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男子揮舞着手中的刀,朝着溫言橫掃了過來。
溫言身子往後一揚,手中的扁擔朝着高大男子的膝蓋打了去,她這一扁擔用了十成的力,打得那高大男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三當家,也不過如此嘛。”
溫言的話音剛落,那高大男子一臉惱怒的站了起來:“臭娘們,你以爲老子是這麼好對付的?要不是你偷襲我,我能被你打來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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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力氣是沒有變弱的,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眼前的男子不是一般的土匪。
溫言正想着。
那高大男子一個用力,身上的衣服應聲而碎,露、出、了、結、實的身體。
看樣子不是一般的土匪!
溫言握緊了手裏的扁擔。
高大男子瞅見她還握着扁擔不放,冷笑聲道:“你以爲就憑你手中的扁擔就能擋住我了?天真!再給你次機會,跪下說做我的女人,我就不跟你計較。你要不這麼做,一會兒抓回去,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臉還真是大。
想得還真是美!
溫言白了他一眼道:“廢話那麼多,你是靠你的嘴、上、位的嗎?”
“給臉不要臉的踐人!”
高大男子罵着,舉起手中的刀將內力聚集與刀上,朝着溫言劈來。
溫言拿起扁擔抵擋,扁擔直接被劍氣劃拉成了兩截,身上厚實的衣服也被劍氣劃拉了開,露出白皙的皮膚。
高大男子幾人看到皆嚥了咽口水。
溫言心裏一陣噁心。
她第一時間打掉了高大男子手中的刀,出手那叫一個快狠準。
沒等高大男子反應過來。
溫言近身一拳打在了高大男子的下巴上,隨後是眼睛上,幾拳下來打得他疼得那叫一個齜牙咧嘴。
“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給我上!”
高大男子捂着眼睛氣惱的喊道。
隨他來的幾個土匪聽他這麼說,齊齊嘟囔道:“明明是你自己不讓我們上的…”
“你,你們真是氣死我了。找打是不是?”
高大男子揮了揮拳頭說道。
那幾個土匪沒敢在多言,他們齊齊出手朝着溫言攻擊而來。
他們的身手一般。
又沒有溫言身手靈活。
溫言將他們繞在了一起,砰砰幾聲,幾個土匪被她抓着腦袋互相一撞,全部暈倒在了地上。
高大男子着實沒想到遇到個硬茬,他轉身就跑。
清風和江弄影回來看到這一幕,他們都知道溫言會些身手,卻是沒想到她這麼厲害的。
“溫言,你可以呢!”
江弄影稱讚完,環顧四周問道:“溫暖呢?”
“在房間裏的。”
溫言剛回答了他,江弄影就走了去敲門:“暖暖,是我,快開門!”
溫暖一把打開門抱住了他。
江弄影感覺到溫暖在害怕,伸手拍了拍她說道:“別怕,別怕,一會兒就安全了。”
他正準備帶溫暖和溫言走。
溫言說話了:“江弄影,你將溫暖帶去完全的地方就好,我不去,我要留下來。”
“那你小心些。”
江弄影摟着溫暖飛身離開了這裏。
清風欲言又止。
溫言沒說什麼,邁步往外走去,外面的土匪比起裏面來就多了,有十多號人。明月他們重傷了幾個,其他的都是輕傷,至於他們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清風,一會兒記得留活口!”
溫言同清風說道。
“好!”
清風點點頭飛了去幫明月他們。
溫言也閒着,專門挑那些個蝦兵蟹將動手,不一會兒的的功夫她解決了兩個土匪,將他們打暈了過去。
十多個土匪他們殺的殺,抓的抓。
溫言檢查了下發現沒看到先前那三當家的。
與清風他們往山下走去。
還沒到山腳就聽村裏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
孩子的哭泣聲。
清風注意到工坊那邊有人搬東西,他看着溫言說道:“主子,有人搬工坊的貨…”
溫言將微風、浮月派了出去救村裏的人,她和清風、明月快步朝着工坊跑去,過來就見工坊停了幾個馬車,此時有十來個土匪正在不停的往馬車上搬東西。
確定這裏的土匪只有十多二十個。
溫言與清風他們上前就跟這裏的土匪動起了手。
對於一些小嘍嘍一下就解決了。
遇到功夫厲害些的。
清風他們就沒有那麼快將他們解決,溫言解決完幾個小嘍嘍,正準備去幫他們,一把冰涼的劍橫在了自己脖子上。
“美人,我要是你就乖乖的不動。”
眼前的劍一看就是很鋒利那種。
溫言識相的沒在動。
她沒動,握着劍的人卻是動了,他繞到溫言面前直視着她說道:“將手中的扁擔扔了!”
溫言緊了緊手扔了扁擔,定睛一看眼前的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五官長得不錯,就是整個人透着一種桀驁不馴的匪氣。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這羣人裏的土匪頭子嚴旭。
嚴旭挑眉伸手擡起了溫言的下巴,饒有興致的欣賞了下說道:“長得不錯,跟我回去做我的壓寨夫人!”
他不是詢問,而是直接告訴溫言要她做自己的女人。
溫言沒說話,她發現紅紅在附近,悄悄的朝着它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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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紅會意。
一躍而起朝着嚴旭的臉撲來。
紅紅冷不丁的來這麼一下,驚得嚴旭一下拿起劍朝着刺過來。
紅紅那麼靈敏其實嚴旭能刺中的?
它一下躲了開。
也正是這一會兒的功夫。
溫言一腳踹在了嚴旭那傳、宗、接、代、的、地、方,疼得他那叫一個難以言喻,手裏的劍都掉在了地上。
“你輸了!”
溫言撿起嚴旭的劍放在了他脖子上。
嚴旭剛準備反抗,溫言手中的劍割進了他皮膚幾分:“別以爲我不會動手,我要是你就乖乖的不動…”
“美人,你這麼兇可不好,我投降還不成嗎?”
嚴旭舉起雙手說道。
“趴在地上!”
溫言喊完對着紅紅說道:“紅紅,去找根繩子來!”
清風他們不得空。
溫言眼下也走不開,只得喊紅紅幫忙。
紅紅嗷的應了聲,麻利的跑了。
嚴旭有些意外:“難怪,它剛剛會襲擊我,敢情你會御、獸…”
“胡說八道什麼,它不過是比一般猴子聰明些罷了。”溫言踹了他一腳。
死丫頭!
竟敢踹他!
他嚴旭又豈是一般人?
嚴旭吹了個哨子,一只偌大的鷹朝着溫言飛了來。
溫言臉色一變,本能的將手中的劍朝着那偌大的鷹刺了去,刺了個空不說,還被嚴旭給點了穴道。
該死!
嚴旭勾脣掏出一個信號彈,放出去,隨後扛着溫言翻身上馬離開了玉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