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鳶沒事,宋珏最先回過神來,表情微妙的嘆了口氣。
他擰眉,目光凌厲的看向罪魁禍首。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剛剛那尖銳物品是工作人員搬着一個大展架走過,架子上尖銳的裝飾斷裂掉了下來,險些刺中南明鳶!
“搬這麼危險的東西,爲什麼不包保護套!”
宋珏冷着面容,語氣凜冽,搬東西的兩個小夥兒被嚇傻了,一個勁兒的彎腰道歉,“對……對不起,這東西要的緊急,我也不知道它會突然斷裂,就沒來得及弄,求求您高擡貴手……”
兩人看出面前幾人的身份不凡,說到最後聲音都抖了,“我們,我們這也是剛工作兩天……”
兩人很年輕,看着不過剛畢業的模樣,宋鈺擰眉,“剛工作是你們的理由?”
“算了。”
南明鳶回神推開薄辭深,動作還有些不自然,“我沒受傷,讓他們離開吧。”
兩個工作人員千恩萬謝的走了。
南明鳶淡着眉目,看向薄辭深,“剛纔,多謝薄總。”
她不知道薄辭深爲什麼會救她,以往兩人還是夫妻時,薄辭深可是從不在意她的死活。
進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女人那冷淡的語氣,令薄辭深不由得蹙起了沒眉,說實話,南明鳶抱在懷裏的觸感很不錯,溫香軟玉,嬌小可人。
他還沒品出點熟悉的感覺,就被她生硬地推開了,道謝也是冷冰冰的不願多看他一眼,彷彿不想和他有半點糾葛。
薄辭深心中那抹煩躁又開始翻涌。
他的視線落在南明鳶的細高跟上,蹙着眉頭,許是發泄,許是遷怒,“穿這麼高的鞋子,遇到危險站都站不穩,就不知道換一雙低跟的鞋子?”
其實他有點私心在,光鮮亮麗的南明鳶招來無數覬覦的目光,這讓薄辭深也非常不快。
他似乎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對面前的女人產生了佔有欲。
“……”
南明鳶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神經病啊,她原本還有些不平的心緒一下落到最低處,都離婚的人了,管她穿的什麼呢!
薄辭深說教的語氣讓她十分不爽。
南明鳶冷漠的撣了撣裙襬上的灰塵,頭也不擡,冷淡道:“這就不勞薄總操心了。有功夫管我,不如花點時間把你妹妹教好,實在不行拿根鏈子拴着,別讓她四處發瘋。”
說完,南明鳶冷着臉扭頭就走了。
她離去的背影也搖曳多姿,開叉露出的美背在燈光下愈顯白嫩,所到之處,引來無數人的側目。
薄辭深看着女人離開的背影,薄脣抿成了線,渾身上下的氣息乃至臉色,都黑了個徹底。
薄珏凝被宋珏訓了一通本就委屈,現在又看見自家哥哥去護南明鳶,情緒徹底爆發了。
“哥!你不是討厭南明鳶嗎,你都知道她水性楊花,爲什麼還要扶她,你也被她灌了迷魂湯了?!”
薄辭深被她喊的頭疼,“夠了!”
“哥,你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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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辭深面無表情看着薄鈺凝,“這裏是公衆場合,你身爲薄家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薄氏的臉面。這樣撒潑打滾是要給誰看,不覺得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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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珏凝被宋珏討厭,又被親哥哥呵斥,心態徹底崩潰了,“你們一個一個……都不幫我!!那我走!我不要理你們了!”
說完,她抹着淚跑去找她的小姐妹訴苦去了。
薄辭深微微擰眉,滿臉的頭痛。
宋鈺擰眉,磕了根菸出來,看着臉色不善的自家兄弟,嘆了口氣,“走,去陽臺上吹吹風?”
……
夜色如水,月華銀輝皎潔,灑落陽臺之上,彷彿隔絕了屋內的紙醉金迷,顯得幽寧靜謐。
菸圈被風淡淡吹散,模糊了宋珏的眉眼。
往常遇到無聊會煩人的宴會,他也會拉着薄辭深找個地方透氣。
也許是抽菸,也許是閒聊,但那時候兄弟二人心思簡單,遠沒有今天對面相顧來得沉默。
“我說你……”
宋珏嘖了一聲,抖了抖指尖的菸灰,“你到底怎麼想的?我看你對她,好像不止是把她當前妻?”
抽菸的薄辭深動作微微一頓,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鬼扯!
就衝剛纔這人剛那八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過去接南明鳶,要說他心裏一點兒心思沒有,他能把這煙吃了!
宋珏抿脣,蹙着眉,嫌棄的看着薄辭深,“你對她沒有別的想法最好,反正我是要追她的。到時候別說我不地道啊,我可跟你講清楚了。”
“你們都離婚了,別再對她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