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姑娘,又怎能已婚,既然已婚,又怎能仍稱姑娘?
這時,鄧申眼疾手快,連忙撲過去抱住裘道長的大腿,“道長,您還活着啊道長,我想念您想得快要發瘋了!”
裘道長被鄧申這突然一撲驚得一個趔趄,這纔沒有追上凌墨,只見鄧申淚流滿面,幾乎弄髒了他那身嶄新的道袍。
這可是他最心愛的一件道袍,正因爲凌墨這位公子到來,爲了不被他批評,他特意換上的,怎能讓人弄髒?
他有些不耐煩地將鄧申推開,詢問道:“小兄弟,你是何人?”
鄧申一愣,忙答道:“道長,是我啊,阿申,您曾經還說要收我爲徒,讓我繼承這座道觀,您難道忘了嗎?”
裘道長嘴角微微抽動,他確實忘記了。
這些年來,他收容了許多無家可歸之人,對於每一個有潛質的人,他都曾說過要收其爲徒,然而卻始終沒有人願意跟隨。
難道他們都覺得這座道觀不夠好?
他環顧四周,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這裏有青山綠水,可吸納天地之靈氣,餓了有山珍野果可食,運氣好還能獵得野味,逍遙自在,他們爲何都不願留下?
鄧申還在等待他的答覆。
裘道長和藹地笑了笑,說道:“哦!是你啊,阿申,你離開道觀後,現下在做何種生計?”
鄧申指向姜懷虞,“道長,我現在是這位姑娘的貼身僕從。”
“貼身僕從?”
裘道長心中微微一笑,竟寧願做僕從也不願來道觀,這個人莫非有些傻?
他又細細打量了姜懷虞一眼,眉頭忽然緊皺,下意識地拈指推算。
片刻後,他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喃喃自語:“此女擁有如此罕見的命數……能跟隨她,也算是你的福分。”
鄧申雖未領悟他話語中的深意,但仍笑着點頭,“沒錯,能跟隨這位姑娘,是我前世修得的福緣。”
凌墨的聲音再次傳來,“裘道長,觀中來了貴客,我看不如將你飼養的那只雄雞宰了款待客人。”
“不行!”
裘道長臉色突變,連忙急匆匆地跑了過去。
裘道長吹鬍子瞪眼,怒斥凌墨道:“凌墨,你身爲觀主,豈能如此輕率!我尚未發話,你便擅自做主,成何體統!”
凌墨微微皺眉,神情恭敬地迴應道:“道長息怒,是弟子魯莽了。只是姜姑娘與姜懷虞在此相遇,實乃緣分,弟子以爲應當好好款待。”
裘道長臉色稍緩,但仍有些不悅:“你可知觀中如今的經濟狀況?我已難以維持生計,更無法照顧那麼多人。你如此輕易地招待外人,是否考慮過觀中的衆人?”
凌墨沉銀片刻,道:“道長,弟子明白您的苦衷。但姜姑娘與姜懷虞並非尋常之人,他們或許能爲我們觀中帶來轉機。”
裘道長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哦?此話怎講?”
凌墨整理了一下衣袍,道:“姜姑娘出身名門,她的父親是朝中重臣,若能結交她,對我們觀中必有好處。而姜懷虞,他身懷絕技,若能請他留在觀中,我們的安全也將得到保障。”
裘道長沉銀片刻,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嗯,你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便按你說的去做吧。只是,招待之事不可太過張揚,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凌墨點頭應允:“弟子遵命。那麼,關於招待之事,弟子有何具體安排,還請道長指示。”
裘道長微微一笑,道:“此事你自行安排便是。不過,我有一言相告,這姜姑娘與姜懷虞非同小可,你務必謹慎對待,以免誤了大事。”
凌墨肅然起敬:“弟子銘記在心。”
於是,凌墨便開始籌備招待事宜。他先是將觀中最好的客房收拾出來,又親自下廚,準備了豐盛的酒菜。一切安排妥當後,便去通知姜姑娘與姜懷虞。
凌墨看到姜懷虞沉默,解釋裘道長雖然看起來像潑皮無賴,但實際上是個清修之人,方纔只是開玩笑。
裘道長誤解了凌墨的話,認爲凌墨在說他潑皮無賴,因此生氣並準備動手。姜懷虞她忙調解,告訴裘道長凌墨並沒有說他的壞話,只是告訴姜懷虞他是個清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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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道長聽到姜懷虞的解釋後,感到尷尬,並咳了一聲試圖緩和氣氛。
要求:以古代道觀爲背景,根據上述情節內容續寫本章小說,要有凌墨與裘道長、姜懷虞之間的大量對話與表情刻畫
開頭:凌墨轉過頭,瞧見姜懷虞沉默不語,當即開口解釋道:
用餐間,凌墨忍不住問道:“道長,這老母雞真的有這麼重要嗎?竟然養了五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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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道長聞言,臉色微微一沉,道:“這只雞,是貧道的心血結晶。五年前,貧道在山間救了一只即將被獵殺的母雞,從此便養在觀中。它陪伴了我五年,已經成爲我的朋友。在貧道眼中,它並非一只普通的雞。”
凌墨聞言,歉意地笑了笑,道:“原來如此,我確實有些唐突了。道長放心,我絕不會動你的老母雞。”
姜懷虞也道:“裘道長,您的愛心令人敬佩。這老母雞有您這樣的主人,真是幸運。”
凌墨轉過頭,瞧見姜懷虞沉默不語,當即開口解釋道:“裘道長雖看似粗獷,但實則他是個清修之人,方纔之言不過是玩笑之語。”
裘道長聞言,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冷笑道:“哦?那我倒要請教一下,凌墨道友是如何看出我是個清修之人的?莫非是在諷刺我是個潑皮無賴?”
凌墨微微一笑,道:“裘道長誤會了,我確實覺得你是個清修之人,因爲你言行舉止間透露出的那種淡泊名利的態度,這是我敬佩的。至於潑皮無賴,那不過是你的外表,其實你的內心十分純淨。”
裘道長聽了,臉色稍緩,但仍是有些不悅,他瞪了凌墨一眼,道:“那你又爲何在姜懷虞面前如此說?難道不是在影射我是個無賴嗎?”
姜懷虞見狀,忙上前一步,輕輕拉了拉裘道長的衣袖,笑道:“裘道長,你誤會凌墨了。他並沒有說你壞話,只是告訴我你是個清修之人。我想,他可能覺得這樣能更好地解釋你的行爲。”
裘道長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尷尬,他咳嗽了一聲,試圖緩和氣氛,道:“哦,原來是這樣。那倒是我錯怪你了,凌墨道友。”
凌墨微微一笑,道:“裘道長,都是誤會,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