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給你們帶了什麼好東西,品牌方找我代言送了我好幾套化妝品,各種他們的產品,我用了一下還不錯,就給你們拿了一些過來。”
“琪艾姐你就別想了,你現在用不了,雖然是說成分安全孕婦也能用我也不敢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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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艾拉了拉蕭暖,“暖姐,你幫我看一下我能不能用,我可不想羨慕着你們。”
蕭暖笑了笑,“你這是把我當你的救世主啦,只要醫生的話那就是對的是吧,要是病人都這麼聽話就好了。”
蕭暖看了一下各種成分表,“確實不錯,我記得她家有一款專門爲母嬰打造的到時候你可以試試那個,聽說效果不錯,之前我們實驗室測試過的。”
陶夭點點頭,“登登登登,你看我和暖姐心有靈犀了,我也是問了知道他們家的母嬰系類最爲火爆所以纔給你買了這個。”
琪艾接過東西歡喜得不行,“還算你有良心,還記着我,不是只記得你乾兒子。”
“那哪能啊,這幾套是貝貝糖糖淼淼和暖姐的,你們可以試一下。”
唐甜甜幾人相互看一眼,最後眼神落到了駱淼身上,“我們淼淼果然是天生麗質,不化妝也是這麼好看,真的是便宜我哥了。”
蕭貝貝看到唐甜甜給她的眼神瞬間明白,伸手抓住駱淼,“你就讓淼淼給我們試試吧。”
駱淼嚇得想要跑,“我不喜歡化妝,我也不會化妝,你們別難爲我了。”
“你不會我們纔要教你啊,讓你驚豔一下唐澤哥。”
幾人耍鬧中蕭暖一眼就看見了駱淼之前用頭髮遮擋住的臉,“等一下,你們別鬧了。”
蕭暖急忙上前查看駱淼的臉,撩開頭髮臉上被打的紅痕很是明顯,“誰打的,下這麼重的手。”
幾人急忙上前查看,“怎麼都腫了啊,誰下這麼狠的手。”
“我哥是幹什麼吃的,連自己女朋友都保護不了,唐澤你給我過來。”
唐澤有些哭笑不得,看着怒氣衝衝的唐甜甜和後面幾個眼神不善的小丫頭,“怎麼啦,我惹你啦上來直呼我大名。”
“淼淼臉上的傷怎麼弄的,你怎麼沒保護好她,還是說就是你打的。”
唐澤一臉冤枉,委屈的看着駱淼,“我跟你說什麼來着,她們一定會向着你的吧。”
唐甜甜瞬間怒氣上涌,“還真的是你打的啊,唐澤你…….”
唐甜甜話還沒說完就被駱淼急忙拉住,“不是唐澤打的,是我爸打的,上藥的時候就說怕你們知道還以爲他欺負我呢,他還說你們一定會向着我質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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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貝貝摟着她的肩膀,“那當然的啊,你纔是我們的好姐妹,他哪裏比得上。”
陶夭心疼地看着駱淼微腫的臉,“什麼人啊,自己親生女兒下手這麼重,這小臉看着讓人心疼死了。”
駱淼眼神落寞,“我寧願不是親生的,那樣我還會更開心一點。”
蕭暖從包裏翻出藥膏,“我給你塗上我祕製的藥膏,一會就消腫了,三兩天就好了。”
蕭暖小心地給駱淼上藥,“唐澤這個藥膏你拿着,每天給淼淼早晚各塗一次,三天就好了。”
“謝謝。”
唐甜甜看着幾人,“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女生去ktv慢慢聊,男生隨他們愛去哪去哪。”
吃完飯之後幾人便去了ktv,而男生則去了酒吧。
“我們好久都沒來了,淼淼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祕密基地之一,以前我們四個很愛來的,一不開心就來這裏,現在又多了你和暖姐,歡迎你們的加入。”
蕭暖四處看了看,“這裏的環境還不錯,你們幾個總是能找到好地方。”
蕭貝貝笑了笑,“那是,這裏不止環境好,等我給你佈置一下你就更喜歡了,服務員還是老樣子。”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上了許多水果和零食,當然少不了的酒和飲料,“琪艾姐,今天你就不能喝酒了。”
琪艾點點頭,“我喝飲料陪你們。”
唐甜甜點上幾首歌,“來吧,我們先走一下心。”
幾個人坐在那裏聊起天來,“淼淼,昨晚我哥給我打電話了。”
駱淼笑着點點頭,“猜到了,只要我有事他就會給你打電話的,今天他偷偷跟着我,看我送走的我父母。”
“正好起了爭執,還被打了一巴掌。”
陶夭嘆了口氣,“你之前也沒有跟我們提過家裏的事情,我們也不好多問什麼,現在講講?”
駱淼自嘲地笑了笑,“沒什麼可講的,自己說着都生氣。”
說完給自己灌了幾口酒,“我就給你們講一下,當一個笑話聽聽好了。”
“我出生在一個小鄉村,那裏的人們並沒有像你們想象中那麼的樸實,反而喜歡攀比,喜歡七嘴八舌的嚼舌根子,更是延續着重男輕女的舊俗。”
“我爸爸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的男人,重男輕女喜歡攀比,還大男子主義,我媽本來性子就軟,生了我以後被人指點就更不敢說什麼,漸漸的就從遷就變成了順從。”
“小時候爸爸不喜歡我其實也沒什麼,就躲着點就好了,後來媽媽懷孕有了弟弟,我就更不受重視了。”
“弟弟一出生就像珍寶一樣被人呵護着,我從小聽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是姐姐,得讓着弟弟照顧弟弟。”
“在我的記憶力只有我把東西主動讓給弟弟的時候纔會被難得的誇獎。”
“後來終於考上了大學,可是家裏不想讓我上,太費錢了,讓我上班幫襯家裏,早點嫁人就好了。”
“我千般堅持下才上了大學,自己掙生活費,學費,努力爭取獎學金和貧困補助,假期掙錢還得給家裏一些。”
“她們的話就是我在大城市掙錢,一個人花不了這麼多,該給弟弟用一些。”
“從開始的幾百到後面固定的一兩千,再到後面就是缺錢了就跟我要。”
“在他們心裏我就是一個取款機,掙錢的機器,我要是能傍上大款最好了,不行就把我嫁給一個有錢人家,鎮長的傻兒子,富戶的後媽,對他們來說只要有錢就無所謂。”
“我就是頂撞了兩句就被打了一巴掌,可笑的是他們三個纔是一家人,我只是一個給錢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