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上天去好了

發佈時間: 2025-02-24 19:06:23
A+ A- 關燈 聽書

是董瑞璟淘來的半米高的狼犬,仔細一瞧還拴着繩子,緊接着,牽繩的董瑞璟也跟着走了出來。

“二哥哥。”董挽容笑容甜美。

到底還是怪她偏向着趙氏母女,這二哥這幾日都不肯理她,以往可是總帶她出去玩兒的。

董瑞璟瞥了她一眼,不說話。

“二哥哥怎麼還在生我的氣啊。那倒也不必一連幾日都不理我吧。”董挽容湊過去,拽了拽他的衣袖。

“你前幾日還說要帶我和佑弟出去玩兒呢。”

董瑞璟到底是疼愛這個妹妹的,雖板着一張臉,但總以大哥自居的他,被妹妹溫聲軟語着撒嬌,他很吃這一套。

他尤其愛摸妹妹的頭,這會兒也擡掌蹭了蹭,“佑弟可以,你還是好好在家裏待着吧。”

“爲什麼?”董挽容也沒想真跟着去,隨口一問。

“這幾天約了他們喝酒,兄弟局,都是男的,不帶女眷。”董瑞璟說着撒開犬繩,由半米多高的狼犬自己遊蕩去了。

不過它一直沒離開他的視線。

“哦。”董挽容應了一聲。

董瑞璟雖然讀書不中,但是人脈不錯,他很講義氣,混在外頭也混出來一堆朋友,各家的公子他幾乎都有結交。

以往也會帶原主出去。原主一開始覺得她二哥那都是酒肉朋友,給拒絕了。直到有一次瞧見她二哥在一堆翩翩公子哥中,自己也襯的如人中龍鳳了。她便央着董瑞璟帶她去了。

她去自然是擇婿的。

結果還真叫她瞧上一人,盛王爺的獨子,盛世子律朝策。

可,盛王爺那可是書中大名鼎鼎的反派啊,一直覬覦皇位,律朝策不愧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承了他老頭兒偏執的想法,後來父子倆聯手逼宮……


其實律朝策逼宮,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着女主董挽歆。他雖是反派,但也是個深情男二來着。知道自己喜歡的女子跟死對頭律棲沉好,就一直懷恨在心,不說他險些奪去女主清白,就單憑他是間臣之子,小間臣,律棲沉也不會放過他。

逼宮的後果當然是父子倆一齊被律棲沉給叉死了。

可原著裏她這個女配可是愛這反派男二愛的深沉啊!自己原本就在垂死之際,聽說律朝策父子被處決,還發了瘋一般想去咬死女主,結果當然是悲劇了……

唉。

有些情節其實還在她腦子裏,沒有寫出來。她現在有些斷片了,也不知道當初情節寫到哪裏來了。

覺察自己想的太多,董挽容抿脣將思緒甩了出去,又對董瑞璟道,“佑弟還小,你就別帶他出去喝酒了。”

“操那麼多心幹啥,就是帶他出去玩兒。”董瑞璟不以爲意的說道。

他這麼說董挽容也不好說什麼了。想到他既疼愛弟妹,瑞佑又只有八歲,想必他會將他護好的。

“二哥,讓我摸摸你的狗。”董挽容還是挺喜歡狗的,瞧見了就想上去摸,但在現代時被她爸罵過,不許她亂摸狗,她就把狗癮給戒了。主要是他不讓她養。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說起這個,就不得不提一嘴董挽容現代的家庭。父母離異,都是商業強人,他們貌似都不想要她,最後她還是跟了父親。父親工作很忙,平日裏少管顧她,考上大學後他在她學校附近給她買了一套房。她長大了,寒暑假她也就不愛回去了。

無聊了就宅着寫小說。那是她的愛好。大抵是她覺得,現實生活遠沒有虛構世界精彩吧。

回到現在,董瑞璟瞧着妹妹追着去摸狼犬,面上露出笑意,口上卻道,“小心大黃咬你。”

“你這名兒取的也忒敷衍了吧!”董挽容垮個小臉。

爲啥敷衍?因爲這狗壓根兒不是黃色。

董瑞璟不以爲意,“我的狗我想叫啥就叫啥。”

“哪兒買的?哥,我也想要一條。”董挽容揉着大黃的耳朵,後者乖乖在地上趴着,站着一堆趴着一坨,沒想到還挺乖的。

大黃:俺主子在後頭瞅着俺呢,能不乖麼?

“我想要一條小狗,貓也行。”董挽容繼續道。

董瑞璟,“……你上天去好了。”

董挽容,“……”

回到池雲苑後,董挽容鋪開筆墨,準備寫寫字。

原主的字寫的不錯,可是她也就是修書法課的時候摸過毛筆,實在是駕馭不了原主的一手好字,所以偶爾還是練練的好。

腦子裏忽閃過昨日突發靈感想到的劇情。

一場甜中帶虐,雙be的言情故事。

男女主的名兒她都想好了,落筆想寫,但她忍住了。

唉,這裏寫有什麼用呢?又不能發佈,也不會有讀者,她總不能拿到詩行去賣吧。

想了想,董挽容拿出了一本詩經,照抄練字去了。

而另一邊,攝政王府,經過一晚上加一上午的觀察,律棲沉的情況總算是穩定下來了。王府上下終於鬆下了這口氣。

魏八嘆道,“好在爺在中毒第一時間服用瞭解毒丹,否則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餘毒什麼時候能除?”律棲沉想到昨日那場戰鬥。他只是出去辦事,不成想有人叛變,行蹤泄露,他十數暗衛盡折,自己也……

便又想到董挽容,如若那時候不是她的話。

“屬下會盡力在半月內爲爺清理所有餘毒。”魏八恭敬道。

“爺。”這時,暗三飛身進來了,“屍首已給盛王爺送去了,屬下請示,下一步該做什麼?”

“歇半個月。”律棲沉眸色深邃,淡淡吐出四個字,卻叫二人都覺察到暴風雨之前的安寧。

他們垂首應是,便不再打擾主子,飛身隱去。

律棲沉擡眸看向屋子外頭,青石圍壇中竹子挺拔蒼翠,地面似乎還帶着昨日雨後的潤意。他不由得想起昨日的風雨如驟。收回目光放到屋中,乾淨整潔,一點泥點子也沒留下,彷彿昨日那少女不曾來過這裏,什麼都不曾帶來,什麼都不曾帶走。

董欽之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