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歐陽懷萱來敲門了,兒子在裏面待得太久了,把Cherry和Jenny都忽視了,她有點不滿,有了新歡也不忘舊愛,小狐狸精的魅力有這麼大嗎?
陸晧言仍在進行時中,被打擾十分的不爽,“媽咪,我想再睡會,你們自己去玩吧。”
“別睡了,我們在下面等你。”歐陽懷萱不悅的丟了句,這次度假不能又讓小狐狸給破壞了。
一個小時後,陸晧言終於離開羽安夏穿好衣服下了樓。
羽安夏以爲他不會上來了,偷偷從箱子裏拿出藥,準備吃,沒想到門突然又被推開了。
“餓了嗎,我讓傭人送餐上來。”陸晧言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受到驚嚇,手狠狠一抖,藥片就從掌心掉落下來。
她慌忙撿起來,生怕陸晧言看到,但他敏銳的目光已經把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你在吃藥?不舒服嗎?”他奔過來。
“維……維生素而已。”她緊張的把藥片藏在了身後,卻忘了收起桌上的盒子。陸晧言的目光犀利的掃過藥盒,然後全部化爲了暴怒的火焰。
他猛力的抓住了她的雙肩,像老鷹拽小雞一般,把她甩倒在了地毯上。
“你就這麼不想跟我生孩子?”他的眉頭擰絞着,眼裏溢滿了陰戾之氣,彷彿要殺人。
她有點害怕了,掙扎的爬起來,不停往後退,直到被牆壁擋住,無路可逃,“不想,我不想生孩子。”她囁嚅着,聲音很小,好似自言自語,但他還是順利的聽到了。
“爲什麼?”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呼吸裏散發出來的灼烈怒氣燙傷了她的臉。
因爲她只是個替代品,因爲他根本就不愛她,因爲只要一有機會,她就會逃離他的掌控,所以,孩子對他們而言,純屬多餘。
但她沒有說出口,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我們有約定的,在許婉玲的孩子出生之前,不該計劃懷孕的事。”
陸晧言陰鬱的眸子閃爍了下,這一次絕對是他贏,她一輩子都要交給他,不要再有其他幻想,“要不要孩子,我說了算。”他放開她,一把抓起桌上的藥盒,用力一甩,就扔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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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我還可以再買,你不可能強迫我生孩子。”她咬了咬牙,不怕死的對抗。
陸晧言臉上電閃雷鳴,深黑的眼睛裏噴吐着狂怒的火焰,幾乎要把她焚噬,但很快他又把所有的怒意隱去了,只留下一抹詭譎而高深莫測的神采:“我會替你選一款副作用最小的藥。”他幽幽寒寒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這突如其來的迴應,讓她錯愕。
這是同意她避孕了?
其實他想要孩子,多得是女人爭先恐後排隊替她生,範不着來折騰她!
第一天,別墅裏還算平靜,或許大家在旅途中都累了,睡得也很早。第二天卻極不太平,先是Jenny在泳池游泳被水母蟄了,然後是Cherry誤吃花生醬過敏,渾身長疹子。
許婉玲坐在園子裏得意的喝着果汁,徐嫂在旁邊伺候着。
“小姐,您真是厲害,這下子兩個狐狸精都沒法纏着陸少爺了。”
“我怎麼可能讓她們有機可乘。”許婉玲冷笑一聲。
“小姐,怎麼不給羽安夏也下點料?讓她這麼舒服着,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徐嫂低哼。
“要是把她也撂倒了,誰替我們背黑鍋呢?”許婉玲臉上滿是陰鷙的色彩,朝徐嫂勾了勾手指,徐嫂把耳朵湊了過來,“待會,你這樣……”她嘀咕了兩句,徐嫂詭譎的笑了。
不遠處的大樹後面,隱着一道黑影,她們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有道憤怒的火光從她眼底閃了過去。
接下來,許婉玲就去找歐陽懷萱了,要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在羽安夏身上。
歐陽懷萱正爲這兩件事鬱悶着呢,聽到她的話,立馬就跳了起來,去找羽安夏興師問罪。
這個時候,羽安夏正和陸晧言躺在沙灘上悠閒的曬太陽。
沒有別的男人在場,她難得的可以被允許穿上泳衣。陸晧言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不老實的遊走,擾得她沒法安心的午睡。
歐陽懷萱像片烏雲飄來,遮住了他們頭頂的眼光。
“你挺悠閒吶,Cherry和Jenny都出了事,你心裏一定很高興吧?”
陸晧言和羽安夏一起站了起來,“媽咪,出來度假不就是爲了放鬆嗎?”陸晧言皺了下眉頭。
“皓言,我們纔來一天,Cherry和Jenny就出事,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歐陽懷萱瞪着羽安夏,就差指着她的鼻子罵她罪魁禍首了。她已經讓傭人去羽安夏房間裏搜了,只要找到證據,絕對不會放過她。
“難不成還有人想害她們不成?”陸晧言嗤笑。
“待會你就知道了。”歐陽懷萱低哼一聲。
很快,傭人就過來了,身後還有許婉玲和徐嫂,傭人柳媽手裏拿着一個裝有水母的瓶子,和一瓶花生醬,“夫人,這是在少奶奶房間的牀底下找到的。”
“羽安夏,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歐陽懷萱震怒。
“這些東西都不是我的。”羽安夏回道,眼睛瞟了許婉玲一眼,下手還真快啊。
“都是在你的房間找到的,還敢狡辯!”歐陽懷萱的語氣極爲尖銳,像電鋸割裂着空氣,“我還以爲你真的那麼大度,可以接受Cherry和Jenny,沒想到只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像你這麼陰險狡猾的女人,我們陸家決不能容忍。”
“媽咪,吃飯睡覺,我都跟夏兒在一起,如果是她做的,我會看不到嗎?”陸晧言不慌不忙的說,“而且,夏兒一不會游泳,二沒出過門,她上哪裏弄來的水母和花生醬?”
“皓言,她這已經算是故意傷害了,你還要包庇她?”歐陽懷萱厲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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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rry小姐和Jenny小姐都受害了,下一個估計就要輪到我們家小姐了。”徐嫂故意在旁邊火上添油,她按照許婉玲的吩咐把水母和花生醬都偷偷的放進了羽安夏的房間裏。
陸晧言把目光轉向了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棟別墅裏,除了柳媽就只有你出過門,我是不是可以懷疑這些東西是你買回來的呢?”別墅裏就那麼幾個人,用簡單的排除法就可以知道是誰做的了。
徐嫂心虛般的躲到了許婉玲身後:“我是出去給我們家小姐買柿子的,她嘴饞想吃,其他的我可什麼都沒買。”
許婉玲擔心陸晧言有所懷疑,就連忙道:“皓言,就算你想替羽安夏開脫,也犯不着誣陷徐嫂吧,Jenny和Cherry和徐嫂無冤無仇的,對我也沒有什麼威脅,徐嫂幹嘛要害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