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明明在笑,梁釗卻覺得毛骨悚然。
之前他也沒在蘇南身上感受到這種氣場,今天怎麼回事?
梁釗裝傻,笑了兩聲:“哈哈,送禮?什麼禮?蘇小姐,許久不見,倒是越發明豔動人了,聽說你和霍思洲的婚事黃了。”
說話間,梁釗就想對蘇南動手動腳,蘇南一個眼神,青幫兄弟直接上手,一把抓住梁釗的手腕甩開。
梁釗被落了面子,惱羞成怒:“我這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懷,蘇小姐,這過激了點吧。”
如果這不是在醫院,蘇南直接讓青幫兄弟好好招呼梁釗。
蘇南什麼也沒說,徑直走向電梯,她和霍思洲有約,就不浪費時間在這。
沈星南今晚設宴,她答應了和霍思洲一起去。
蘇南所過之處,空氣留香,梁釗尾瑣的閉眼嗅了嗅空氣中的香氣。
真香。
不是普通香水的氣味,是女人體香,淡淡的幽香,太讓人着迷了。
病房裏。
賀敬年聽說梁釗來了,咬牙摸了摸光頭:“這龜孫,還敢來,我沒有去找他,他倒敢來找我,讓人進來。”
沒一會兒,青幫兄弟領着梁釗進來。
“賀兄,我來看你,一點心意。”梁釗將帶來的禮品示意自己手下放過去。
不大的病房裏,站滿了人,一邊青幫的,一邊回龍堂的。
梁釗走哪可不敢一個人,都是至少帶四五名保鏢。
賀敬年沒給好臉色:“拿走,別跟我在這稱兄道弟,我可沒有鑽狗洞的兄弟,天盟打來的時候,姓梁的,你跑的是真快,你讓我綁兩個人,說就是普通人,結果呢,一個是老子侄女,一個是天盟首領,你這是想要借刀殺人,害死我青幫所有兄弟。”
事後,賀敬年讓人調了監控,才知道梁釗鑽狗洞跑了。
在賀敬年心中,就算跟蘇南不沾親帶故,但是他就認這個侄女。
一想到剛纔蘇南來看望自己,他就覺得高興,他一把年紀了,有個後人關懷他,爲他養老送終了。
賀敬年一番話,直接讓梁釗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青。
紅的是鑽狗洞被發現。
白的是霍思洲真是天盟的首領。
青的是,完蛋了。
“霍思洲是天盟首領?我真不知道這事,還有,蘇南怎麼成你侄女了?沒聽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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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在這裏給老子裝,姓梁的,我把話放在這,你敢再動我侄女一下,老子撅你祖墳,別忘了,老子以前是幹什麼的。”賀敬年警告道:“回去夾着尾巴做人,等着天盟的報復吧,現在青幫入了天盟,走出這個門,以後再見面,那就是動刀子了,別跟老子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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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敬年年輕的時候,也在道上幹了一大段時間撅墓。
也是那個時候,他認識了夏霸天,認識了蘇慕音。
賀敬年提到入了天盟,那語氣彷彿在說,以後老子就是你高攀不起的,別套近乎。
梁釗被趕了出去,雖然難堪,可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難怪青幫交給了蘇南,原來蘇南是賀敬年的侄女。
霍思洲真是天盟首領,那回龍堂以後日子真難了。
別看梁釗是回龍堂首領,其實膽小如鼠,沒本事,他是接班的,也就是啃老,自己沒多大本事,這些年也都靠付天龍撐着。
所以對付天龍和梁慧萍的事,梁釗是默許的。
北城某高檔會所。
空中花園裏正舉辦私人宴會。
今天是沈星南生日,邀請了一些同齡好友,俊男靚女,泳池裏還有一羣美女穿着比基尼游泳。
美酒佳餚,美女美男,那是一場視覺盛宴。
蘇南到的時候,沈星南正靠躺在氣墊船上,左擁右抱,好不美哉。
霍思洲和徐澤修坐在旁邊喝酒,蘇南笑着從霍思洲身後過去,摟住他的脖子,偏頭看他:“你們在聊什麼。”
霍思洲知道是蘇南,滿臉笑意,伸手託着她的臉:“來了。”
“嗯。”蘇南不避諱的和霍思洲秀恩愛。
兩人對上那一眼,滿眼情意,讓人有去戀愛的衝動。
主要是這裏的氛圍,就適合縱情放肆。
霍思洲的眼神,又酥又寵溺,滿眼都是蘇南。
蘇南在旁邊坐下來,看了眼氣墊船上被美女包圍喂水果美酒的沈星南。
“他倒是挺會享受的,徐醫生,你怎麼不去玩。”
別人都是成雙成對,要麼在舞池裏跳舞,要麼在泳池裏嬉戲,徐澤修一個人坐在這,冷冷清清。
剛剛還有霍思洲陪着,現在蘇南來了,就真只剩下徐澤修一人了。
蘇南沒來之前,霍思洲身邊一步之內異性禁止靠近,這些美女也識趣,知道霍思洲是撩不動的,就去找沈星南了,這纔是今天的主角。
徐澤修喝了口紅酒,眼神諱莫如深的看了眼沉迷美色的沈星南,對蘇南說:“你們倆去玩你們的,不用管我,我習慣了。”
霍思洲重色輕友,可真的不管徐澤修了。
“老大,嫂子,來一起跳啊。”沈星南從氣墊船起來,懷裏摟了個美女跳舞。
舒緩的音樂,五色交替的燈光,氛圍感拉滿。
霍思洲起身,紳士的向蘇南伸手,語氣故作輕挑:“這位美女,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跳一支舞。”
蘇南笑着小聲說:“我不太會。”
“我教你。”
“好。”
蘇南把手放在霍思洲手心,他牽着她的手一起到了舞池,簡單的講解:“手放這裏,手要這樣,先邁右腳……”
蘇南學的快,兩遍就會了,可霍思洲光明正大的把手放在她腰上,讓她心猿意馬,酥酥癢癢,總有點別的想法。
所以有句俗話叫,女人不能摸腰,男人不能摸頭。
蘇南後面也不認真跳了,雙手勾着他的脖子,就這樣隨着音樂隨便跳。
“我學的怎麼樣?”她還故意問道。
“學的很好。”霍思洲嘴角的笑意加深,寵溺滿滿:“學習力這麼強,待會回房間再教你幾個姿勢。”
蘇南紅了臉,可笑起來的霍思洲,真的好迷人,是一笑,就恨不得跟他來一場戀愛的那種,毫無招架力。
平時他冷冷的,笑起來暖暖的,她心情也跟着大好。
蘇南笑出聲,故意將身子貼着他撩撥:“什麼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