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厲煊和姜欣妍因爲牽掛着隊伍,所以沒有泡多久溫泉,只是清洗一下身上的豬屎味,就匆匆追了過來。
很遠就聽到打鬥聲音,兩個人心急如焚的飛躍過來。
姜欣妍就看到駱雨琦被一夥人團團圍住。
趙鬱更是滿身掛彩,那拉風的披風已經成了碎布。
姜欣妍從天而降飛到駱雨琦身邊,話也不多說,舉劍就殺。
因爲,她看到楚家的女人們嚇得瑟瑟發抖。
駱巖松滿身是血,那她還叨嗶嗶啥呢?
上前就殺唄!這些人一看都是武功高強的強盜,殺了爲民除害。
姜欣妍練成的凰地祕訣,還沒有實戰過,正好拿這一幫強盜練手呢!
她手中的劍,是楚厲煊庫房的寶劍,削鐵如泥,加之姜欣妍內力深厚。
她現在可是一流高手,比趙鬱還要高出兩個檔次呢!
圍着駱雨琦的幾十個殺手,被姜欣妍幾個劍花就收割了。
她丟出兩瓶藥給駱雨琦和楚婼,“先幫他們上藥吧。”
姜欣妍看了一眼趙鬱再丟出一瓶藥,“你們給一個人去那邊幫趙鬱上藥。”
她一說完再次飛身過去趙鬱身邊,圍着他的這些殺手是殺手盟在京城總部的殺手。
比之前那些厲害很多,姜欣妍要一個殺手一個殺手的對招幾勢才能殺一個。
沒有像之前那樣,幾個漂亮的劍花就劃掉一羣殺手的頭。
楚厲煊則是在楚六兒那一方收割人頭。
楚六兒本來跟駱雨琦兩個人聯手抵擋,剛剛好守住不讓殺手進去傷害他弟妹。
駱雨琦一走開,楚六兒一個人就手忙腳亂的,他這一方雖然殺手不多。
但是,對楚六兒來說也夠嗆的,要不是楚厲煊及時趕到。
楚家三房幾個半大孩子就不存在了,尾瑣三叔這次也嚇得失禁了。
死神離他很近很近了,他眼睜睜的看着刀光劍影,就在他面前。
尾瑣三叔從來都沒有這麼後悔過,尤其是楚厲煊還救下他。
楚厲煊也不是特意去救他的,殺手揮劍砍向三房那一堆人。
他自然就揮劍砍向殺手,殺手在楚厲煊眼中就是螻蟻。
他劍光揮過之處,皆是人頭落地,一個沙場大將,對付幾百殺手,不是事兒。
能夠在這饑荒時期,一次性派出幾百個殺手,絕對是大手筆了。
趙鬱這邊本來很吃力,現在有姜欣妍加入,那就變成單方虐殺了。
那個話多的殺手,看到從天而降的仙女,還沒回神過來。
等他定了定神,他們殺手盟的五六百兄弟就所無剩幾了,而那個兇殘的大殺器還在收割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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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似的仙女卻是停了手,“仙女,你爲什麼要幫他們?”
“你們爲什麼要殺他們?”姜欣妍不答反問。
“我們沒有想殺他們的,只是要他們交出馬車裏的人。”
“馬車裏的人跟你們有什麼仇?你們是什麼人?”
“嗐!我忘記介紹了,我們是滿江紅殺手盟的,我們盟主接了一單,萬斤大米換一個人。”
話多的殺手,話多是本性,現在看到姜欣妍很厲害,想求饒是真的。
“萬斤大米,現在來說,確實是大手筆呢!”
“仙女姐姐,也這樣認爲是吧!我們盟主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就接了這單。”
“喲呵!難道還有你們殺手盟不接的單?”姜欣妍來興趣了。
“我們殺手盟也是有原則的,不接受刺殺幼小和弱智。”
“弱雞?你們還知道弱雞?”這可是現代詞呢!
“姜二傻子一個傻子,不是弱智那是什麼?”
“姜二傻子?那是什麼鬼?”
趙鬱站在一旁也懵逼!她難道不知道,那個死殺手在說她嗎?
還是她天生心裏強大,逗那個殺手玩兒?
趙鬱覺得一定是後者,她畢竟還是一個小姑娘,玩性大發也是有可能。
“就是鎮南候的妻子啊!那個姜丞相府姜二傻……”
“瑪蛋!給我住口!”姜欣妍嬌吼一聲。
我去!居然罵到老孃頭上來了,姜欣妍飛身過去一劍指着話多殺手。
直到現在,姜欣妍才弄明白,扯了半天,這些殺手要殺她!
冰冷的劍刺破話多殺手的脖子,“仙…女…爲何…動怒?”
“說,把你知道的事情詳細的說給本仙女聽。”
“丞相府的大小姐,找到我們殺手盟,委託我們刺殺姜府二小姐。”
“被我們的管事拒絕了,我們殺手盟不接刺殺幼弱的活。”
話多殺手擡眼看着仙女面上無虞,就接着說。
“後來丞相夫人親自聯繫管事,說要我們把姜二傻…”
被姜欣妍瞪一眼,警告他不敢說傻子了,連忙改口。
“丞相夫人用萬斤大米換回她女兒,說流放太辛苦了。”
“那你還大開殺戒?不是換回去嗎?”
“我也不太明白,丞相夫人說只要活捉姜二…小姐,沒有說不能弄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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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次的頭是哪一個?”
“就是我,我是殺手盟的左護法。”話多殺手說道。
“你們盟主是一個娘娘腔嗎?”找一個話這麼多的人做護法。
不過,能夠戰到最後還沒有掛,也是有幾分真本事。
老妖婆居然拿糧食換自己的命,看樣子上次嚇暈還是沒有嚇怕她呢!
最可惡的是姜欣妍要他們多存糧的,如今拿着糧食換她的命。
豈有此理!
“我們盟主可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大男人,怎麼會是娘娘娼呢?”
“噗呲!”姜欣妍被左護法殺手逗笑了。
“翔哥兒,你撩開馬車簾,給他看看裏面坐的是誰。”
殺手盟的左護法驚呆了!馬車裏坐着兩個老婦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姜二傻子。
“那…那姜二…小姐呢?”
“死了!姜二小姐兩個月前就死了啊!”姜欣妍毫無心裏負擔的說道。
原主本來就是死了嘛!姜欣妍想的很簡單,她就想告訴丞相便宜渣爹,他女兒已經死了。
可是,大家不允許她這樣說呀!
站在屍堆中的男人如地獄修羅般滿身殺氣,手中的寶劍上,血水不停的滴落。
墨色的長袍幾乎滴血未濺染,聽到他小妻子說那句死了!
他赤紅的雙眸凌厲的怒視着四周,彷彿還沒有殺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