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北優雅地在她面前停下來,薄脣微挑,露出一抹絕美弧度。
江蔚晚冷瞅着面前的俊美男人,本來她還要感謝他今日的解圍,如今看來是不用了。
他替自己解圍,不過是爲了自己的面子而已。
她沒好氣地出聲。
“怎麼,王爺心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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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北不禁拍手。
“本王對你的手腕拍手稱絕,本王一直以爲你不過是強勢了一點,而今才發現,你真是深藏不露,差一點就被你騙了。”
江蔚晚從手中掏出白瓷瓶子,丟給蕭靖北。
“一日服用兩次,王爺雙手的疹子就會消。”
是的。
方纔蕭靖北抱她的時候,她給他下了毒,本來是想讓蕭靖北因病不能舉行婚禮。
卻沒想到李嫣兒那麼狠,居然想殺她。
那她怎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自然是讓永永遠遠的不能嫁入王府,不是她阻止人相愛,而是那個女人太惡毒。
李嫣兒若是成爲了秦王府的女人,那她就別想過安生日子了。
蕭靖北伸出長出紅麻的雙手接住她給的藥。
“江蔚晚,本王記得與你說過,本王最討厭你這種卑鄙的人。”他陰沉着臉提醒她。
江蔚晚一臉不悅地反駁他。
“王爺,論起陰險,我還沒您心尖寵的十分之一陰險,我不過是捍衛自己的尊嚴,而您的心尖寵,那真是惡毒的要殺人,您怎麼不管管,追着我不放有什麼意思?”
蕭靖北目光暗沉下來,冷硬地開口。
“她已經瘋了,難道你也瘋了不成?”
江蔚晚想笑了,這個男人真是可以的,明知道白蓮花對她下毒手,他不追究白蓮花的責任,還替白蓮花脫罪。
不過她本來也沒證據,無法拿白蓮花怎麼樣。
而他卻已經心急的想要維護白蓮花了。
江蔚晚根本不願與他多言,轉身便走。
“那王爺多去關心關心您的白蓮花吧。”
她揚長而去。
看着遠走的江蔚晚,蕭靖北意味深長的眯起了眼眸,俊美的面容掠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來。
蕭靖北來的賓客小酌了幾杯,便到紫煙閣看看李嫣兒的情況。
李嫣兒依舊還綁在圈椅上,見到蕭靖北,她壓抑許久的淚水猶如傾盆大雨,譁得一下就滾落出來。
“殿下。”她極致委屈,“妾身沒瘋,不知道王妃娘娘爲何要綁着妾身,妾身真的好冤枉哪!”
蕭靖北命人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得到自由的她忙是撲到他懷裏。
“殿下,我們的婚禮……”
她哭得要斷氣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極致傷心。
蕭靖北眼眸深處是厭惡之色,然而俊美的面容裏卻透着和煦笑意。
“無妨,即便我們今日沒成親,你在本王心中也是無人取代的,別哭了,凡事往好的一面想。”
李嫣兒淚雨點點地看着溫潤如玉的男人,殷紅的脣角微微一抿,哽咽着開口。
“殿下,那您承認妾身是您的女人嗎?”
蕭靖北菲薄的脣角不可察覺地抽了抽,接着便摟着她,在她耳邊輕聲道:“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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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嫣兒心裏甜滋滋的,完全淪陷在他甜言蜜語之中,頭窩在他的胸膛,她的雙手開始不安起來,因爲傷勢還未痊癒,她有些笨拙地去解他的衣袍。
蕭靖北提拔的身軀微微有些僵硬,可爲了不讓她察覺,他強忍着不適,寬大的雙手去握住她纖細的雙手,情深繾綣地凝視她。
“你的傷還未好,你應該多休息。”
李嫣兒卻不幹了,雙眸盛滿了淚水,難過地說道:“殿下,妾身真的好害怕,妾身明明就要成爲您的女人,我們今日、本來要成親了,可轉眼我們的婚禮取消了。”
她哭得跟淚人一樣的。
“殿下,您今夜好好疼疼妾身,給妾身一個名分吧,即便無法成親,您也可以要了妾身。”
“讓妾身徹徹底底地成爲您的女人吧,這樣妾身就不會整日惶恐不安,神經兮兮的了。”
說着,她的紅脣便落向蕭靖北的脣角,試圖瘋狂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