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讓她嚐到被羞辱回去的滋味

發佈時間: 2025-07-07 11: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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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洛詩卻沒有理會他,骨溜溜的眼睛一轉,驚奇的開口:“穆總你也太沒風度了吧,我隨便說句都不許,我就是覺得它像贗品嘛,用得着那麼生氣嗎?”

穆尚奎被她那天真無辜的語氣氣得胸悶,可是看着這個天真的丫頭,他的心都定了不少。

那麼急着讓保鏢趕人,是因爲他確實心虛,怕被揭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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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些畫確實有問題,絕世珍品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找到,只不過因爲這畫從未現過世,並且確實有幾百年歷史,不容易被人考證,所以他纔有恃無恐的拿出來。

反正只是展覽讓人看一下,只要沒有頂級的專家,誰能看出問題呢?

雖然這個女孩子口口聲聲說是贗品,但是看她那無知的樣子,估計只是個被寒冰澈縱壞了的女孩子,嘴裏瞎叫嚷而已,並不可能真看出什麼問題來。

哼,這樣倒是給他機會了,要借這個無知女孩的手,將寒冰澈的名聲搞臭,明天就可以爆出一條醜聞,說他故意擾亂自己的宴會,到時候,寒氏可就丟臉了。

於是穆尚奎又恢復了淡定自信的表情,收斂了怒色,一副有修養有風度的樣子:

“小姐,你說它是贗品也得有理由吧,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子,這不是讓我丟臉嗎?別人會以爲我故意弄虛作假去騙人,這對我的名聲可是很大損害。我真心疼呀,這畫我花了一億多才能買回來,打算捐給國家的,卻被你們說成這樣,這就是寒氏的強盜作風嗎?”

他裝出一副含冤受屈的樣子,好像自己的努力被人誣陷那樣,讓在場的人都不禁看向寒冰澈他們,指指點點,覺得他們鬧事的性質太明顯。

庫裏他們被看得臉一陣紅一陣白,金忠還能淡定點,庫裏心中忍不住埋怨顏洛詩。

這女人是來幫倒忙的嗎?之前還那麼信誓旦旦,如今卻表現得那麼弱智,像個無理取鬧的丫頭,讓他都恨不得鑽進地洞裏。

他發誓,絕對要把這個女人弄出老闆的身邊,寒氏可不能被她害慘了。

“理由?”顏洛詩放開寒冰澈的手,走上來盯着畫幅,眨眨眼,“其實我也不懂得鑑賞古畫啦。”

周圍響起低低的嘲笑聲,齊澤衡皺眉看着她,心裏升起幾分擔憂。

“小姐,你是在開玩笑嗎?”穆尚奎臉上也掛不住了,嘴邊揚起幾分陰險,“該不是你們寒氏的人真的故意在這裏鬧事的吧?寒冰澈,我一向尊敬你是對手,請你來,你卻給我鬧出這齣戲,你該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寒冰澈臉上保持着風度,卻似笑非笑開口:“穆總何必太生氣,小女孩的玩笑而已,詩兒,你壓根不懂得鑑畫,話可不能亂說,穆總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

顏洛詩卻在畫幅前轉悠了幾下,眼睛突然大亮起來,似有發現的驚叫起來:“啊,我看出問題了。”

然後回

頭很同情的看着穆尚奎:“穆總,你真的太可憐了,用了一億多買這幅贗品,虧死了,贗品可不能捐出去,若被查出了,這可是大罪來的,對你們穆氏的名聲很不好。”

穆尚奎頓時冒火:“小姐你口口聲聲說是贗品,分明是侮辱我,可有證據,說出來讓大家聽聽,若你說不來,那麼我也只好沒風度,送你上法庭了,我穆尚奎一向做事光明磊落,怎麼可以被你一再污衊。”

“對,這個顏洛詩,若不送她上法庭,她不知道什麼叫污衊。”齊夫人姚瑛冷笑一聲,剛纔看在兒子和寒冰澈的面子上才放過了這個女人。

現在她又撞上槍頭,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顏洛詩有些怕的眨眨眼,一副被嚇到的樣子:“既然穆總和齊夫人都那麼信誓旦旦,看來是絕對堅持這畫是真的,若是假的怎麼辦?”

“怎麼可能,你別拖延時間。”齊夫人姚瑛壓根不相信這事,更不覺得顏洛詩這個黃毛丫頭能掀起什麼風波。

顏洛詩心中冷笑一聲,表情卻很鎮靜:“若是假的,那麼齊夫人就請當着大家的面,向我道歉吧!齊夫人你敢嗎?”

齊夫人剛愎自負,又非常要面子,那麼讓她當衆向自己這個被她叫做踐人的女人道歉,絕對是最能羞辱到她的事。

她顏洛詩可不是好惹的,現在就要讓她嚐到被自己羞辱回去的滋味。

齊夫人姚瑛氣得眯眼,但是她一向自信,又怎麼怕她,便冷聲:“好,若你不能證明,那麼就等着法院的傳票,就是寒氏都救不了你。”

顏洛詩走到畫幅前,指着畫幅上所題的詩句:“我確實不懂鑑別古畫,因爲我對名人的書畫都沒什麼研究。但是這一首詩,卻讓我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問題。”

顏洛詩把那首詩讀了出來,然後說:“這詩裏有幾個字,敬、恆,朗字。”

大家都不太明白,不解的看着顏洛詩,不知道這幾個字有什麼問題。

穆尚奎哼了聲:“難道你能從這幾個字看出不是顏庭寫的?你不是說你不懂名家書畫嗎?”

在場的人更加疑惑的看着顏洛詩,看她一副自信的態度,都有些懵了。

在衆人的期待中,顏洛詩終於開口了:“我當然不懂,但是我懂古代用語的一個規律,特別是那時的文人,對於避諱這方面更是恪守得很。大家或許不知道,敬、恆,朗這三個字,在宋時都是要避諱的字,要換成其他字或者寫少一筆。因爲‘敬’避太祖之祖父名敬,‘朗’避趙氏始祖名玄朗,‘恆’避真宗名恆,這些犯了皇家名諱的字,是必須要避諱的。

顏庭作爲宋人,又怎麼可能犯這個錯誤。倒是這詩裏的一個鎮字寫少了一筆,應該是避明時英宗朱祁鎮的名諱。所以這幅畫,不是顏庭的,到時明時的人士仿製的,因爲本身仿製之人實力不凡,此畫本身就有很高的藝術價值,不失爲一件珍品,但是這件珍品卻也只是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