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不如遠離

發佈時間: 2025-02-09 18:5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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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明溪安慰他。

“我是說假如——”

薄斯年頓了頓,溫雅的俊臉一半浸在微亮的光線中,面容透着幾分涼。

“你會不會陪我一輩子?”

“……”

明溪其實還沒想過那麼遠的事。

所以,他乍然開口,她有些發愣。

這短短猶豫的幾秒讓薄斯年深感不悅,他突然伸出手牢牢地扣住了她另一只手。

明溪呼吸有些慌亂,眼眸睜大看他。

薄斯年輕聲道:“記住你說過的話。”

明溪怔了怔,這一刻竟覺得薄斯年有點陌生。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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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

一聲急剎。

車子緊急停了下來。

車門‘譁’一下被拉開。

傅司宴站在車門前,深邃的鳳眸凝着兩人緊緊交握的手,忽地,嗤笑一聲。

那眼眸裏射出的厭惡,讓明溪感覺像是被凌遲一樣。

“下來。”傅司宴看着她,冷聲命令。

明溪幾乎下意識地想抽回手,卻被薄斯年緊緊握着,動彈不得。

薄斯年對上傅司宴,淡淡道:“傅總,不好意思我們還要去趕飛機。”

傅司宴掃了他一眼,寒氣襲人,不屑理會他,直接將明溪從車裏大力扯了出來。

薄斯年不放手,讓明溪覺得自己像是要被撕成兩半,皺眉呼了聲‘痛’。

傅司宴手下一鬆,薄斯年也鬆開了手。

見狀,傅司宴直接打橫抱起她往車上去。

薄斯年在後淡淡道:“小溪,我等你。”

明溪驟然清醒,他們還要去趕飛機,傅司宴這是幹什麼?

她冷臉掙扎道:“傅司宴,放我下來。”

男人恍若未聞,直接將她扔進車後座,兩手撐開將她固定在座位上。

“怎麼,要跟他去私奔?”

明溪垂眸,“你胡說什麼?”

傅司宴眼眸發沉,“呵,你是覺得自己現在是自由身,我拿捏不了你,想幹嘛幹嘛對嗎?”

傅司宴滿肚子的怒火,她竟然一聲不吭就跟這個男人去國外治病。

她是以什麼身份跟人家去!

那天在電梯,是他跟溫穎示意跟她解釋清楚,沒想到得來的就是她迫不及待地撇清關係。

他們沒關係?

聽到這話時,他氣得差點血液倒流,硬生生忍了。

他在處理公司事情時,這個女人一直在不眠不休照顧別人,他也忍了。

現在呢,連人都要跟人走了。

這讓他怎麼忍!

傅司宴單手掰正她的臉,面向自己,語氣又沉又急,“你既然要跟他發展,爲什麼還來撩我親我?嗯?你是天生就喜歡這麼犯踐?”

明溪睜大眼看向傅司宴,不敢相信他會這麼說她。

分秒間,小臉就變得慘白,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血色。

傅司宴說完就已經後悔了,他真的太生氣了。

從頭到尾,他都不在她考慮的範圍內。

“你說得沒錯。”明溪突然開口,眼眸通紅道,“我就是犯踐!”

犯踐才會再次愛上你。

犯踐才會考慮那麼多,不想給他增加負擔。

她覺得特別乏力,不想跟他繼續爭吵,“你放我下去,別耽誤我趕飛機。”

聽到她的迫不及待,怒火頃刻間就燃燒了男人的大腦,整張俊臉都變得扭曲。

脣帶着攝骨的冷意,忽地覆了下來。

明溪只覺得脖頸上一陣刺痛,是他在粗魯地噬咬。

這個男人!

剛剛還罵她踐,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她委屈極了,用力推他,“你渾蛋,你放開我!”

男人肆意採伐,直到前頸和胸前全都印上記號,才緩緩擡頭諷刺道:“裝什麼矜持,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這樣做?”

“我們現在不是做那種事的關係。”

明溪倔強咬着脣,提着那口氣,不想因爲他的羞辱而落下懦弱的淚。

他攫住她的下巴,惡狠狠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真的要跟他走?”

明溪清楚告訴他,“對,斯年哥救了我,我必須要陪他去。”

“他救了你,我他媽沒救嗎?”傅司宴氣得爆粗口。

“你還要跟他以身相許,那你給我什麼?”

明溪心口一窒,緩緩道:“我感激你,但以後請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了。”

這樣她就不用再面對文琦的指責,就像文琦說的,她什麼幫助都給不了他,不如遠離。

傅司宴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心如死灰,他眼眸暗下來,“我不要感謝,我要實質的。”

“你想要幹……唔……”

明溪瞪大眼,感覺到褲釦被手指彈開,涼意涌進來。

“你混蛋!我現在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不能這麼對我!”

傅司宴眼眸發狠,身子壓下來,譏諷道:“能不能,不用你來告訴我!”

明溪再也忍不住了,眼淚瞬間佔據了整張臉,“傅司宴,你不能強迫我,多的是女人願意陪你睡,可我不願意。”

巴掌大的小臉上淚如泉涌,明溪整張臉上寫滿了抗拒和不情願。

傅司宴的心像是被隕石狠狠一撞。

突然就覺得沒意思。很沒意思。

她覺得是作踐,自己何嘗不覺得也是。

捧着一顆真心上趕着讓她作踐。

他忽地起身,薄脣冷啓,“滾。”

明溪滿臉淚痕,攏好衣襟,一言不發地下車。

車門外,薄斯年竟然也坐在輪椅上,就這麼靜靜看着車廂的動靜。

他面色疏淡,實則內心早已陰冷一片。

明溪下車後,看到被管家推着的薄斯年微微一震,剛要開口。

薄斯年溫潤道:“外面風大,先上車。”

明溪也站不下去,羞恥心讓她想立馬把自己藏起來,轉身就往車上走。

傅司宴衣衫也凌亂,脖頸上還有刺眼的抓痕,可想而知剛剛有多激烈。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領口,車門都沒關,就讓薄斯年看着車裏的狼藉。

誰料,薄斯年卻輕聲笑了笑,“傅總,我能理解你,畢竟小溪那身段確實少見,誰沾了都受不了,我剛嘗時也一樣,控制不住。”

後面四個字,他拖長音調,說得格外輕佻。

傅司宴眼眸倏冷,“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