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後,那些士兵們如釋重負,惡魔終於走了,太恐怖了!
醉相思。
於安跟楚雲景來到一個包間,要了好多酒,雖然於安愛喝酒吧,他害怕呀。
沒一會,廣默也來了。
他看了看眼前的盛況,難道說王爺已經知道了?
不應該啊,看他這樣子,若是知曉蘇煙的情況,早就去陪她了,不會在這裏喝悶酒。
廣默一臉懵地坐了下來,看來這場酒是躲不掉了,他向小二要了幾個小菜,沒想到楚雲錦直接擰開一瓶:“來一人一瓶,咱們幹。”
不是吧,哥,這可是55度的酒,酒量再好,這一瓶也不是鬧着玩的。
兩人心照不宣的默默擰開了酒瓶,但是一口都沒有喝。
“於安、廣默,咱們三兄弟是不是好久都沒有一起喝酒了?當初咱們久經戰場,跟弟兄們喝酒的場景歷歷在目呀,如今只剩下咱們三兄弟了,幹一個。”
楚雲景咕咚咕咚喝了兩口,還別說,這酒真的是辣嗓子。
兩人也喝了一小口,沒敢多喝。
之前平定邊境的日子,那個時候浴血奮戰,大夥都是骨子裏的興奮,喝起酒來還別有一番滋味,廣默記得當初偷偷跑到軍營,自己偷了一壺酒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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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時間過了好幾年了,他們都長大了許多,膽子都變小了。
“王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說出來說不定我們倆替你解決。”
於安擔憂的看着楚雲景,就這麼咕咚咕咚喝下去,估計很傷身體,這酒不比當初自己喝的糧食酒,酒精量太高了。
猛灌了幾口,楚雲景緊停了下來。:“我要娶妻了,可笑吧!”
???
娶妻?
於安一臉的納悶,她不是有了自己的妻子嗎?難道又看上誰家的女子了?
只有廣默心裏清楚,這一切估計都是蘇煙搞的鬼,他也很自私,不想將這件事情告訴楚雲景。
就讓他在默默的陪護蘇煙的一些日子吧。
“不是有城主了嗎?你還要娶妻?”
兩人看着他。
楚雲景苦笑了一聲:“她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否則不會讓我娶平妻,不會讓我娶她的妹妹。”
“那你答應了嗎?”
廣默雙手捏的緊緊的,心裏在隱隱作痛,她是有多麼的難受,說出了讓他娶平妻的行爲。
“答應,我怎麼能不答應?若是我不應,她肯定會想辦法離開,或者不再見我。”
三人心照不宣的喝着酒,各懷心思。
沒一會楚雲景喝的酩酊大醉,倒在桌子上。
於安跟廣默喫着菜,沉默了許久。
“你是不是知道城主的事情?畢竟好多次你都偷偷的保護着她,發生什麼事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別看於安年齡小,可他什麼都懂,所以他什麼都沒說,畢竟他跟廣默的關係挺好的,在一起共事了十幾年。
廣默知道什麼也瞞不住他:“蘇煙生病了,此病無藥可醫,無解,她留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所以我們儘可能的保護她,讓她開心的多過些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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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真的是醫者不能自醫嗎?他的醫術那麼厲害,連自己都治療不了,這世間還有誰的醫術比他高?這世間再無此人吧。”
只有廣默知道,當初兩人在寧遠發生的事情,蘇煙是來自異世的一抹幽魂,而此世的蘇煙死了,她就不自覺的來到了這具身體。
代替蘇煙活了下來。
如今,她馬上完成自己的任務了,她也該離開了,自己曾經有個荒唐的想法,既然她最後的任務是讓東凌恢復太平,若是是自己阻攔,她會不會多留些日子?
這種荒唐的想法,他立馬放棄了,蘇煙太苦了,總不能讓她每天度日如年吧。
兩個大男人吃了一會菜,然後扛着楚雲景去了雲煙樓。
他/她們一直在分房睡,兩人皆知這件事情,所以將楚雲錦帶到了他自己的臥室。
然後轉身離開。
楚雲景側身靠在牀內,哭了起來,原來她病了,這種病無藥可解。
他沒有喝醉,他就想套套兩人是否知曉蘇煙的事情,果然廣默比自己還清楚,蘇煙生病的事情他們瞞着自己。
一想到她以後會離開自己,楚雲景心如刀絞。
翌日,蘇煙早早的去了醫學院,給圖書館放了好多的醫書,她把這裏的一切都交給了文一鳴。
文一鳴知道,她這是開始着手安排後事了,她留在這裏的時日不多了。
給工人漲工資,又是準備醫書,據他所知,蘇煙還給城主府留了好多各種各樣的書籍。
就算她不在,這些書都是給後世最寶貴的存在,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這些都是超前的知識。
留在這古人的世界,夠用了。
楚雲景看到蘇煙的表情,開始變得怪怪的,他開始纏着蘇煙,看着蘇煙跟其他人爲他佈置婚房,他總是一笑而過。
副城主要成親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所有人都懵了,這夫妻倆在搞什麼鬼?不是人人羨慕的對象嗎?這又是鬧什麼?
按理說副城主娶個侍妾是沒事的,這怪就怪在他娶的不是其他人,而是城主的妹妹,關鍵他娶的還是平妻。
平妻是什麼?
跟正妻是一樣的待遇,權利一樣,老百姓紛紛懷疑這城主是不是燒暈了,還有人親自去醫學院,請來了文大夫。
他們鬧騰了兩天,也沒什麼結果,沒辦法蘇煙只好招貼了告示,將此事告知整個北境城。
事情已經成定局,也不好再鬧騰了,開始忙活起來。
終於,第三日傍晚,敲鑼打鼓的聲音傳到了蘇家。
兩人結婚的東西都是蘇煙佈置的中式婚禮。
蘇蓉什麼都知道,她只要默默的配合就好,想起了一日前楚雲景跟她談的話,沒想到他已經知道了蘇煙的事情,讓蘇容配合着他,等什麼時候蘇榮找到心儀的對象了,兩人就和離。
沈光遠幾人在醫學院,急的要死,奈何自己不能出去。
蘇蓉坐上了轎子,朝着雲煙樓而去,這一場婚禮終於在蘇煙的滿意中結束了。
深夜蘇煙坐在窗前,望着明月,天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