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們還沒離婚

發佈時間: 2025-05-22 18: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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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不敢有任何的耽誤,速度極快的抵達醫院。

傅瑾臣正好瞧見言墨打橫將季暖抱在懷中的模樣,季暖的腦袋埋在他的脖頸處,兩人看起來親密無間。

傅瑾臣頓時心生不爽,這畫面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刺眼極了。

他大步朝着前走去,氣勢逼人:“季暖!”

季暖的大腦昏昏沉沉,她的反應遲鈍,只能嗅到鼻尖消毒水的味道。

言墨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傅瑾臣的出現。

他擡眸朝着對方望去,只見傅瑾臣的眼神是同樣銳利的落在他的身上。

對方的眸底彷彿冒着怒火,就如同他奪了對方的珍寶一般。

言墨瞬間聯想到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不是說傅瑾臣對季清溪一往情深,對於季暖百般厭惡嗎?

可是現在看傅瑾臣這個態度,言墨怎麼看都覺得不太像呢。

言墨眸底的興味一閃而過,抱住季暖的動作收緊。

傅瑾臣沒等到季暖的回覆,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甚。

他在下午才得知這女人被季家人給帶了回去,那時候他就有些不爽,讓人去接季暖,但誰能想到,這女人轉眼就和另外一個男人出現在了醫院!

還姿態親密!

“季暖,我們還沒離婚。”

傅瑾臣的聲音帶着警告,“你最好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他說着,就準備上手拉住季暖的手臂,卻被言墨給制止。

“你難道看不出來她的狀態不好嗎?”

言墨的眉頭微蹙,與傅瑾臣拉開距離。

而兩人的話落入季暖的耳中,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傅瑾臣將季暖身上的擦傷看在眼裏:“我會帶她去看病的。”

他步步緊逼:“就不要你多管閒事了。”

言墨卻絲毫沒被他滔天的怒意給嚇到,沒有任何的退讓:“我的病人,我會負責到底的。”

兩人爭來爭去,季暖哪怕是再迷糊,也在這樣的情況下給晃醒了。

她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勢,腦袋有些懵:“我這是在是醫院?”

這個人真的帶自己來醫院了啊。

季暖環顧一週,沒看到季家人,略微安心。

看來她是得救了。

想到這裏,季暖看向言墨的表情也多出了感激之意。

而這一幕落在傅瑾臣的眼中,他是徹底無法忍受了。

傅瑾臣出手乾脆利落,直接將季暖從言墨的懷中拉了下來。

“唔!”

季暖驚呼出聲,險些沒有站穩。

傅瑾臣眼疾手快,一手穩穩的攬住她的肩膀,讓她站穩的同時,將人狠狠地圈在他的羽翼之下。

一副佔有欲十足的模樣。

他在看到季暖終於是呆在自己的身邊之後,那股邪火才勉強壓了下去。

“我們回去。”

傅瑾臣不是不擔心她的傷勢,但他準備帶人回自家的私人醫院去。

而不是在這個心懷不軌的醫生面前!

傅瑾臣不得不承認,他在看到言墨的第一眼就十分不喜歡這個人!

“等等!”

言墨將人攔住,“她現在的狀態不好,必須立馬接受檢查。”

傅瑾臣正欲反駁,但言墨搶先一步開口:“你如果真的關心她,就不該讓她一個孕婦受傷!”

季暖將這些話聽在耳裏,只覺得諷刺。

她垂下腦袋,不再爲自己爭取治療。

傅瑾臣可是一個能將她扔在精神病院不管不顧的人。

她現在只是受了點小傷,這個人應該是不會改變他的想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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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臣本是想說“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插手”,但他的餘光注意到了季暖忍痛的蒼白模樣。

她看起來是真的很難受。

傅瑾臣的喉頭微動,難得的妥協了一次。

“檢查完了就立馬走人!”

季暖聞言,臉上的詫異掩飾不了。

她的耳朵沒出問題吧!

言墨將她的神情變化盡數收入眼底,他現在幾乎已經推測出了傅瑾臣和這女人之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他上前,放緩了聲音:“跟我走吧,診療室在上面。”

言墨想去扶住季暖,但是傅瑾臣在這上面就沒有任何的妥協之意了。

他牢牢地護住季暖,就像是護食的猛獸一般,一路都擋住了言墨接觸季暖的可能性。

直到言墨走進診療室,換上了白大褂拿出藥膏的時候,傅瑾臣纔不得不將人放開。

但他也沒有任何的鬆懈。

傅瑾臣就坐在旁邊,銳利的眼神來回的在兩人之間掃視,彷彿一旦有什麼情況出現,他就會立即帶人離開。

季暖略微有些不自在,頂着這樣壓迫力強的視線,頭皮都有些發麻。

言墨看出了她的緊張,輕言細語道:“你的孩子多大了?”

季暖聞言,說起孩子,神情溫柔了不少:“已經六個多月了。”

“是嗎?”

言墨走在她的身側,輕手輕腳地爲她處理擦傷,不忘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你多吃些大補的湯藥,這樣寶寶也能健康一些。”

他本就是個醫學全才,對於人體知識瞭解得透徹至極,對於一個孕婦該做的不該做的,自然是不在話下。

言墨體貼細微,看出季暖關心孩子之後,立即說了不少的注意事項,同時也舉了不少自己在醫院看到的孕婦例子。

季暖聽得很是認真,整個人都在不知不覺間放鬆了下來。

而且她在聽到言墨說的那些孕期間的趣事之後,嘴角也忍不住上揚:“原來寶寶在肚子裏也會這麼鬧騰嗎?”

“對啊。”

言墨輕笑着點頭,“有些孩子在肚子裏開始就是個調皮蛋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氣氛和諧。

傅瑾臣黑着臉坐在旁邊,要不是看在言墨手上爲季暖治療的動作沒停,他真想將這個人一腳給踢出去!

他又看了看季暖,這女人爲什麼就笑的那麼開心!

不過是說了些孩子的事情罷了,有必要這麼高興嗎?

傅瑾臣的眼神越來越沉,從來沒覺得季暖的笑顏這麼刺眼過。

這女人明明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一直都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但是卻能在面對區區一個醫生的時候笑的這麼歡!?

傅瑾臣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此刻的醋味是有多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