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學校,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
其實她也知道眼睛沒有遮擋,不能隨便勾人,但就是想氣韓翊琛。
“信不信給你摳下來?”韓翊琛半眯着眸子說道。
蘇昕妤揚起下巴:“試試看。”
韓翊琛擡起手。
他哪裏捨得摳下這雙漂亮眼睛,不過她揚起的下巴,像在對他示威,不做點什麼還真過意不去。
韓翊琛捧住她的臉,低頭……
悠長的一吻結束,蘇昕妤眸中星光熠熠。
有點站不穩,還好有他抱着。
“不是眼睛嗎?怎麼變成了嘴?你不按常理出牌。”
蘇昕妤抓着他胸前的襯衫,有點小生氣。
“自己老婆想怎麼親就怎麼親,你管不着。”韓翊琛低聲說道。
不是不讓他公開關係嗎?
他不說只做可以了吧。
“做人能不能不要太偷間耍滑。”
“胡說,我只偷過你,耍滑……”韓翊琛的口吻變得意味深長,“嗯,的確很滑。”
她不知道自己有時候像條魚一樣滑溜嗎?
蘇昕妤明白他的暗指,臉紅得說不出話來,鬆開他的衣服,一拳錘向他的胸口。
韓翊琛胸前的襯衫皺巴巴的,但眼角盡是笑意。
就愛和她在無數雙眼睛中打情罵俏。
這也是證明所有權的一種方式。
“我說你……”蘇昕妤話沒說完,一個沉穩大氣的男藝人進入了他的視線。
不僅她在看,韓翊琛也在看。
韓文義早就看見了這對不正經的情侶,他板着個臉,路過他們也不打招呼,直接去了學校。
“你大哥嘿,看見他你怎麼不打招呼。”蘇昕妤拽着韓翊琛的手臂問道。
韓翊琛收回視線看向她:“你不也沒打?”
好像也是。
主要是韓文義板着個臉,不知道是誰踩了他尾巴似的,蘇昕妤纔不想去惹他呢。
“這個時候他去學校幹什麼?”蘇昕妤不解。
韓翊琛打開車門,把她推進車裏:“他是州長,不能到學校視察?”
“可是這麼晚了,他察什麼呀察?”
“不知道,別說話。”韓翊琛吩咐司機開車。
“可是不知道纔要問嘛。”
蘇昕妤開始囉嗦起來。
韓翊琛也不惱,女人好奇心重,隨便她如何囉嗦,他聽着就是。
值班副校長和助理筆直的站在寢室門口,迎接韓文義。
見到大人物下車,恭恭敬敬的走了來。
儘管他們都不知道大晚上把自己叫到這裏等的原因,但是想必州長應該是有大動作。
韓文義下車,手上還拎了個袋子。
祕書走在他前面,和值班校長嘀咕了兩句,校長助理馬上跑進了宿舍。
實習期間,寢室裏只住了兩個人,子莜和對牀的女孩剛爬上牀,宿管阿姨就敲響了門。
但是,只有對牀的女孩被叫了出去。
至於叫出去幹啥,她不知道也沒打聽。
正要躺下,寢室門又被敲響。
“沒鎖,進來吧。”她以爲是室友回來了。
不過,門沒有背推開,又被敲了兩下。
子莜不得不爬下牀去開門。
“不是告訴你門……”
子莜看清門口的人,差點給嚇出心臟病。
“人販子,你還敢追到這裏來!”
女孩抄上椅子就向他扔去。
祕書本來是敲開門後,就讓開的。
這一讓,他驚呼一聲看向身後的人。
韓文義接住椅子,平心靜氣的放了下來。
子莜整個人僵在那裏。
怎麼也沒想到韓文義會找來。
更沒想到自己會用椅子砸他。
她想了想萬一椅子砸到他的後果,脊背發涼。
沒等她開口,韓文義往前走了一步,將半開的寢室門給全部打開,子莜這纔看見,走廊上不僅站着那個“人販子”,還站着副校長。
“你……想幹什麼?”她非常疑惑,早就把衣服和手機的問題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韓文義也不回答,直接遞上袋子。
子莜接過,拿出裏面的東西一看,總算不那麼緊張了。
“洗過的。上次沒有親自登門道謝,很抱歉。”
站在遠處的副校長簡直無法理解。
送個衣服而已,給宿管就好了。
又是州長親自送來,又是清場的,搞得好像多大個事兒。
不過那個女生是州長家親戚?
“州長先生客氣了,不過這手機……”
子莜從袋子裏拿出兩個手機,左右看了看,自己那只她認識。
“上次刮花了你的手機,這個賠你。”韓文義說道。
子莜笑了:“不用這麼客氣,花了一點又不影響使用。”
話是這麼說,但她把手機放回了袋子裏,表示自己收下。
眼尖兒的她發現這是水果新款。
好歹也扶了這個比豬還重的男人兩回,收下一個水果手機不過分。
“那也不行,我一向不喜歡欠人家的東西。”韓文義說道。
這樣啊,那……子莜向他攤開了手。
“什麼?”韓文義不懂。
“州長叔叔,就你睡的紙殼,第一次是垃圾桶旁撿的,沒要錢。但第二次是我在收破爛的大媽手裏買的,花了整整十塊錢呢。”
韓文義短暫的怔愣之後,馬上翻自己的衣兜,希望找出十塊錢現金。
“可以手機轉。”子莜見他翻了半天兜裏一個硬幣都沒有,小聲提醒他。
“哦,對對,我沒有帶現金的習慣。”
韓文義掃了子莜的二維碼,加上,轉錢。
又和她說了兩句,這才離開。
祕書路過子莜。這回,他沒了笑臉。
“看清楚我的臉,我是州長祕書,記住了。”
子莜猛點頭:“記住了,不笑的是祕書。”
笑起來的還是壞人。
“還有,以後不許讓州長睡紙殼子。”
老大什麼運氣,竟然兩次落在這個粗心大意的女孩子手裏。
子莜想了想,點頭:“行吧,反正昨晚靠他收了三百塊禮錢,我買張膠墊隨身帶着。”
“什麼禮錢?”
子莜簡單的說了說。
祕書一聽,叫了一聲上帝,捂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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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莜無聲的罵了一句矯情,這才關上寢室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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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塊是辛苦費,她纔不會拿去買膠墊呢。
以爲她是專業撿州長的嗎?
韓文義回到韓宅的時候,已是深夜。
身上飄着菸草的味道。
他本人不吸菸,身上的煙味是和朋友打牌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