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看着策凌這古怪的裝扮,一時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劉二肯定是不要到銀子不走,還指着溫憲道:“他也不能走!你們都要去,這匹馬可是我們直郡王的寶貝,現在出事了肯定要有人負責。”
他說完拿眼睛惡毒的看着幾個人,溫憲都被氣笑了。
那婦人抱着孩子只是哭,見着劉二更是嚇得瑟瑟發抖起來。
“還有這兩個人,這孩子我懷疑是故意出來衝撞的馬,這馬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瘋了,你也跟着我去!”
劉二說着就用手扯女人,他不敢動策凌和溫憲還不敢動一個百姓嗎?
溫憲上去一扇子把劉二的手敲開,冷聲道:“你再動人試試,我讓人把你打殘了送回直郡王府上他都不會說一句!”
羣裏也有人喊道:“劉二,你不是瘋了吧,這馬是自己發瘋跑出來的,怎麼還能賴別人!”
劉二捂着被敲疼的手道:“我不管這些,反正你們要是不去我就去告官,讓官老爺給我做主!”
“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噓,都不要命了,他可是直郡王府上的奴才,若是得罪了直郡王,京城無容身之處!”
人羣裏安靜了一瞬,沒有人說話,但顯然是被剛剛那人的話嚇到了。
溫憲從來不知道直郡王竟然囂張至此,她脾氣上來,冷笑道:“好呀,那就去刑部,讓他說說我們這事要怎麼判。”
劉二不見棺材不落淚,見溫憲他們不怕刑部官員,還以爲是裝的,立刻吩咐手下兩個人把馬讓人好好的送到刑部去,連帶着看熱鬧的一羣人都一起往刑部去了。
溫憲看着策凌道:“策凌郡王若是有事只管辦事,不用跟着讓人笑話了。”
策凌叫過兀良哈道:“今日的事情你親自去做,爺跟着看個熱鬧。”
策凌還未從剛剛的驚嚇中緩過來,剛剛就差一點,溫憲就在他眼前出事了!現在是天大的事情他也不會走的,更何況這劉二擺明了找事,他要跟着溫憲,不能讓她喫虧。
兀良哈聽吩咐走人,策凌就跟着溫憲去刑部。
腦海裏,系統有些興奮的道:主人,策凌給你貢獻了1個親密值,還是策凌好,總是主動奉獻親密值。
這種羊毛薅的沒有壓力,系統喜歡。溫憲就有些犯愁,這策凌是從小缺愛,現在缺心眼子吧,非要娶她做什麼,她還必須要嫁給舜安顏呢,且她並不想去蒙古,幾日遊還成,整日的風沙,想一想她都是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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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不能管溫飽,更不能讓她在惡劣天氣美美的,所以,她還是從一開始就不要給對方什麼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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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羣人來到刑部,正趕上刑部分配任務,桑落接到調令,要趕着去外省緝拿逃犯。臨走見着溫憲和策凌還有一些人一起過來了。
他並未立刻就走,只在後面看着。
劉二怕策凌和溫憲先說話失了勢,立刻哀嚎的過去道:“大人,給小的做主啊!”
刑部侍郎見着衆人就是頭疼,京城裏有點不好就是一個磚頭下去就能砸到幾個貴人,這斷案還得看身份,不能得罪人。
“你且說說什麼事情?”
劉二跪那裏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道:“我家馬好好的牽出來,本來要送去佟家的馬場的,結果還未到,街上衝出來一個孩子給馬驚着了,這人!”
劉二指着策凌道:“就是這人!他把馬射死了,這匹馬是直郡王新得的愛寵,現在死了,奴才沒有辦法跟直郡王交代,只能來青天大老爺這裏說理了!”
刑部侍郎看着策凌只覺得眼皮直跳,這策凌看着怎麼這麼眼熟,他想起來了,前幾日蒙古的郡王來朝見,他還陪着喫飯了,當時遠遠的見過一面就是這位。
刑部侍郎心中有譜後,就拍了驚堂木道:“都安靜!大堂宣傳成何體統。既然是這位……公子把馬射死的,你賠錢就是了。”
策凌脣角掛着一抹譏諷,眼中帶着挑釁地道:“我以爲問案子要雙方的人都問了才能定,沒想到刑部辦案靠的是一面之詞。”
刑部侍郎怎麼能聽不出策凌的嘲諷,他沉了沉臉色看着劉二道:“你說的可屬實?”
刑部侍郎是京官,這策凌只是個蒙古的王爺,巴結這誰那是不用腦子就能得出結論的。
劉二自然知道刑部侍郎有意偏袒,立刻理直氣壯的道:“當然了!這匹馬是直郡王才得的好馬,寶貝的不得了,還沒有騎兩次就出了這事,還請老爺做主!”
他說完還嘚瑟的看了一眼溫憲和策凌。
桑落在外聽到劉二的話,再看了一眼溫憲,見着她髮絲有些亂,瓜皮小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這戴個帽子還看不出男女,脫了帽子就知道區別,畢竟女子是不剃頭的。
她正眼神冰涼的看着刑部侍郎,哈哈笑了起來,刑部侍郎對着聲音看過去,就見着是個長的頗爲驚豔的女子,雖然穿着男裝,但看神情,他是從未從男人身上看到過這種嫵妹來。
刑部侍郎立刻看着溫憲呵斥道:“你笑什麼!本官還未斷案你就笑成這樣,是笑本官可笑?”
溫憲停了笑,策凌見那侍郎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溫憲,立刻兇狠的瞪了回去,給刑部侍郎嚇了一跳,慌忙的錯開了眼神。
溫憲勾了勾脣道:“我就是笑你可笑,你只聽這劉二的一面之詞就說他的馬是這位公子射死的,卻不問緣由,實在是可笑,刑部看來也是大門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
周圍看熱鬧的人立刻鬨笑起來,都對着刑部侍郎指指點點的。
刑部侍郎立刻拍了拍驚堂木道:“你是哪家的?關你什麼事?”
溫憲應道:“我是哪家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還真的和我有關係,劉二的馬差點把一個小姑娘撞了,我救了小姑娘,這位公子是爲了就我們才把馬射死,全都是出於無奈,馬本來就是驚了,我們尚且沒有讓劉二賠償精神損失,他倒是反咬一口,而你根本不問清楚緣由就讓賠錢,你說這不可笑嗎?”
刑部侍郎臉色不好看起來,還是硬着頭皮道:“你說的也是一家之言,本官怎麼知道你說的真假,再說都說漂亮女人愛撒謊,你看着就非常善於說謊。”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