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
她就值一百萬嗎?
蕭窈目眥欲裂,掙扎着要下牀,卻因爲雙手雙腳被縛住而無法動彈。
“傅汀堯,你不是人……”
即使被罵,傅汀堯也沒生氣,而是笑了笑,“當然,你也可以不去勾飲,這樣的話,你就在這裏待着,我會讓人一天管你一頓飯,但是吧,這裏沒有網,沒有熱水,等哪天我高興了,我會放你走,若是不高興的時間有點長,那就多受點罪。”
說完他就走了。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摸了摸鼻子也走了出去。
蕭窈慘白着臉,對着大門吼,“傅汀呀,你不是人。”
傅汀堯挖了挖耳朵,不屑地上了車。
坐在副駕的貼身保鏢有點不敢相信傅汀堯剛纔的決定,這也太柔和了。
沒讓那個背叛她的女人斷個手少條腿,就這麼放過了?
他猶豫了一下,問,“少爺,您打算怎麼處置她?”
坐在後座的傅汀堯靠着背椅,頭仰着,“懶得理她,先這麼着,等爺心情好了再趕她走。”
緩刑一結束,他就興致勃勃跨越萬里想來報仇。
結果看到那個女人後反而失了興致,這個女人沒血性沒骨頭,當初他這麼迷戀上的?就因爲那幾顆眼淚嗎?
傅汀堯頓失胃口後把注意力放在了談津墨身上,然後好巧不巧發現了容聆這個女人,然後看着她和談津墨之間就好像看戲一樣,越看越覺得有趣。
這纔沒忍住策劃了這麼一出。
沒想到果然被他試探出來,離婚真真假假他沒興趣知道,但是容聆對於談津墨來說,可不是前妻連個字這麼簡單。
想到談津墨,想到他提出的合作。
傅汀堯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點了點,給談津墨發了條消息,“聊聊合作?”
過了幾分鐘,談津墨回過來,“明日十點,澳城見。”
–
翌日一早。
只只和嘉辰一下樓就看到容聆在廚房忙碌。
只只高興地抱住她,“媽媽,你出差回來了嗎?還以爲今天還見不到你呢。”
感受到孩子對她的依賴,容聆放下餐盤,回抱住她,“昨天晚上就回來了,不過你們已經睡着,我就沒吵醒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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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週末,明天又是生日,你們想要什麼禮物,媽媽帶你們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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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眼睛一亮,“我想要公主裙,我們學校有聖誕晚會,我要表演節目。”
“嘉辰呢?想要什麼?”
嘉辰還未開口,只只就替他搶答了,“他最沒勁了,只想要樂高。”
嘉辰對上容聆眼睛,點了點頭。
容聆摸摸他的腦袋,“好,那我們喫好早飯就去逛商場。”
三人在這邊說着話,索菲亞聽到門鈴聲開了門。
只見保鏢拎着袋子進來了。
只只看到熟悉的袋子,咦了一聲,“這不是樂高的盒子嗎?”
嘉辰也很好奇。
容聆看向保鏢,“什麼事?”
“談總派人送過來的,說是給只只和嘉辰的生日禮物。”
只只一聽禮物,立刻跑過來從他手裏接過,好奇的問,“daddy給我買了什麼?”
保鏢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他袋子放下,“東西放這兒了,我先出去。”
容聆朝他示意,“謝謝。”
保鏢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哇!媽媽,daddy送了我公主的王冠。”只只拿出禮盒中的鑽石王冠,喜不自勝地拿起來放在頭上試戴。
索菲亞在旁邊非常配合誇讚,“太漂亮了,像真的公主一樣。”
只只樂極了,連忙用自己的電話手錶給談津墨打電話。
響了兩聲後那邊就接了,想起談津墨清潤偏低的嗓音,
“只只。”
“Daddy,我收到你的禮物了,謝謝你。”
談津墨聲音低而沉,“不客氣,你喜歡嗎?”
“很喜歡。”只只對着鏡子臭美,“daddy,聖誕節學校有節目,我要表演,你能來看我表演嗎?”
“好,我會來。”
“太好了。”
眼看着只只還不放電話,容聆輕咳提醒。
只只眨了眨眼,立刻對着談津墨道,“我要去喫早餐了,daddy,你要記得來看我節目啊。”
“嗯。”
“daddy,拜拜。”
“拜拜。”
掛斷電話,談津墨盯着手機看了幾秒,坐在對面的傅汀堯忍不住打趣,“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你親生女兒,怎麼,養別人女兒養上癮了?”
談津墨沒理他,深眸遠眺海面。
此時他們正在海中央一座私人遊艇上。
原先約在賭場,但是傅汀堯謹慎,又改了地方。
私密性極佳的海中央。
說什麼話都不會被聽到,確實是談事的好地方。
傅汀堯搖晃高腳杯,“具體說說怎麼個合作法?”
談津墨本就不是個喜歡彎彎繞繞的人,直接開門見山,“我幫你做空傅氏股票,你幫我和談曜成談筆毒品生意。”
傅汀堯雙眸微眯,他絲毫不懷疑談津墨做空股票的能力,十多年以來,他在華爾街久負盛名。
只是……
他懶懶笑開,“你做空傅氏股票,那我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現在是你哥的,你照樣什麼都沒有,但是傅氏一旦股票下跌,你哥能力受懷疑,你趁機介入,怎麼做還需要我教你?”
條件確實佑人。
傅汀堯沒道理拒絕。
傅氏股票跌不跌他倒是無所謂,看老大喫癟他就開心。
“我家已經不碰毒了,你要我怎麼引談曜成上勾?”
談津墨起身,點燃一支菸,撐着欄杆,“這是你需要操心的事,就如你不需要操心我如何做空傅氏。”
傅汀堯沉思片刻,眉梢一挑,“行,成交。”
說完正事,他開玩笑似的說了句,“你那前妻反正也離婚了,我瞧着挺有意思,我能不能追?”
“你想死就試試。”
迎着風,談津墨面無表情地說了句。
傅汀堯這人吧,踐得慌,特別喜歡拔老虎鬚。
別人不讓他做什麼,他想做,就非得要嘗試下,他就不信,談津墨真會爲了容聆和他鬧翻。
於是回了港城後,他一邊放出消息給談曜成,一邊開始死皮賴臉追求容聆。
容聆覺得他有病,吩咐保鏢不讓他靠近自己十步以內。
但容聆是醫生,不可能不和人接觸。
傅汀堯只需要掛個號,就能見到他。
一擡頭,看到最近特別熟悉的一張妖孽臉,容聆頭疼,“有病出門右轉,心理科。”
傅汀堯見她不待見自己也不惱,只是笑嘻嘻問了句,“談津墨知道你懷孕了嗎?”
容聆臉色倏然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