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岫一回頭,就看到沈行屹明顯被蹂躪過的樣子,他毫不遮掩,無所畏懼的迎接別墅內傭人的視線。
即便沒人敢正大光明的看,但許岫還是忍不住臉頰一紅。
回到房間前,沈行屹又拉住她的手,瞬間將她抵在門上。
“我馬上要出差,你乖乖的,不然……”
“不然怎麼樣?”
許岫忍不住挑眉問道。
沈行屹眸色幽深,直勾勾的看着她。
不然,他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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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岫見他沉默,扯住他的領口讓他彎下腰來,在他的脣瓣親了一下。
隨後捏了捏他的臉頰,威脅道:
“你在外面也要乖乖的,不然,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沈行屹一僵,心跳像是忽然被遏制住。
對於許岫的主動,他從來都沒有辦法抗拒。
所以他乖乖點頭,輕聲道:
“千萬不要放過我。”
淺淺的氣聲帶了一點沙啞,挑逗一般的掃過耳畔。
許岫覺得他在勾飲自己,並且有證據。
所以她鬆開捏着他臉頰的手,推拒着他快些離開。
她可要把持住自己。
*
第二天的餐桌,小豆丁沉默的吃完早餐,可小嘴巴卻像個小噴壺一樣的一直撅着。
許岫忍不住好笑的道:
“這是怎麼了,誰惹我們小讓生氣了。”
小豆丁對於媽媽哄小孩一樣的語氣更是惱羞成怒。
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他放下刀叉,嚴肅的看向許岫。
“媽媽,我們還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當然。”
許岫見狀,也放下叉子,認真的回答他。
小豆丁聽到她肯定的回答,總算好受一些。
他的小眼光微微看向一側的沈行屹,又想起自己看到的新聞,所以氣鼓鼓的道:
“媽媽,你和爸爸偷偷出去玩都不帶我。”
他以爲媽媽和爸爸都在工作,所以乖乖的自己上牀睡覺,誰知道一覺醒來就發現原來媽媽和爸爸是去玩了。
許岫和沈行屹對視一眼,沒想到新聞連小豆丁都看到了。
沈行屹放下咖啡杯,主動解釋:
“媽媽和爸爸並不是去玩,而是去接你孟阿姨,她喝醉了。”
沈行屹毫不猶豫的將鍋推到孟霽思的身上。
反正嚴格說起來他也沒說謊。
小豆丁一聽,立刻求證的看向許岫,許岫嘴角動了動,只好順着道:
“昨晚媽媽確實在陪着孟阿姨。”
很好哄的小豆丁瞬間覺得胃口好起來。
果然,他還是媽媽最好的朋友!
*
沈行屹去出差,許岫和小豆丁依舊住在別墅。
前段時間許岫在工作室附近買了一套大平層,目前正在裝修中。
所以將小豆丁送到幼兒園後,她就回老房子收拾了一下東西,看到陳姨時,也告訴了她自己即將搬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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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姨捨不得的拉着她。
“相處了這麼一段日子,還真是捨不得。”
許岫笑着安慰她:
“陳姨您放心,我和小讓肯定會經常來找您玩。”
“那可說定了,不要搬走就忘記我這個老人家。”
兩人坐在小區聊着天,很快姜斯年也下班回來,同樣得知了許岫即將搬走的消息。
他明顯愣住了,沉默片刻後忽然道:
“大黃的主人也回來了,昨天剛將它接走。”
好像一瞬間,所有熟悉的一切都在離他而去。
姜斯年難得的露出落寞的神情。
許岫張了張嘴想要安慰,一時間卻也說不出什麼。
她很理解姜斯年的心情。
小讓養大科夫的時間也不長,許岫接觸的更是少,但若說現在要將那條狗送走,許岫肯定也不好受。
她想當然的以爲姜斯年在爲大黃而低落。
姜斯年看出她的欲言又止,微微彎了彎脣角:
“其實也好,這裏房子到底小了些。”
兩人分開時,姜斯年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和煦穩重,笑着和她告別。
許岫忍不住感嘆,姜斯年這樣的人情緒真的是太穩定了,他永遠都不會讓你有尷尬或者不適。
*
許岫這段時間一邊忙着裝修,一邊開始部署品牌的下一步。
二月初進軍海外的計劃很成功,目前已經成功在網絡上打開知名度。
提到華國的年輕化妝品牌,大家下意識都能想到二月初。
國內護膚支線也在有序進行。
這日,許岫受邀參加一場護膚品牌大會時,意外看到了齊楚繁。
“許小姐?”
他主動熱情的過來打招呼:
“我在國內的第一個手遊即將開服,正在大廳舉辦直播,許小姐有空的話可以過來湊個熱鬧。”
許岫笑着婉拒:
“恭喜你,不過我這邊估計一時半會兒不能結束。”
齊楚繁卻好像聽不懂她的意思:
“沒關係,我們也還在準備中,不急,等許小姐這邊結束再過去就好。”
如此,許岫只能明確的告訴他:
“抱歉,我對遊戲這些不太感興趣,也沒玩過,還是算了。”
她以爲自己已經說的如此明確,按理齊楚繁應該明白了。
可他卻依舊不依不饒,兩人正說着,一個年輕的女生朝着兩人走近。
女生大概是cos了遊戲中的角色,穿着古風的服裝十分飄逸瀟灑。
她在兩人之間掃了一眼,隨即目光不善的皺起眉:
“她是誰?”
她雖然看着許岫,可問的卻是齊楚繁。
齊楚繁忙將許岫擋在身後:
“你別誤會,這是我的一位鄰居。”
“鄰居?齊楚繁你當我傻呢,是鄰居還是住在你家裏,別是你豢養的金絲雀吧?”
女生說話十分咄咄逼人,一開口就對許岫潑了一盆髒水。
許岫無語的抿脣。
她一點也不想牽扯到這樣的糾紛,所以冷下臉對齊楚繁道:
“你們的事自己解決,我還要忙。”
她的語氣很生硬,齊楚繁也有些尷尬,只能道歉。
許岫正要走,那女生卻不願,非要她說清楚。
許岫懶得理他們,所以招招手讓不遠處的保鏢過來解決。
齊楚繁本想當一回護花使者護住許岫,卻不想她身邊竟一直跟着保鏢。
有了保鏢的參與,許岫輕鬆離開。
等她和保鏢都離開後,齊楚繁沉下臉,冷冷的看着仍舊喋喋不休的女生:
“滾。”
“什麼?”
女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無法相信剛剛那個‘滾’字會從一向陽光開朗示人的齊楚繁口中說出來。
可齊楚繁卻不願再和她糾纏,轉身冷漠的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