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憲帶着人進了醉香樓,姑娘們一個個都無精打采的,看來生意確實大不如前,如此崔媽媽都沒有給飯喫。
這崔媽媽也是,又想好又想巧,又想老牛不喫草,天底下就沒有這好事。
崔媽媽把人請進屋裏,又讓人給上了茶果點心,東西都是貴的,不是對的,這就不行。
溫憲對着崔媽媽吩咐道:“崔媽媽,你們樓裏的生意是你說了算,還是你們東家,若是你們東家呢,當然還得我們談合適。”
崔媽媽眼珠轉了轉道:“小爺您先說說門路,若是什麼都不說,怎麼見到真佛?”
溫憲也不急,只是笑道:“都說送佛送到西,這樣吧,既然你要看誠意,我呢就讓你試用幾天,等你們東家看了效果後我們再談。”
她說的胸有成竹的,崔媽媽心中火熱,這小姑娘說話的聲音真脆啊,和那銀子的聲音一樣。
崔媽媽眼中心中都是銀子,對溫憲的態度也是頂好,溫聲細語道:“小爺,您只管吩咐我們怎麼做,都聽您的。”
溫憲也不客氣,只身坐到凳子上,眉眼含笑,脣角微仰,把扇子一打,風度翩翩道:“去把你們樓裏有名的姑娘都給小爺叫過來伺候。”
崔媽媽立刻對着外面喊:“頭牌姑娘都過來!屋裏小爺叫你們!”
外面呼啦啦的來了十幾個頭牌,溫憲見着眼前都是穿紅着綠,衣着暴露的小姐姐,實在是有些辣眼睛,且她們的妝容都是千篇一律的,根本沒有把自己的瑕疵遮住,也沒有發揮自己的長相特點。
這怎麼能行呢,要是讓部門的施經理看到,妥妥的都是要扣工資,這羣古代的打工人需要她的拯救啊!這就是白花花的銀子!
一羣香噴噴的小姐姐就擁到溫憲的身邊,給她端茶倒水,往她嘴裏塞果子,又是軟玉溫香,捏背揉肩的。
溫憲突然就覺得當男人挺好,怪不得古代男人三妻四妾還想去青樓,看看這些女人,簡直是解語花,溫柔鄉。
秋菊震驚的看着溫憲左擁右抱,左摸右摸,她眼睛都直了,這,還是自家主子嗎?
崔媽媽看着眼前的場景也是驚呆了,這小姑娘一點也不害臊,若說是貴家千金,那貴家千金是避青樓女子如蛇蠍,誰會像溫憲一樣在一衆紅塵女子之中玩樂自然。
溫憲看了一圈,算是把醉香樓的頭牌都看遍了,雖然化妝技術堪憂,但底子還都算是好的,不然也不能稱爲頭牌,溫憲把崔媽媽喚過來吩咐道:“去,把你們這裏所以的好看的衣裳都拿過來我挑,我今日是帶了胭脂水粉,一個個的來,保管一會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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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媽媽激動的哎了一聲,趕緊下去準備東西,好看的衣服很多,只是布料不多而已。
溫憲拿出專業的工具,挨個的給這些小姐姐化妝做造型,這是大工程,但是一想到白花花的銀子,溫憲瞬間滿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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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倒騰好了這些頭牌,崔媽媽的嘴都咧到耳根去了,一邊笑,一邊搓手道:“哎喲喲,這樣一看,我家姑娘不比京城第一樓的姑娘差!小爺您這真是神來之筆!竟然能化腐朽爲神奇!”
系統:主人,崔媽媽親密值+2,她這是給你的還是給銀子的。
溫憲:管她給誰,只要對銀子親就成,你趕緊的貢獻出來一本服飾設計,到時候讓清苑的秀坊定製,肥水不流外人田!
系統:高!
溫憲做完了這些事,又佔了一回姑娘們的便宜才走。秋菊跟着溫憲後面欲言又止的,幾個侍衛更是無語問天。
溫憲見秋菊苦大仇深的跟着自己,氣壓低的她想忽略都不行,於是回頭,用扇子抵着秋菊的下巴道:“小娘子,你這是苦惱的什麼?跟爺說說唄。”
秋菊擋開溫憲的扇子,一臉正色的對溫憲道:“爺,您今日做的事情若是讓四爺知道,仔細揭了你的皮!不,興許我的皮也保不住!”
秋菊深知胤禛脾氣,這要是知道溫憲來青樓做生意,那還了得。
溫憲不以爲意道:“所以啊,你們嘴巴都嚴實點,若是暴露,都跑不了。因此你們打死都別往外說就成,四哥哥管着我一時,還能管我一輩子嗎?再說,他不去看着自己媳婦,總是管我做什麼。”
給胤禛培養成妹奴也是問題,總是唯妹妹是從,她必須趕緊的給胤禛換換腦子,讓他看到清苑,等他和清苑你儂我儂了,哪裏還有時間顧及自己。
想到這裏溫憲就興奮起來,好日子就在前面呢。
秋菊和侍衛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想到胤禛兇巴巴的樣子,最終都決定閉嘴,誰閒的沒事過去找不自在!
溫憲帶着人騎着馬,滿身馨香的在夜色中暢想美好未來。
這邊舜安顏看着暗衛送來的密報,忍不住眼角直跳!溫憲這日子過的比他都要精彩,生意做的比他還要複雜,青樓竟然也涉及了。
還遇到危險,被策凌救了!他一想到溫憲遇到危險,都想立刻跑到溫憲的身邊看看人怎麼樣。
他甚至把溫憲去青樓的事情都給省略了,只要人沒事,其他賬慢慢算吧。
舜安顏的人根本就沒有機會衝出去救人,策凌反應實在太快了,不愧是蒙古的狼崽子,他的狠讓人無法忽視,舜安顏必定要想出辦法讓策凌出局。
這邊清苑到家後就計劃很多,知秋伺候她洗漱後兩人一起說話。
知秋蜷縮在清苑的牀邊,看了一眼外面才低聲道:“小姐,您今日答應了五公主一起做生意,奴婢覺得是不是太武斷了,您真的想清楚了嗎?”
看着知秋眼中濃濃的擔憂,清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也低聲道:“我想了想,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做,全指望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五公主是通透,也是喜歡我才肯對我說那些話,雖然你聽着或許有些大逆不道,但句句都是爲了我好。”
知秋不懂溫憲說的那些大道理,她只知道讓清苑能順遂就成,於是把自己的擔憂問出來道:“那小姐您有沒有想過,若是四爺根本不希望您拋頭露面,到時候您要如何自處?他若是厭棄您,主子您……”
知秋不能想到那個畫面,萬一如此,豈不是只能一死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