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堂而皇之

發佈時間: 2025-02-24 19: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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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權景就那樣堂而皇之的留在了榆林縣。

太醫們沒什麼意見,畢竟這場瘟疫或許是人爲,像那夜那般危險的事兒也不知道還會不會發生。況且,就算是有對戰王意見他們也不敢說啊。

陸相安右邊的間空着,左邊是秋霜在住。右邊沒有人住,因爲她是個姑娘家,剛開始太醫們都避開了她。那些患者也都沒往她身邊安排。

林太醫給蕭權景安排住處,一轉眼人就沒了,結果回頭一看,人已經自覺住到陸相安隔壁去了。

這還不算。

等人全都安分下來,大地再度陷入沉睡之時,高大的身影推開了房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隔壁的屋子。

他很慶幸,自己因爲想要快點見到她,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深更半夜也好,早點看到她一秒鐘也好!如果不是他這份相思,今夜會發生什麼,他不敢想。

那個人的話,光是想想便叫人想要發瘋!

沒有人可以碰她,哪怕一根頭髮絲!

“安安。”男子緊緊抱着她的姑娘,似乎要把她小小的身子揉入自己的骨血,一解那相思之苦。

陸相安很乖巧,擡手環住他的勁腰,小腦袋埋在他胸口,後又擡起頭來,拿鼻尖蹭蹭他的下頜。

“蕭權景,你過得怎麼樣?”片刻後,陸相安放開他的腰,他卻緊緊錮着她,不讓她離開,陸相安也由着他了,輕聲問他。

“爲伊消得人憔悴。”蕭權景貼了貼她的玉面,在她耳邊輕聲吐出這麼一句話。

有些癢,陸相安蹭肩颳了刮耳朵,笑道,“你可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蕭權景輕笑,低頭輕輕噙住她柔軟的脣瓣。

輕輕的磨,這是買了上一次的教訓了,上次把人嚇到了,所以他這次溫柔到了骨子裏。


一吻畢。

“安安,那串符號是什麼意思?”他沙啞着嗓音,沉聲問。

陸相安發出一個小翹音,疑惑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給他寫了一串英文。

她笑了笑,摸着男子的下頜,上面有淺淺的胡茬子,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偉岸英氣,反而更具魅力。她笑道,“意思是,你也要平安,並且,我想你了。”

陸相安的聲音格外溫柔。

蕭權景的心都要飛起來了。

她說想他啊!他的姑娘說想他!

他真想把她抱起來轉上幾圈,告訴全世界,這個女人是他的!但是他忍住了衝動,只是低着頭,再度吻住了她柔軟的脣瓣。

雖然有些急,但是也很溫柔。

等到快要剎不住了,他才停下來,抱着她微微喘息。

而後溫聲道,“我也要學。”

陸相安笑着迴應他,“以後再教你!”

“你爲何會到榆林來?陛下封了誰做將軍?”陸相安想起正事來,安穩的靠在他懷裏,吻後的語氣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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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廝怕我再握兵權,便召我回來。我中途想起你在榆林,就過來了。”蕭權景颳了刮她的瓊鼻,笑道,“至於將軍,他封了銀瀾,現在在裕嘉關打仗,聽聞已經勝了,現在在收復失地。”

陸相安哦了一聲,繼而眼睛一亮,問道,“那他豈不是和灩灩在一塊兒?”

“應該是和洪家那丫頭一塊。”蕭權景點點頭。

他彎了彎眼睛,那狹長的眸子便如彎月一般好看,對陸相安道,“安安近來呢?瘟疫一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懷疑,是有人故意引發了這場國難。”說到這裏,陸相安變得嚴肅起來,她微沉着一張小臉,與蕭權景說着近來發生的事情。

另一邊,被救走的紀城已經跪在了他們主公的面前。

“主公,李其都是爲了救屬下才死的,屬下願意以死謝罪!”說着,他拿起一片的劍,就要抹脖子。

夜襲的人主要是刺殺太醫和陸相安,以免瘟疫被壓制。但是還有一些人趁機把紀城給救了出來,他們以爲區區醫者不足爲懼,便提前將人給帶了出來,不成想,只有他們活了下來!

李其的慘叫聲劃破了長夜,叫他們膽戰心驚,卻不敢回頭!

座上,白髮老人斂眉,輕輕擡手,“罷了。老夫折損一名屬下,留着你還有用。”

紀城這才放下劍。

白髮人氣定神閒,神情淡然,又問他,“是何人救場,竟連李其都死在那裏。”

“屬下不知,屬下離去之後李其才慘遭的毒手!”紀城羞愧難當,將頭埋入地下。

屋中響起了白髮人盤玉石的聲音,玉石撞擊聲清脆,叫人心裏莫名慌張。

“罷了,你不必留在榆林了,明日即去榆止縣盯着。”

“屬下明白!”紀城說着,便飛身離去了。

當然,他並不知道自己體內還有瘟疫的潛在病源,陸相安的一碗藥還不足以治好他,自然的,他也就不知道他這病後來會引發大亂子。

他走後,白髮人眯了眯眼,身子靠在了椅背上。實則,走近你可以發現,他其實是坐在一架輪椅上的,早年的一次意外叫他雙腿癱瘓,無法行走。

“主公,太子殿下來了信。”這時,一黑衣人閃身進來,手中拿着信箋。

白髮人眼眸頓時睜開,擡手,語氣有些急切,“快給老夫。”

黑衣人恭恭敬敬抵上去。

信中說了皇宮的情況,還詢問了白髮人這邊瘟疫的情況。

白髮人露出了淺淺笑意,合上了信箋。

自從來了榆林縣,蕭權景一直都顯得很“安分”,他現在的身份不是與陸相安定親的左季都,所以與陸相安,他一直保持着不近不遠的距離。

只有到了晚上的時候纔敢放肆。

自查到病源,而且發生了夜襲那件事兒之後,榆林縣顯得平靜多了,至少沒人再無緣無故的染上瘟疫了,客棧中的人也漸漸好了。

只是還有一件事令陸相安在意,就是隔壁的榆止縣一直沒有動靜。聯想起之前那羣人,陸相安立馬明白過來,什麼信箋只怕是被截胡了,畢竟到現在連信鴿都沒飛過來!

陸相安悟過來,有些着急的下了樓,打算去找林太醫商量,他們其中一人要不要先去榆止,信什麼的不重要了,關鍵是要穩住那邊的瘟疫。

沈玉鳶,希望你已經控住了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