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下逐客令趕他走

發佈時間: 2025-02-07 17:4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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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滿腹疑惑,南明鳶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看清來客的那一瞬間,南明鳶算是知道小祕書在害羞激動些什麼了。

宋珏和薄辭深都坐在沙發上等候,不同的是,宋珏懶懶倚在沙發上,而薄辭深則坐得直挺。

同樣西裝革履來談商務,一慵懶風流,一清冷自持,晨光透過窗灑在薄辭深的臉上,直如美玉一般光華四溢,讓人移不開眼睛。

難怪小祕書見了心花怒放。

但南明鳶可高興不起來!

她明明只說好和宋珏商談,怎麼憑空多了一個人出來?宋珏見她面色不佳,忙要起身解釋,南明鳶一記涼涼的眼刀過去,宋珏立時就讀懂了她的意思。

那大意是:“現在你還敢多嘴?”

南明鳶踩着高跟走了進去,在二人對面坐下,語氣不善,“不請自來不是客,這什麼意思?”

連稱謂都沒有,但三人都心知肚明,這話就是對着薄辭深說得。

南明鳶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職業套裝,纖細的腰肢包裹在緞面收腰西裝下,走一步都搖曳生姿。

薄辭深的目光沉了沉,定定地看着她,“我是代表公司,以薄氏總裁的身份來和你談合作項目的。”

他刻意在“代表公司”處頓了一秒。

南明鳶怎聽不出薄辭深話裏話外的深意,想讓她公私分明唄。

但,不巧了。

換做除他外任何一個人突然來訪,她可能都不會這麼不爽,來人是他薄辭深,那就想都別想!

“談項目?薄總不會不知道,談項目也是要預約的吧?”

南明鳶秀眉一挑,冷笑出聲。

她今天塗的是蜜豆玫瑰色的晶瑩脣釉,脣瓣翕動時真如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瓣一般,柔軟潤澤,讓薄辭深移不開眼睛。

“怎麼預約?”他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先去前臺預約排號,再由我的助理告訴我的祕書。最後,我的祕書會拿着行程表給我看,由我取決見或不見。”

南明鳶淡淡瞥了他一眼,“我只在週一到週五的工作時間有空,所以,請薄總移步樓下預約吧。”

這就是明着拒絕了,一點面子不給薄辭深留。

薄辭深臉色黑了幾分。

“南明鳶!”

南明鳶淡淡擡頭,迎着他的視線,“我們沒這麼熟吧,薄總請稱呼我南總。預約的流程我已經說完了,薄總現在去預約,或許還趕得上下星期的號。”

說完,她挑眉看着他。

薄辭深緊繃着臉,臉色黑如暴風雨來前的天。

他上次被南明鳶擺了一道,這次又被她幾乎直言下了逐客令,心中的憋悶,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一旁的宋珏看着,覺得自家好友可憐又活該。

他眉毛一挑:看,我早就說過了吧,你還不信?

他早上又勸了自家好友一遍,可這人跟頭倔驢似的,偏偏不信邪,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自信,覺得南明鳶不會生氣?

氣氛僵持不下,空氣中彷彿都能蹦出火花。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

雲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小姐,您要的東西我拿來了,現在方便我進來嗎?”

南明鳶聽見是雲峯,緊蹙的眉心微微舒展開,聲音也平和了些許,“進來吧雲叔。”

薄辭深的臉色一下更黑了。

這個女人對着別人都能客客氣氣和顏悅色,唯獨對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哎。”雲峯推開門,“小姐,這材料我都……”

話音未落,他瞥見沙發上的薄辭深,心頭一時警鈴大作!

薄辭深此刻就像個散發寒氣的大冰箱,滿臉都寫着“來者不善”,聯想到南明鳶和他曾經的恩怨,雲峯來不及仔細思考,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就把南明鳶擋在了身後。

他濃眉緊擰,警惕的盯着薄辭深,“薄總,您這是幹什麼!?”

南明鳶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雲峯這是在保護她,詫異也轉爲了感動與欣慰。

薄辭深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更黑了。

宋珏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嘖嘖嘖,瞧啊,這是把薄辭深當壞人了,誰讓他臉擺得那麼臭,可不能怪別人。

可人是跟着他來的,他也不能不管。

“這位是雲副總吧,你好,我是宋鈺,這位是薄氏總裁薄辭深,他來也是想和南氏合作的,絕無惡意。”

好吧,看着薄辭深那張冷若冰霜隨時要發作的臉,這個“絕無惡意”,宋珏自己也覺得十分沒有說服力。

他不動聲色用手肘戳了薄辭深一下,用只有兩人聽見的音量道:“孃的,你倒是說句話配合我一下啊!”

雲峯一看過來,宋珏又掛上笑擺手道:“誤會,都是誤會。”


可惜薄辭深根本沒理解他的良苦用心,透過雲峯,神情複雜地看着南明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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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鳶望向他,視線裏早已沒有半點溫情,也不會再爲他的眼神而感到心尖顫動。

“雲叔,我沒事。”

雲峯稍稍讓開,“抱歉大小姐,今天說只有一位宋總前來,所以才……”

“是只有一位沒錯。”南明鳶擡下巴,點了點薄辭深的方向,“這位薄總他沒有預約,我不接待,雲叔,你一會兒留下來送客。”

“宋珏,我們去旁邊的辦公室說。”

說完,她拿起手包轉身就走。

宋珏無奈地搖搖頭,他能做的都做了,薄辭深一點都不配合,那誰也沒辦法了。

他拿起東西,提步跟上南明鳶的步伐,也準備離開。

眼看南明鳶就頭也不回地就要離開,薄辭深人高腿長,三步並作兩步跨過去,一把拉住了南明鳶纖細白皙的手臂!

南明鳶詫異回頭,只見薄辭深臉上除了慍怒還有些別的什麼,糅雜了多種情緒,複雜至極。

他的聲音聽起來彷彿在極力隱忍,“爲什麼離婚後,你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