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箏擡手,拍了一下衣襟內的大手,
“拿出去。”
南辰橈非但不聽她的,反而貼緊了她的耳際,用着沙啞的嗓音說,
“大夫說,已經五個月了……是可以的。”
天知道他有多不容易,每晚他都想的厲害。
南初箏的俏臉通紅。
自從懷了身孕後,她的身子也豐潤了一些,皮膚更白。
“要是讓南嬤嬤知道,她又得哭天喊地的。”
南初箏小聲的說着,背對着南辰橈。
他的舉動讓她忍不住心狂跳。
“她現在也不守着咱們了,肯定也是知道,現在已經可以了。”
南辰橈從箏兒的身後,緊貼着她。
帳幔微微的晃動着。
他的幅度不大,也很小心翼翼的,不給箏兒造成任何壓迫。
過了許久,他雙眸染着迷離的神情,在她的耳畔啞着嗓音,說一些根本不符合他身份的下流話。
顯然,這一點點甜頭,根本不夠南辰橈吃。
他已經憋了快要五個月。
南初箏繃的厲害,護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整個人都籠罩成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黑暗中看不太清。
南辰橈食髓知味,可也只能饜足的拉起錦被,遮住了箏兒的身子。
第二日一早,南嬤嬤歡天喜地的捧着一堆小衣服進門,
“大小姐,您看,老宅又送了一堆刀槍不入,水火不親的天蠶寶甲來。”
“織孃的手可真巧,都能將這些天蠶絲織成小孩兒樣式的衣裳。”
那些天蠶絲,若是用尋常的刀劍根本就割不斷。
更不要提將天蠶絲織成一塊布,再剪裁天蠶絲做成的布,製作成一件衣服了。
所以從它們還是蠶絲狀態時,就要進行染色,再用這些絲線織成一件成衣。
這樣所需要耗費的工序,比直接用布料做成的衣服,工序多了不少。
南初箏由小金扶着,身上穿了一件寬鬆的中袖衫。
南嬤嬤歡喜的目光落在,大小姐的脖頸上。
她一愣,頓時大驚失色,“哎呀,老奴疏忽了?”
“快,快點將金娘子叫回來。”
是她太小看了家主。
這段時間南嬤嬤見家主還算規矩,沒有折騰大小姐,便沒有在大小姐的房裏守着了。
怎麼昨天晚上,家主又變身成了禽獸?
南嬤嬤生怕大小姐的身子出什麼意外,趕緊的上前扶住了大小姐,她捶胸頓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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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怎麼下得了手啊?”
“要是他萬一粗魯了一些,傷了大小姐的身子可怎麼辦?”
還不等南初箏說話,南嬤嬤又瞪着眼睛,雙手叉腰的訓斥金銀銅鐵,
“我最近忙着小主子的接身事宜,沒有好好的照看大小姐。”
“你們是專程伺候大小姐的,怎麼就不能勸家主悠着點了?”
南初箏急忙伸手拉住了要破口大罵的南嬤嬤,
“家主也沒把我怎麼着,嬤嬤你先消消氣。”
“我也是學醫的,哪裏會由得他亂來?”
儘管南初箏這麼說,南嬤嬤還是不能放心。
“大小姐,您就是性子太好了,什麼都由着家主。”
“咱們就應該像以前那樣,不該家主得逞的,就萬萬不能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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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家主毫無邊界感的要親近大小姐,光天化日之下,家主便要拉着大小姐坐在他的腿上。
大小姐說什麼都不同意。
就爲了這麼一件事,大小姐能夠一直堅持到家主無可奈何爲止。
可是自從大小姐從楚家回來之後,她對於家主的所有動手動腳,都選擇了無底線的容忍。
家主是開心了,她們這些下人日子也好過了。
可是現在大小姐懷着身孕,這肚子一日比一日的大。
大小姐還這麼由着家主胡亂的折騰。
南嬤嬤實在憂心忡忡。
一直等金娘子來了,給大小姐把過了脈,確定了大小姐身子的確無礙之後。
南嬤嬤吊着的一顆心才鬆了下來。
蛇娘子瞧着南嬤嬤驚魂未定的樣子,她不由的笑着對大小姐說,
“南嬤嬤一直就是操心的命。”
“他這性子,怕是等到小主子生了,都有操不完的心。”
南嬤嬤不搭理蛇娘子的打趣。
她雙手合十去拜菩薩了。
現如今南嬤嬤只能夠求神拜佛,希望家主能少折騰一點大小姐。
等南嬤嬤一走,蛇娘子便滿臉都是璦昧的,衝南初箏眨眨眼睛,
“家主昨晚是不是如狼似虎?”
畢竟快要小半年了,家主纔開葷。
蛇娘子想一想就知道家主有多兇猛了。
南初箏擡起一旁的團扇,遮住了自己的臉,
“師父,你說什麼呢?”
她的臉皮一向比較薄,又見蛇娘子的神情收了收。
蛇娘子問南初箏,“王家那一團腌臢要怎麼解決?”
南初箏說的漫不經心,
“當然要儘快的把蘇書靜送入王家了。”
到了第二日,白景帝的賜婚聖旨便下來了。
雖然王家和蘇書靜已經定下了婚約。
可是王家以談聘禮數量的理由,遲遲拖着蘇書靜的婚期。
王家的用意很簡單,蘇書靜現在的肚子還看不太出來,還可以在聘禮上提要求擺架子。
可是再這麼下去,蘇書靜的肚子大了,遮不住了。
到時候可就容不得蘇書靜擺架子了。
蘇家和周家必然丟不起這個人,只能夠儘快的把蘇書靜嫁到王家去。
現在白景帝的聖旨直接爲兩家人定下了婚期。
十天之後,王家必須迎娶蘇書靜過門。
接到了白景帝的聖旨,王家的人臉色相當的難看。
他們再次找到了南宅,想要尋求南初箏的幫助。
可是南宅的門連開都沒有開。
王家的人沒有辦法。
王老夫人和王大夫人,王二夫人三人,只能夠進宮去見皇后娘娘。
王皇后雖然看不慣王蘭芝,覺得王蘭芝配不上她兒子。
但是,王保保娶蘇書靜,她卻是沒什麼意見的。
“既然是陛下的旨意,那就先爲她一些聘禮,讓她嫁過來的時候再將那些聘禮帶過門。”
“左右人進了王家,她的嫁妝還不是你們說了算。”
王皇后開口,讓宮裏的人取了她這麼多年來私藏的一些財物。
“這些聘禮是本宮借給你們的,回頭你們還是得還給本宮。”
王皇后千萬叮囑,她裝了這麼多年的節儉,這一些財物可萬萬不能夠顯露人前。
尤其不能讓白景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