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昕妤沒收回步伐,一下和她撞上……蘇昕妤手臂疼。
那個叫婁夢的女人頓時驚叫道:“啊,你把我胸前的鑽石碰掉了。”
蘇昕妤揉着手臂,皺眉說道:“哎喲,你到底墊了多少?
婁夢臉上裝出的驚訝表情瞬間僵住。
她是掂了加厚型的,因爲要下個月纔去國外做手術。
“你!賠我鑽石項鍊。”婁夢迴過神來,立刻向蘇昕妤索賠。
蘇昕妤的手臂被劃出了一道紅印兒,這會兒有點火辣辣的。
這種胡攪蠻纏的女人,蘇昕妤當然不怕:“不要說你碰瓷,就是我真的撞了你,也是你咎由自取。”
“口氣好大呀,不就姓蘇嗎?和蘇家沾點親戚就能耀武揚威,還是說你以爲傍上韓翊琛就能橫行霸道?我告訴你,這裏可是講理的地方。”
“我在的地方,我就是理,誰有意見?”韓翊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兩個女人渾身一顫。
蘇昕妤眼瞧這韓翊琛走了來,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攬住了腰。
“傷手臂了?”韓翊琛的目光落在她紅紅的手臂上。
蘇昕妤點頭:“也不知道她那是什麼鑽石,沒打磨好還是怎麼的,給我刮成這樣。”
韓翊琛臉上覆上了霜。
“這身寒酸樣能用得起打造名貴的鑽石?什麼糙品都敢戴,傷了人自然要她負責。”
婁夢徹底愣住。
韓翊琛很少正眼看別的女人,如果用正眼看,對方不是蘇昕妤,那就是個倒黴蛋。
“名字。”他的聲音也很冷。
“六爺,是……是我呀,去年在雲州商會晚宴上,我們見過的,我是婁夢。”婁夢主動套近乎。
旁邊的女人有種不祥的預感,拉拉婁夢的手,不過現在的婁夢正如癡如醉的看着韓翊琛,全然不知自己的身處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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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翊琛哪裏記得她,不過他倒是想起了帝州有名的婁家。
和總統府關係密切。
“明天我要看到婁家的道歉誠意,否則……”
韓翊琛再次看看蘇昕妤手臂上的紅印,心疼得不行。
“一條紅印,一只手臂。”
婁夢:“……”
都知道韓翊琛言出必行,她被嚇得出不了聲。
旁邊的女人倒是有點小膽色,她顫顫巍巍說道:“六爺,是這位蘇小姐撞在婁夢身上的,鑽石項鍊都撞壞了,您得講理呀,這裏是總統府……”
韓翊琛淡淡的勾起了脣角。
“對,總統府容不得撒野,這裏的負責人是誰?”
一個穿着燕尾服的男人匆匆跑了來。
雖然這裏不會舞會現場,但此時也站了不少圍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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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莫急,這裏我來處理。”
這個中年男人大家都認識,是總統府內的高級管理人員,這場舞會也是他負責一切。
他一發話,圍觀的人就立刻散開了去。
“莫先生……”婁夢着急要向中年男人解釋,纔好拉攏他。
誰知,中年男人沉着個臉打斷她的話:“六爺怎麼說,你就怎麼做,不會回家問你爸去。”
“可是明明是她無禮。”謊話說着說着,自己就信了。
“總統先生說他就是要把表妹寵得橫行霸道,你有意見?”
婁夢:“……”
旁邊的女人露出了驚恐耳朵神情,小聲說道:“夢夢,她不是什麼遠方親戚。”
“怕什麼,我還是……”
見兩個男人都是一副不問青紅皁白的神情,婁夢撇下了嘴角。
旁邊女人再次拉拉她:“算了,前面這兩位,婁家一個都惹不起。”
中年男人不看她,轉身對韓翊琛小聲說道:“休息間裏準備了藥箱,請六爺帶夫人去擦藥吧。”
韓翊琛帶着蘇昕妤傲慢離開。
中年男人給了婁夢一個自我領會的眼神,也走了。
婁夢氣得不行。
“她……她是個什麼東西。”
“好了,趕緊回去把今晚的事告訴你父親纔是要緊的。”旁邊女人提醒她。
“婁小姐很窩火呀。”歐裴從一個角落走出來。
婁夢一看,這人也是認識的。
畢竟常年的權貴圈裏混,這些喜歡交際的人不管深淺,都互相認識。
“原來是你呀,不是說你被貶去雲州了嗎?”
婁夢看不起歐裴。
因爲歐家輸給了厲家,而是輸得永無翻身的可能。
“我不會把任務內容告訴外人,這是機制,婁小姐應該懂的。”
婁夢看他的眼神少了點輕蔑:“你剛纔在爲我抱不平?”
歐裴點頭……
蘇昕妤還是和韓翊琛分開了一會兒。
因爲有他在,她無法展開自己的社交。
韓翊琛尊重她的想法,和她分開後,很快就被人圍住。
這就是他不常參加這種舞會的原因。
沒有他在,蘇昕妤倒是大方的認識了幾個朋友。
和他們交換了名片,正聊着,歐裴走了來。
“老闆,有個客戶提了個比較特殊的要求,需要你定奪。”
他指了指走廊。
蘇昕妤坐着沒動:“是什麼要求?”
“他最近看上了一幅畫,而這幅畫所在的地方……只有你能去談。”
蘇昕妤想了想,還是和幾個新認識的朋友道了別,然後和歐裴往走廊而去。
“是一幅什麼畫?”蘇昕妤邊走邊問。
“名字很生,我在網上查了查,沒有這幅畫的照片,還是你親自去和他談吧,因爲這幅畫好像被厲家收藏着。”歐裴一邊引路一邊說道。
離開舞會現場,轉了兩個彎,來到一個休息間。
裏面坐着個男人,正在喝茶。
蘇昕妤走了進去,歐裴也跟着,給雙方做了介紹後,商談的主力就成了蘇昕妤和那個男人。
歐裴慢慢退了出來。
韓翊琛在舞會上,找不到蘇昕妤,因爲不能攜帶電子設備,他也不能給她去電話。
正左右張望着,歐裴像鬼一樣冒了出來。
他神情很不好。
“我老闆好像被人關進了雜物間。”他小聲說道。
韓翊琛扭頭看向他:“是你乾的。”
不是質疑,是肯定的語氣。
歐裴一臉無奈:“我討厭你,但是怎麼也不會討厭昕妤。我來找你是因爲雜物間的鑰匙一時找不到,裏頭四面無窗,通風系統不知道有沒有在工作……唉,負責人不同意砸門,總統府的財產,我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