牧染道別,霍辰曄要是回去沒見到她。
說不定又要發瘋!
“阿牧,那個我要回家了!
希望你在京都玩得開心,還有,祝你身體早日康復!”
許沫然跟他相處了一天,少了幾分陌生感。
她說話也顯得要隨性一些。
“怎麼?你這算是道別嗎?
我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離開京都!
說不定明天我們就會再見面呢。”
秦牧染削瘦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神情。
他確實會在京都待一些日子,他一個閒人,在哪兒也沒人過問。
許沫然聽見這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正當她準備再開口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冷冽的聲音:
“許沫然,今天玩兒開心了嗎?”
許沫然不用轉身,都知道是霍辰曄的聲音。
她一臉黑線,這個狗東西怎麼找來了呢?
還是說他跟她白月光約會就在附近?
不過是恰好偶遇她?
許沫然繃緊身體,尷尬地站在原地,沒敢轉身去看。
秦牧染看着霍辰曄,再看看面前的女人,他心中疑惑更深了!
“找你的嗎?”
秦牧染輕聲問道。
“阿牧,對不起啊!有些事情,下次有機會我再向你解釋!
今天就到這兒了,拜拜!”
許沫然朝他擺擺手,還未來得及轉身。
一只蒼勁有力的大手就攬住了她的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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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瞬間在用力的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疼得許沫然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她的眼尾微紅,生氣地怒瞪着霍辰曄。
因爲秦牧染在場,她忍着沒有發作。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失態。
“叫得很親熱啊!傳言秦二少不近女色,看來傳言不實!
這是我老婆,秦二少,如果你在京都需要解悶兒。
只要你開口,絕色佳人包你滿意!
有婦之夫不適合你!”
霍辰曄的話裏火藥味兒濃重,而且佔有欲極強。
“有話回去再說!”
許沫然強作笑臉,內心卻是恨不得扇他一巴掌。
他就能去見白月光,而她不過是見一個朋友。
霍辰曄就是個瘋子!
吃醋了?呸!
就是男人的佔有欲使然!
“霍總的女人還真是多!不會個個都是你老婆吧?”
秦牧染淡淡地反擊,眼神卻落在許沫然腰間的那只大手上。
他的心裏升起從未有過的如貓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