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偷吻,儘量避免劇烈運動

發佈時間: 2025-02-08 15: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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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害怕,她小臉白得沒有血色,眼尾卻泛着一抹紅。

嬌妹脆弱,惹人憐愛。

傅泓笙這個鐵心腸瞬時軟得一塌糊塗。

眉眼和語調都溫柔得不像話。

“不走,我不走。”

“我去拿吹風機,頭髮還溼着,睡覺容易頭疼。”

說完,輕輕在她溼漉漉的頭頂上拍了拍。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虞意歡覺得他的掌心很熱。

輕輕拍了一下,就好似有火苗在她頭頂跳躍。

他動作很快,不等她回過神來,他就已經把吹風機取來了。

插在牀頭的插座上,開了小檔的熱風,伴隨着吹風機嗡嗡的聲音,指尖輕輕撫上了她的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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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非常輕柔,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她一樣。

虞意歡從未享受過這種待遇,莫名地有些臉紅。

一來二去的,注意力被轉移,竟也就沒什麼害怕了。

可當他幫她吹完頭髮,將吹風機放回衛生間時,外面突然炸響一個非常駭人的驚雷,端坐在牀上的她直接嚇得跳了起來。

傅泓笙恰巧進屋,她想都沒想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緊緊地勾着他的脖子,整個臉埋在了他的頸窩。

香軟氣息噴灑,傅泓笙虎軀一震,喉嚨微微發緊。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嗓子完全嘶啞得不成樣子。

他說:“別怕,我在呢。”

懷裏的人兒一直在瑟瑟發抖。

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傅泓笙不知道她爲何會怕打雷怕成這個樣子,卻還是耐着性子將她抱回了牀上。

他陪她一起躺下,還特意伸出一只手臂,示意她可以枕在他臂彎裏。

如若平時,虞意歡是萬萬不會這麼做的。

可如今外面電閃雷鳴,每‘轟隆’一聲,都會讓她想起父母的慘死。

她沒辦法冷靜。

所以她一秒都沒猶豫就緊緊揪着他的衣襟,在他臂彎裏蜷縮成了小小一團。

傅泓笙自認爲自己做足了心理準備。

可當小姑娘躺下來的那一刻,甜膩香氣撲鼻而來,心頭狠狠一顫。

那感覺就好似微風突然乍起,吹動了一汪春水,再也無法平靜了。

虞意歡哪裏知道自己給他帶來多大的困擾,閉着眼睛緊緊地揪着衣角,試圖用這樣的方式緩解內心的恐懼。

偶爾又有驚雷炸響,他都會輕輕用手捂住她的耳朵。

雖然作用甚微。

卻還是在她心裏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之後便逐漸放鬆了下來,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她是睡着了,某人身體裏就好像困住了一頭猛獸,一直在橫衝直撞。

他忍了又忍,幽暗目光最終落在了她微微嘟起的小嘴兒上。

想起白天在她公司安全通道那個吻,傅泓笙呼吸一滯,心跳也失了秩序。

彈彈的,軟軟的。

好像QQ糖一樣。

令人回味無窮。

傅泓笙並未好色之徒。

可自從遇到她,一切全都變了。

不得不不承認,他骨子裏也是有男人的劣根性。

盯着小姑娘嬌豔的紅脣,終究還是沒忍住,做賊似的偷偷貼了上去。

擔心把小姑娘給吵醒,他沒敢放肆。

只是蜻蜓點水般地啄了一下。

即便如此,心裏美的卻好似喫到蜜一樣甜。

以至於一整個晚上都毫無睡意,就這麼靜靜地守了她一夜。

虞意歡這一夜睡得無比踏實。

別說打雷了,就算半夜把她賣了,也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哼唧着伸懶腰,無意間對上了傅泓笙噙着淺淺笑意的黑眸。

“醒了?”

原本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大半。

她驚坐起身,清澈的眸子盯着他瞪得又大又圓,一整個語無倫次。

“你、我我一直枕着你的手臂睡了一晚上?”

他的肩上還有傷,脫衣服都是讓她幫忙的。

如今卻保持着這一個姿勢待了一晚上?

虞意歡呆住了。

只見他擡起手臂的同時,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明顯非常痛苦的樣子。

虞意歡緊張壞了,立馬撲過去,“是不是很疼?”


傅泓笙倒不是裝的。

完全是保持了一晚上手麻了。

這會兒想擡起來,根本動彈不了。

但小姑娘這麼關心他,不趁機討點兒甜頭不是他的作風。

故意露出一副身殘志堅的表情,“沒事,不疼。”

嘴上這麼說,表情卻十分痛苦的樣子。

以退爲進這一招,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虞意歡心思單純,哪裏知道他心性如此腹黑,瞧見他疼得倒吸涼氣的痛苦表情,心裏難受死了。

“都怪我···”

她一邊自責,一邊小心翼翼地將他攙扶起來,作勢要看他肩上的傷。

“別看了。”傅泓笙躲避。

他卻是不讓,虞意歡卻是要看。

一番拉扯,傅泓笙終究還是敗下陣來。

小嫩手輕輕解開了真絲家居服的鈕釦,小心翼翼掀開右側肩頭。

瞧見白色沙布上浸出的血漬,瞬間花容失色。

“傷口裂開了,趕緊地上醫院。”

傅泓笙之所以死活都不肯讓她看,就是預感到了傷口的情況不太好。

不想讓她擔心。

到頭來還是把她嚇到了。

輕輕握住她細腕,他安慰她,“不礙事。”

虞意歡急紅了眼,態度非常堅決,“不行,必須去醫院。”

傅泓笙拗不過她,只能無奈嘆息。

轉身便要下牀。

“你坐着別動。”虞意歡及時將他阻攔,她自己先跳下牀,才小心翼翼地攙扶他。

就連洗漱,她都恨不得幫忙。

“我說傅太太,你老公我只是受了點兒皮外傷,不是斷了一條手臂,不必這麼大驚小怪吧。”

“呸呸呸,什麼斷手斷腿的。”虞意歡很忌諱這種話,拽着他的手要摸木頭。

傅泓笙笑着,摸了摸她的頭。

虞意歡反應過來,腮幫子氣得鼓鼓的。

“你什麼意思?”

傅泓笙輕揚眉梢,不經意透露出些許寵溺。

故意逗她,“這難道不是榆木腦袋?”

虞意歡不滿,小嘴兒噘得能掛個油壺,“你才榆木腦袋呢!”

說歸說,鬧歸鬧,還是沒影響帶他去醫院的決心。

昨天剛縫合的傷口,一晚上過去就撕裂了,醫生看倆人的眼神都怪怪的。

一開始虞意歡還沒反應過來。

直至重新縫合完畢,臨走時醫生特意叮囑,“傷口沒好之前,還是要儘量避免劇烈運動。”

對上醫生意味深長的眼神,虞意歡反應過來,臉頰唰的一下就紅透了。

冤枉啊。

她們沒有!!!

好在就在這時,她手機響了,警局那邊來電話讓他們過去補筆錄。

“好好好,我們這就過來。”

頂着醫生宛如X光一樣犀利的眼神,虞意歡丟下一句謝謝,拉着傅泓笙就跑。

盯着小姑娘紅透的耳根子,傅泓笙眼底瀰漫出勾人笑意。

這臉皮可真夠薄的。

——

警局門口。

她們再次遇到一心爲弟弟求情的虞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