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暴力的老公嗎?
趙珞月眼中泛起了崇拜的光:“老公,你剛纔說話時時候嗜血的樣子好迷人。”
韓世喆:“……”
怎麼也想不到,老婆的靈魂是個受虐體質。
好,今晚來點不一樣的。
翌日,在韓世喆的鼓動下,兩口子一紙機票飛去了別的城市。
說是度假,誰都清楚,韓家正在動盪中,他們躲清閒去了。
再後來,韓文義爲了躲郭時容,通常會到半夜纔回韓宅。
沒辦法,他心累,不想吵。
蘇昕妤對韓文義夫婦的事一向不關注,她也早出晚歸。
有時候寧願在畫廊無聊的坐到晚上十一二點,纔回韓宅。
其原因就是,那個時間是韓宅的休息時間,回去不容易遇上韓宇豪。
歐裴留意到她這幾天在畫廊泡到很晚的行爲,還以爲又和韓翊琛鬧得不愉快,在畫廊躲清淨。
“蘇家和韓家的合作已經上了軌道,這個時候無論哪一邊撂挑子,大家都會有損失。”
他把外賣放到她跟前。
蘇昕妤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打開外賣後,還叫來李魚一起吃。
歐裴覺得蘇昕妤好像沒理解她的話,更明顯的說道:“妤妤……”
“叫老闆。”李魚打斷他的話。
“滾,管你P事。”歐裴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不能滾,我還沒吃完呢。”李魚低下頭大口吃飯。
蘇昕妤叫的外賣,口味都是甄選過的。
不好吃的根本沒機會送來。
“大人說話,白癡別插嘴。”
歐裴罵了一句,正要繼續給蘇昕妤做是想工作,蘇昕妤卻擡眸看向了他。
想說點什麼,手機來的消息,她又低頭去看。
“歐助理,我的員工都很聰明的,你要學會尊重他們。”蘇昕妤淡淡的說了一句。
顯然,她對他傲慢的領導作風不滿。
“是,我知道,那個……”
“最近我總想找一個地方靜一靜,思考一下畫廊的下一步拓展,歐助理有空的話也幫我想想吧。”
言下之意,她和韓翊琛目前沒什麼問題,他應該更關心自己的工作。
歐裴聽明白後,直點頭。
自己那顆灰暗的心被她明妹的目光照到,有點尷尬。
“原來是爲了工作啊,目前我們畫廊的生意都還不錯,你壓力太大,不如今晚我們去泡吧,放鬆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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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魚吃得正開心,這會兒又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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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闆是有夫之婦,要泡吧也是和自己老公去,什麼時候要你帶……不是,你連個掃把都握不穩,你帶什麼帶呀。”
歐裴因他的話,生起氣來:“我和她說話,這裏有你什麼事?”
“當然有,”李魚氣定神閒的說道,“看不慣。”
歐裴差點背過氣去。
“信不信我炒了你?”
“我的肉不好吃。”李魚笑了,不過很快又表示震驚:,“你要吃人?”
“不是說我拿不穩掃帚嗎?我現在拿給你看看,我不管會拿,還會打人。”
歐裴說着就要去拿掃帚。
“好了,上班時間不夠長,讓你們有精力鬥嘴是我的錯。明天開始,每個人都有業績任務。”
歐裴:“……”
李魚:“……”
蘇昕妤已經吃飽了,拿起手機站了起來。
想起什麼,又彎腰對李魚說道:“韓翊琛知道你這麼忠心嗎?”
李魚嘴角猛抽,大佬的龍氣是他十分渴望的,愛屋及烏,他怎麼也不會認同歐裴挑撥離間的觀點。
“吃完收拾趕緊,我下班了。”
蘇昕妤說着就往外面而去。
“今天這麼早回去嗎?要不要在這裏鬥地主?”歐裴好奇,她這麼早離開會去哪裏。
鬥地主?
蘇昕妤扭頭看向他:“你的撲克能玩過他,再叫我。”
她指着李魚。
想了想,她又補充一句:“賭小一點。”
李魚揚起了脣角,擺出一副你不敢和我打的神情看向歐裴。
“笑什麼,我贏不過你?找牌去!”歐裴覺得必須在某一件事上讓李魚敬佩自己。
蘇昕妤挑挑眉,直接出了畫廊。
和李魚鬥地主,他是能把把拿順子加王炸的主。
你要不是地主,保證一張牌也出不了,他就贏了。
運財鼠,誰贏得過他。
後來,事實就像蘇昕妤預料的那樣,歐裴那晚不到半個小時,輸得連褲子都沒機會穿回家。(這是後話)
因爲沒有叫姬夜,蘇昕妤打了一輛車,去到子莜說的地方。
一個已經熄燈的大廣場。
四周高中間低,臺階上稀稀拉拉的坐了好幾對情侶。
蘇昕妤讓子莜開了手電,才找到他們的位置。
一走近,她才發現子莜站不起來的原因。
她一條腿正被一個男人抱住。
男人背朝天,面朝地,睡得很香。
蘇昕妤扶額。
“這是什麼情況?”
她一邊問一邊拍了一張照片給韓翊琛發去。
他今晚加班,說好要半夜才能回韓宅。
“你知道我的工作地點在附近。”
子莜似乎要從頭說起。
蘇昕妤也不急,坐到了她身邊,單手撐着腦袋聽她細說。
“路過這裏,他正好從一輛車上下來。我想呀,他家又不在附近,到這裏來幹什麼呢,於是就沒走。”
蘇昕妤眨眨眼睛,好像洞穿了一切:“你是想追州長先生的八卦吧。”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我都不知道這片廣場在熄燈後是戀愛勝地。”子莜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蘇昕妤“切”了一聲,示意她繼續。
“我跟着他,他喝酒了,一個人趴在欄杆上吹風,樣子很落寞。”
喝醉酒的人見風倒。
“後來他就偏偏倒到的往廣場中心而去,下臺階時,不小心踩到一個男孩的衣角,男孩不客氣的推了他一把,我就上去了。”
“哦,”蘇昕妤點頭,“可你還是沒說你的大肘子是怎麼被他抱住的。”
“你那兒纔是大肘子,你不僅有肘子,還有蹄髈。”
蘇昕妤噗嗤一聲笑了,拍拍她的肩:“知道你不順氣,氣極反笑也能順氣,我爲你好。”
“妤妤,你嫁進韓家被他們帶壞了。就像這個傢伙,我好心好意要扶他離開,然後送他上公交車,結果他反倒拉着我,跟我談視察項目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