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我只想喫你

發佈時間: 2025-05-25 18:2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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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晧言冷笑一聲:“黑得白不了,白得黑不了,有沒有做過,你們主僕倆心裏最清楚。”

歐陽懷萱見兒子故意轉移矛頭,心裏極爲惱怒,這分明就是在偏袒羽安夏,“皓言,如果你覺得證據還不夠充分,我會再繼續調查,倘若真的是她做的,我要你跟她離婚,我們陸家決不能允許如此歹毒的女人做當家主母。”

“媽咪,我的婚姻我說了算,即便是她做的,我也不會怪她,是有人把她逼成這樣的。”陸晧言說完,就牽起羽安夏的手,帶着她離開了。歐陽懷萱痙攣了下,她很清楚,兒子所指的是誰,她這樣做,完全是爲了他,爲了陸家,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個有剋夫相的狐狸精留在陸家,把陸家攪得天翻地覆,手足相殘。

回到別墅裏,羽安夏臉上很平靜,完全沒有被歐陽懷萱的指控影響。

她已經習以爲常了,反正不管事情跟她有沒有關係,她都會認定是她做的。

唉,誰讓她遺傳了老媽的基因,不懂得討婆婆歡心呢。

“餓了,我去廚房找東西吃,你要不要?”她拍了下陸晧言的肩。

“我讓柳媽給你做了泡椒雞爪,放在冰箱裏。”陸晧言颳了下她的鼻子,知道她喜歡吃這些東西,來得時候就專門吩咐柳媽準備了。

“謝謝老公。”羽安夏踮起腳尖,在他臉頰獻上熱吻,他故意一扭頭,吻就落在了脣間。

“討厭。”她嬌嗔的捶打了下他的肩,轉身朝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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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的背影,陸晧言嘆了口氣,雖然她表面上雲淡風輕,但他清楚,她心裏或多或少都會難受。老媽要是老這樣折騰,棒打鴛鴦的話,她的心什麼時候才能完全向他敞開?

羽安夏走進廚房,見爐子上小火慢燉着烏雞湯,應該是給許婉玲的。

她打開冰箱,從裏面拿出了玻璃罈子裝得泡椒雞爪,又從消毒碗櫃裏拿出了碗和筷子,從罈子裏夾了幾個出來。她先嚐了一個,味道真不錯,好吃。

這個時候,柳媽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羽安夏,唯恐她是來興師問罪的,責怪她到她房間找東西,她連忙解釋道:“少奶奶,我是按照夫人的吩咐去你房間的,我可沒想要害你。”

“沒關係,你也是奉命行事,不怪你。”羽安夏聳了聳肩,把嘴裏的骨頭吐出來,準備扔進垃圾桶,當她踩開垃圾桶的蓋子時,微微的震動了下,裏面有個藥盒子,正是她那盒被陸晧言扔掉的避孕藥。

咦,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前天,陸晧言把藥扔掉之後,她想到新藥還沒給送過來,這幾天又沒有采取防禦措施,萬一發生意外中了彩就糟糕了。於是趁陸晧言洗澡的時候,她偷偷跑到後院去找,結果找了好久都沒找到,還以爲是被陸晧言處理掉或者被傭人清掃走了,沒想到竟然躺在了廚房的垃圾桶裏。

她連忙把藥盒撿了起來,如果沒有損壞,還能吃呢。她記得還剩三顆,剛好夠度假這幾天用,可是錫紙盒拿出來時,卻一顆都不剩了。

咦?難道這盒藥不是她的,還有別人也在吃?

她不自覺得把目光飄向了柳媽,柳媽已經將近五十歲了,應該不需要避孕了吧?

她們這次過來度假,也就只帶了柳媽和徐嫂兩個傭人,Jenny和Cherry巴不得懷上陸晧言的孩子,肯定不會帶避孕藥。

那會是誰的呢?

在她納悶時,柳媽的聲音傳來:“少奶奶,您在垃圾桶裏撿什麼?”

“沒什麼?”羽安夏搖搖頭,把藥盒子扔了進去,管它是誰的,不關她的事。

端起泡椒雞爪,回到房間,打開電視,一邊吃一邊看,這是某女生活中的一大享受。

陸晧言在旁邊看着她滿足的模樣,眼神極爲寵溺。

迷糊呆瓜其實是個很簡單的人,性情淡泊、極易滿足,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迷糊的時候,呆萌可愛,讓他直想好好的保護她;機智的時候,古靈精怪,可以成爲和他並肩作戰的好搭檔。她是無可替代的,即便她不愛他,心裏裝着別人,他也不可能放她走。

“冰葫蘆,特別吃,你不吃嗎?”她遞了一個到他嘴邊。

“我只想吃你。”他壞壞的笑了聲,目光流連在她身上,逐漸升溫。她方纔想起自己還穿着泳衣,連忙從櫃子裏拿出睡袍穿上了,降低興趣值。

“老婆,你不知道你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時候更美嗎?”他眯起的眼睛裏星光跳躍。

大灰狼!

她扭頭,假裝沒聽到,繼續吃自己的雞爪,解決掉最後一個之後,她舔了舔手,“冰葫蘆,你什麼時候給我把新藥買回來?”

陸晧言的臉色突然就陰沉了,這女人是有多怕懷上他的孩子?

“回去就有了。”他陰鬱的吐了句。

“這幾天你做措施吧。”某女建議道,無視他臉上凌冽的電光,“你唯一能做得就是祈禱。”他強忍着爆發的衝動,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

羽安夏連忙拿起手機,打開了日曆,神情嚴肅的計算起來,半晌,她哈哈一笑:“安全期,不用擔心了。”

陸晧言風中凌亂,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擰了起來,“那我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她驚恐不已,想要逃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困在牢籠裏的羔羊,毫無反擊之力。

這一次,他完全是在懲罰她,直到樓下徐嫂的尖叫聲,把他打斷。

兩人奔到大廳裏,許婉玲正捂着肚子痛苦出聲,身下已經紅了一片,歐陽懷萱慌慌張張的撥打了急救電話。

救護車很快就趕了過來,護士們把許婉玲送上了車,歐陽懷萱和陸晧言陪在她身邊,羽安夏和徐嫂坐在後面的車裏。

好好地,怎麼又出血了?這次又沒有吃香辣蟹?羽安夏困惑的尋思着,難不成昨天做了壞事,今天遭報應了?

徐嫂子在旁邊不停的抹汗,上次許婉玲差點流產,王燕妮已經剝了她一層皮,扣了她好幾個月的薪水,這次好像更嚴重,萬一真流了,她豈不死翹翹了?

許婉玲被推進了搶救室,其他人在外面等待着。

“徐嫂,你不是一直在婉玲身邊嗎?這次又是怎麼回事?在沙灘上還好好的。”歐陽懷萱焦急的問道,唯恐她的寶貝孫子保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呀,不能吃的東西我都記得牢牢的,沒給小姐吃過。”徐嫂抓耳撓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