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連你也不相信我?

發佈時間: 2025-05-25 18:2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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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而且你自己也說了,耳朵和眼睛都是會騙人的,你要是強顏歡笑,或者只是在演戲,我腦子笨,也分辨不出來。”她垂下了眸子,淚珠凝在睫毛上微微顫動。

“那你自己快不快樂,總該知道吧?”他擡起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你老實告訴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從來都沒有過一點點的快樂嗎?”

瞅了他一眼,她就把眸子移開了,他咄咄逼人的氣勢讓她很有壓迫感,“有,你還是那個一窮二白的無業遊民的時候,我們一起擠在小蝸居里挺開心的。”她坦白的點頭,然後把語調一轉,“可是現在,只有煩惱,望不到邊的煩惱。”就算有過短暫的快樂,也如煙花一般,很快就被無邊無盡的黑夜吞沒。

“如果我還是那個無業遊民,你會不會愛上我?”他低沉的問,無論如何,心裏總算是得到了一絲安慰。

###第184章她自殺了

她沉默了會,聲音低如蚊銀:“我不知道,或許會,或許不會。”頓了下,語調一轉,“但現在的你,一定不會。”

“現在的我還比不過一個無業遊民?”他挑眉,傾慕他的女人多如牛毛,但她們眼裏不只有他,更有他身後龐大的陸氏帝國,唯有她這個迷糊呆瓜,大腦回路反着長得,還巴不得他只是個無業遊民。

“現在的你太複雜了,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她說得很直接,一個死纏爛打的小三,一個極品婆婆,壓得她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只是你多給我一點時間。”他伸出手,撫去了她臉頰的淚水。

“你只要記得我們的約定就好,其他的以後再說。”在許婉玲的孩子出生之前,她不會把希望放在他身上。

“我會遵守,你也不許反悔。”他鄭重而堅定的語氣,再次讓她迷惑了。他是確定了孩子的身份,還是到那個時候,她就沒有了利用價值,可以一腳踹開了?

一天後,鑑定科的警官來了,他們已經檢驗出雞湯裏含有屈螺酮和決雌醇,也就是說有人在雞湯裏放了避孕藥,才導致許婉玲出現流產症狀。

歐陽懷萱拿出了一個藥盒子,“這是廚房垃圾桶裏找到的,是誰的?”

Jenny和Cherry對視一眼,連忙搖頭。

羽安夏微微驚了下,難道昨天有人把裏面的藥放進了雞湯裏,然後把藥盒扔進了垃圾桶?

“我不確定是不是我的那盒,因爲我那盒被皓言扔了,晚上我想去找回來,但沒有找到。”她緩緩的說,如果閉口不提,就會讓人找到陷害她的藉口。

陸晧言聽到這話,眉頭不自禁的皺了下,這個女人膽子太大了,竟然還想揹着他偷偷撿回來?所有的事,他都可以縱容她,由着她,但涉及到顧崇謹和孩子的事,絕對不能。

“你要這個藥做什麼?”歐陽懷萱眼神一凜,果然又跟這個狐狸精有關。

“藥當然是拿來吃的了。”羽安夏淡淡的回道。

“你在避孕?”歐陽懷萱狠狠一震,她應該巴不得趕緊懷上皓言的孩子纔對,怎麼會避孕?

“我和皓言暫時沒有考慮要孩子的事。”羽安夏把某男給代表了,某男心裏很是不爽,眸色驟然陰沉。

“你們確實不用這麼着急要孩子。”歐陽懷萱心裏舒坦了下,兒子總算做了一件對的事,小狐狸精要是懷上孩子,就沒法攆出去了。

“這裏就只有你有避孕藥,難道雞湯裏的藥是你放的?”Cherry嘟噥了句。

羽安夏冷笑一聲:“我跟她相處了這麼久,我要真想害她,有得是機會,還用等到現在?倒是你,該不會是爲了報復她那天在工作室裏教訓你的事,才故意要下藥害她吧?”

歐陽懷萱瞟了兩人一眼,這次她不再隨便開口,免得兒子又認爲自己故意針對羽安夏,她要把證據一一擺出來。

“柳媽。”她把傭人叫了出來,“昨天你燉雞湯的時候,有誰去過廚房?”

柳媽瞅了羽安夏一眼,“我就只見過少奶奶,當時她手裏還拿了一個藥盒,我問她拿得是什麼,她說沒什麼,就扔進了垃圾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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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安夏震了震,柳媽分明是在說謊,她是親眼看見她從垃圾桶裏撿出的藥盒子,竟然變成一進來就看見她拿在手裏了。

“柳媽,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從海灘過來,就直接進了廚房,手裏的藥盒子是從哪裏變出來的?”她不慌不忙的說,“不過,那天我確實見到了這個藥盒子,當時我在扔雞骨頭,發現垃圾桶裏有盒避孕藥,以爲是我的那盒,就撿起來看了看,我那盒還剩三片藥,但這盒是空的,我以爲是別人的,就給扔掉了。”

柳媽有些心虛,舌頭也有點打結,“少奶奶,在夫人面前我可……可不能撒謊,我確實一進來就看見你拿着藥盒子,你是怎麼變出來的,我就不知道了,沒準事先就藏在廚房也說不定。”

陸晧言在旁邊一直沉默未語,沒有替羽安夏辯護一詞。

歐陽懷萱覺得他是相信柳媽的,畢竟柳媽在陸府也有些年頭了,不會說謊。她未動聲色,又把監控錄像拿了出來,但昨天和前天的都損壞了,只剩下羽安夏找避孕藥和進廚房的兩段還完好無損。

“羽安夏,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她厲聲道。

“無話可說,我已經習慣了,您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羽安夏冷冷一笑,對方心裏早就認定是她了,所謂的人證物證不過是擺出來給陸晧言看得。

“皓言,你看看這個女人,作出如此惡毒的事,還理直氣壯,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興風作浪呢?”歐陽懷萱氣急敗壞。

陸晧言臉色極爲陰沉,他望着羽安夏,眼神裏是不敢置信和極爲失望的神情,“是我平時太容忍你了,才讓你一犯再犯,作出如此惡劣的事來。”

羽安夏渾身輾過一陣痙攣,“連你也不相信我?”

“人證物證俱在,你讓我如何相信你!”陸晧言低哼一聲。

“我沒有給許婉玲下藥,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羽安夏幾乎是在嘶吼。

“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再相信!我不可能留一只財狼在身邊,明天你就自己回去吧,不用回陸府,你不再是我陸家的人,回你的陽城去,其他的事,我會派律師跟你談。”陸晧言冷冷的說,聲音彷彿冰柱和冰柱之間的碰撞。

歐陽懷萱心裏大喜,兒子這是要離婚的意思,終於可以把狐狸精趕走了?

Cherry已經喜不自禁,嘴角笑意點點,只要羽安夏一離開,少奶奶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Jenny卻低着頭,神情複雜難測,似乎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