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像個急死鬼投胎一樣

發佈時間: 2025-04-19 17: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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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躺在牀上的蘇時之,立即對太子說,

“弦月肯定不是故意的,她還在生我的氣。”

“當年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聽了家族長輩的話,退了與弦月的婚事。”

說完,蘇時之還刻意咳嗽了幾聲。

太子爲了彰顯自己的愛才之心,板着臉對東宮侍衛說,

“聽到了沒有,還不快點兒把周氏帶過來?”

東宮侍衛哭喪着一張臉,

“殿下,不是小人不願意帶她過來,她,她的屍首就在楚家,小人要直接帶屍首過來嗎?”

太子的臉色陰沉的厲害,“你說什麼?”

就連蘇時之也沉默了。

周氏死了?

他的心中分不清什麼情緒,很複雜。

怎麼他都還沒有爬到高處,周弦月就死了?

他明明有想過,只要周弦月能幫他獲得權勢和地位,他就不會再跟周弦月計較當年她被小混混髒了身子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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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除了周弦月,誰還能替他和南初箏扯上關係?

蘇時之頓時宛若五雷轟頂,臉色難看的厲害。

屋子裏,就只有徐嬌雪的臉色最好看。

她就說周弦月這個爛貨,沒有飛黃騰達的命吧。

當初周弦月沒有嫁給蘇時之,表面上看周弦月嫁到了侯府,成了侯夫人。

可是這纔多久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周弦月嫁的那個楚家,很快就從侯爵淪落到了平民。

而蘇時之從北疆回來,如今得了太子親自來看望,太子很看重蘇時之。

蘇時之想要和周弦月破鏡重圓,纔剛剛有這個想法,周弦月就死了。

徐嬌雪恨不得仰天大笑三聲。

“蘇先生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子。”

太子捏了捏拳頭,壓低了聲音對蘇時之說,

“本宮將來還有許多地方,得仰仗蘇先生。”

蘇時之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如果太子手中想要握有權力的話,蘇時之是一個他不能放過的人才。

太子走了之後,徐嬌雪拿着藥丸上前,來喂蘇時之喝藥,

“先生,既然太子殿下在這裏,你爲什麼不向太子殿下討點事情做”

徐嬌雪是斟酌了很久,纔將這種話問出口。

她實在是受不了蘇時之整日裏閒在家中,明明蘇時之已經被封了從五品的鴻臚寺少卿。

可別的官員都忙來忙去的,忙的腳不沾地。

蘇時之整日裏在家中看着蘇嬌雪。

蘇嬌雪想要出去會一會她的情哥哥,都很不方便。

蘇時之冷眼看着蘇嬌雪,

“你當這位太子很聰明,能力很高嗎?”

如果是當初的秦朗,蘇時之早就拿出了全身的本事來輔助秦朗了。

可是太子並非明主。

“這位太子殿下的能力十分一般,他不一定會穩坐儲君之位。”

正是因爲蘇時之投靠過秦朗,與秦朗書信往來多年。

他知道秦朗的雄才偉略,所以纔對太子越發的看不上。

對於蘇時之和秦朗陣營裏的人來說,想要扳倒這位太子,根本不需要花費多大的功夫。

也就是說蘇時之現在隨便投靠哪一位皇子,都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太子從儲君的位置上趕下去。

之所以現在沒有人這麼做,只是因爲太子有一個手段強硬的皇后。

而且白景帝沉迷修仙問道,這麼多年來,生出來的子嗣稀薄。

太子的競爭對手很少。

但也並非沒有。

蘇時之想要再看一看,他不想跟着一個柔弱不堪的儲君。

否則到時候他也會被輕易的連累。

徐嬌雪不太懂蘇時之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給蘇時之餵了一些藥,神情溫柔的對蘇時之說,

“先生,那你好好的休息,我就在你的身邊守着。”

蘇時之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瞬,他在徐嬌雪的伺候下躺了下來,又伸手握住了徐嬌雪的手,

“我一生來來去去經歷了那麼多的女人,就只有你最乾淨純潔。”

“過幾日我便寫好休書給周明珠,把你扶正。”

徐嬌雪的臉上出現了感動的神情,

“先生,你知道的,我與你在一起並不是圖什麼名分。”

“我一是爲了向先生報恩,多謝先生從王三公子的手裏將我救了出來。”

“二是真心實意的仰慕先生的才學,能夠與先生在一起我已經知足了。”

徐嬌雪說着,蘇時之笑了笑,他眼皮子沉甸甸的,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在確定蘇時之已經睡熟了之後,徐嬌雪臉上那嬌弱的神情,頓時垮了下來。

她充滿了厭惡的看着蘇時之,擡起手,往蘇時之的臉上啪啪扇了幾巴掌,

“老東西,整天不務正業就只知道待在家裏,我真是受夠你了。”

待徐嬌雪站起身,一個男人從她的背後,一把抱住了她。

徐嬌雪一開始嚇了一跳,直到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到處摸,突然笑了起來。

很顯然背後的男人與她相熟。

徐嬌雪嬌嗔了一句,“你幹嘛呢?像個急死鬼投胎。”

她在男人的臂彎之中轉了個身,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語氣嬌嗲的問,

“你怎麼進來了?”

男人顯得很不滿,

“你做了蘇時之的妾,反倒把我給忘了,這麼多天都不來找我,我自然要想辦法來找你了。”

“嬌嬌,你想死我了。”

男人急切地抱住了徐嬌雪,將她壓在了牀榻上。

而兩人的身邊,便躺着蘇時之。

徐嬌雪驚呼了一聲,“你這個死鬼,你快點起來,也不看看什麼地方。”

“真想要的話,咱們重新選個地兒。”

她還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

“你也知道蘇時之整天都在家裏,我根本找不到機會來見你。”

徐嬌雪抵擋着男人的動作,偏頭示意着躺在身邊的蘇時之。

男人一把扯下了徐嬌雪裙底的褲子,

“怕什麼?你不是在他的碗裏下了藥嗎?他一時半會兒醒不來的。”

男人說着說着,眼睛眯了起來,抱着徐嬌雪就是一頓亂啃,

“再說了,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只怕蘇時之怎麼都想不到,他嘴裏說着要扶做正妻的女人,會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他的身邊幹這回事兒吧。”


一聽這話,徐嬌雪心潮澎湃,她當然也覺得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