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被按住,動彈不得,眼淚嘩嘩地流,委屈地看着自己的爸爸,“爸爸,救我,救我……”
葉凌天狠心,轉身離開,打開病房的門,沒想到外面站着兩個人,正準備進來。
傅雲深和魏梧桐。
“孩子怎麼樣?”看葉凌天的臉色,傅雲深知道情況不好。
葉凌天重重地喘了口氣,“帶煙沒?”
傅雲深將煙和打火機一起塞給了他,透過房門,他看到幾個人圍着病牀,手忙腳亂,孩子哇哇大哭的聲音不斷傳來。
魏梧桐一眼看到游龍在裏面,來不及打招呼,推開門就進去了。
眼看游龍的針就要落在小丫頭的肚子上,她一下抓住他的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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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龍擡頭,看到她,臉色頓時大變,眼神也瞬間不自信了,“你……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魏梧桐將他的手擰到一邊,“還敢出來招搖撞騙?”
見狀,傅承宇氣急,怒氣衝衝,“臭丫頭,你來搗什麼亂?趕緊滾!”
魏梧桐朝他冷笑一聲,“給這麼小的孩子扎針,是人乾的事嗎?”
“再不滾別怪我不客氣了!”說着,傅承宇揚起手,手腕卻剎那間被人捏住。
“你打她試試。”傅雲深冰冷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傅雲深……你來做什麼?”看到傅雲深,傅承宇臉色訕訕,收回手。
白宇澤看到魏梧桐,突然欣喜,對她道,“大外甥女,你給看看。”
傅雲深莫名覺得自己被白宇澤佔了便宜,很不爽。
葉星星手腳被鬆開,她撲到葉凌天懷裏,抽得上氣不接下氣。
“具體什麼情況?”魏梧桐問。
“昨天晚上開始便血,找不到原因。”白宇澤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將檢查報告給她看。
“白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傅承宇忍不住問,“是不相信我的醫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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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少,多看看總是沒錯的。”
傅承宇看着葉凌天,“葉大少,如果她看的話,我就帶着我的醫生走了。”
傅承宇要讓葉凌天在他和傅雲深之間做出選擇。
“要走趕緊走!”魏梧桐沒好氣地道,她看着游龍,“這個人醫術怎麼樣,葉先生可以問問楚二爺。遊大師這麼急着走,不會是被我嚇的吧?”
“哼,我還會怕你這個小丫頭!”
“不怕就看着。”
魏梧桐伸手,將葉星星抱在懷裏,“來,給姐姐看看。”
“不打針。”葉星星撇着嘴。
“好,不打針,手手給姐姐,好不好?”
魏梧桐手指搭在小丫頭的脈搏上,凝神屏氣,幾分鐘後,收了回來。
又檢查了小丫頭的嘴巴,舌苔,都看了一遍,眉頭皺了起來。
“什麼情況?”白宇澤問。
魏梧桐搖頭,“沒有情況。”
白宇澤眉頭皺得更緊了,檢查不出情況,這纔是最要緊的。
“她這幾天吃了什麼?”
“這些。”
白宇澤早就瞭解過,將整理好的病歷給她看,這時,魏梧桐的目光落到牀頭的火龍果上。
“這個火龍果,是紅心還是白心的?”
其他人都覺得莫名其妙,什麼時候了,她還想着吃……
“紅心的。”白宇澤還是回答了她。
“建議先不吃,觀察兩天看看。”
白宇澤嘴角抽了抽,“你是說,是吃了紅心火龍果的原因?”
“恕我直言,你們沒吃過紅心火龍果嗎?而且因爲小孩子的消化系統發育不成熟,無法消化掉,所以拉出來還是鮮紅色。當然,我只是推測,建議觀察兩天再看情況。”
魏梧桐的結論讓人欣慰,又讓人不敢相信。
白宇澤徵求葉凌天的意見,葉凌天思考了片刻,“再觀察觀察吧。傅二少,辛苦了。”
傅承宇冷冷地看了魏梧桐一眼,和游龍臉色不好地離開了。
葉凌天心情不好,傅雲深和魏梧桐也沒有多留。
回去的路上,傅承宇越看游龍越不爽,將車停到路邊,“下車!”
游龍憤憤下車,“傅二少,山不轉水轉,待我師父過來,你們總會求到我這裏來的。”
“滾!”
傅承宇惡聲惡氣,將游龍趕下車,他還不解氣,連着抽了幾支煙,給楚清安打電話,“到我公寓來,地址發給你。”
楚清安來到傅承宇的公寓時,傅承宇一個人癱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襯衣的扣子解開了幾顆,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紅酒,酒杯中只剩下一點殘留的紅色。
“坐!”他拍了拍沙發,給楚清安倒了一杯酒,沒好氣地道,“游龍那個酒囊飯袋,害我丟盡了臉!”
“不順利?”
“本來還挺順利,結果傅雲深突然帶着魏梧桐那個剋星來了,攪了局。”
“又是她?”不用問,楚清安就能猜到發生了什麼,“游龍被魏梧桐壓下去了?這個人,我看她不只是傅雲深的剋星,簡直是你們傅家的剋星!太能壞事了!你打算怎麼對付她?”
“對付她?”傅承宇呵呵冷笑了幾聲,“我爲什麼要對付她?這樣的人,要收歸我用纔好。人一輩子,年輕的時候圖榮華富貴,到老了,還是圖健康,魏梧桐若是成了氣候,將是傅雲深的一把利劍。”
“你不會也想……”
“可以試探試探,畢竟她比游龍好用多了。”
傅承宇放下酒杯,身體向楚清安靠近,楚清安下意識地躲開,“不要……”
“躲什麼!”傅承宇禁錮住她的身體,“都訂婚了,還想着傅雲深嗎?”
他的身體壓了下去……
一個小時後,楚清安離開了傅承宇的公寓,她的衣服和頭髮都有些凌亂,腳步踉蹌,臉上滿是厭惡和不甘。
都是魏梧桐!
她越來越肯定,傅雲深是因爲魏梧桐,才和她分手的。
魏梧桐,不僅搶走了她喜歡的男人,還搶走了老爺子和楚燁,死丫頭,爲什麼非要和她作對!
楚清安一個人來到酒吧,狠狠地灌了一瓶酒,打了一個電話,“到酒吧來,有事情要你做!”
很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進了酒吧,坐到她對面,“楚小姐,需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