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寒回到家之後急忙尋找江挽的身影,他已經很久沒見到他的挽挽了,現在的他只想把江挽揉進骨血裏,兩人再也不能分離。
他上樓推開臥室的門,江挽正吹完頭髮準備上牀,看到是言寒驚訝了一瞬,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言寒走過去把江挽擁入懷中,呼吸着江挽身上的氣息,悶悶的說:“想你了。”
江挽剛洗完澡,穿了一條白色真絲吊帶睡裙,言寒傭着他,手下觸到的都是滑膩白皙的皮膚,言寒頓時有些心猿意馬,二話不說抱起江挽就往浴室走。
江挽突然被抱起,驚呼一聲嚇得雙手環住言寒的脖頸,問:“你要幹嘛?”
“洗澡。”
“我已經洗過了。”
“再洗一遍。”
浴缸裏的水沉沉浮浮,隨着兩人的動作掀起波瀾……
一夜旖旎。
第二天一早,江挽扶着痠痛的腰坐起身來,自從回來和言寒表白心意後,這個人就越來越不知節制了,每天晚上要做到她無力哭喊才罷休,看來以後要和他約法三章了。
江挽洗漱完吃完早飯後,覺得家裏冷冷清清的,好像少了點什麼,想到好久沒和兒子說過話了,就給言思挽打了個電話。
視頻裏,言思挽正在海邊戴着酷酷的小墨鏡曬着太陽喝着椰子水,生活好不愜意。
江挽問:“思挽,玩的開心麼,什麼時候回家呀?”
“開心!我和太奶奶去了好多地方玩,我們過幾天就回家啦媽媽!”
“要注意安全哦,照顧好自己。”
“知道了媽媽,我要去玩衝浪了,先不跟你說了,拜拜媽媽。”說完也不等江挽回話,就自顧自掛了電話。
江挽嘆息一聲,這塑料兒子,出去玩了就忘記她這個媽了。
昨晚耗費了太多體力,她正打算上樓再補個覺,這時,顧銘發來一條消息,他說,他找到了一些關於她們家差點破產的消息,問她有沒有時間碰面聊一聊。
江挽問了她地點後,換了衣服就出門了。
到達約定的地點後,江挽坐在顧銘對面,顧銘遞給他一個文件袋,裏面是袁舒和江氏供應商在酒店見面的圖片,二人一起去開了房,第二天早上才離開。
顧銘說:“袁舒和這個供應商在江氏破產前兩個月開始有的聯繫了,每週都會去這個酒店的固定套房。”
“所以你想說,我們家資金鍊突然斷裂和袁舒有關係?”江挽不可置信。
“我也只是猜測,我昨天晚上路過那個酒店,看到袁舒和一個男人挽手進了酒店,就讓人調查了一下,雖然不確定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江挽恍惚了一瞬,袁舒是她關係最好的大學同學,她們一起吃飯一起上課什麼事情都會分享,沒想到袁舒會害自己,江挽一時有些無法接受。
江挽到家後,想着問問言寒郵箱的事查的怎麼樣了,結果打了好多電話言寒都沒接,於是就給左霖打了電話,這還是她上回聯繫不到言寒就要了左霖的電話,想着以後可以聯繫他。
電話響了一聲後就被接通了。
“夫人?”左霖有些詫異。
“你和言寒在一起麼?”
左霖看了一眼屋內的言寒,心虛的答到:“在的,總裁現在在開會,估計一個小時後結束。”
江挽思考了下,自己開車到言寒公司也要半個小時,乾脆直接去公司等他,這種事情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左霖一聽江挽要去公司,頓時驚慌的不行:“夫人,您不用來了,總裁開完會就回去了很快的。”
江挽眯了眯眼,問道:“開的什麼會,爲什麼不讓我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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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霖後背被冷汗打溼,總裁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夫人知道他來治病的事情,可是欺騙夫人也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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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哭無淚的說:“夫人您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說啊,等總裁回去您親自問他吧。”
江挽心裏涌起一抹不好的預感:“他不會是揹着我在外面養狗了吧?”
“沒有沒有沒有,總裁對您的愛日月可鑑啊夫人,我出軌總裁都不會出軌的啊。”
江挽聽着他說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行,不爲難你了等他回來我親自問他。”
左霖如蒙大赦:“好的,謝謝夫人。”
掛了電話後,左霖靠着門板平復了會呼吸,真是嚇死他了,差一點他這一年的獎金就不保了啊,這壕無人性是資本家!!
過了一會,屋內的言寒才呦呦轉醒,他揉着疼痛欲裂的頭,慢慢坐起身來,閉着眼睛緩解剛剛催眠給他帶來的衝擊。
“這次感覺怎麼樣?”靳川問他。
靳川年紀輕輕就成爲海城第一心理專家,以博士身份畢業於清北大學,是言寒的主治醫師,同時言寒也是他見過心裏防備最強,最不遵醫囑,最難救治的病人。
本來三年前他已經放棄治療了,今天不知道又發什麼瘋說要選擇催眠療法。
催眠對於言寒來說是見效最快同時也是傷害最大的治療手段,稍有不慎就會導致他精神錯亂。
之前都是用藥物控制,現在他爲了讓自己快點好起來選擇了最危險的方法。
言寒聽着靳川的問話搖了搖頭。
靳川嘆了口氣說到:“其實你的偏執多疑暴躁,都是來源於你小時候的生長環境,只要找到一個真心愛你願意給你安全感的人,再加上我的藥物治療就會慢慢好轉的,你爲什麼非要選擇這鋌而走險的方法呢?”
言寒揉着額頭不說話。
他想,他沒有時間慢慢來了,他要儘快讓江挽愛上自己纔行,不然他又要留不住她了,沒有她的日子每一天都過得索然無味……
江挽在家裏等了許久,才聽見院子傳來引擎的聲音,她連忙跑下樓去。
剛剛走到大廳的言寒看到江挽一路小跑下來也連忙走過去,長臂一攬把她擁入懷中,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是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江挽看着言寒一臉的疲憊和脆弱,連質問都忘了,忙回抱住他,輕拍着他的後背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