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寒端着牛奶沒有敲門就走了進去。
江挽畫稿畫的太認真沒有聽到開門聲,等言寒走到跟前時她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收起稿子,擡起頭不贊同的看向他:“爲什麼不敲門。”
言寒一臉無辜:“我怕打擾到你,就直接進來了。”
江挽沒說話。
言寒妥協:“好吧,下次進來一定敲門。”
江挽這才滿意,低頭繼續畫稿。
男人狀似無意的坐在江挽旁邊,餘光時不時的往她畫稿上瞟:“老婆,你在畫婚紗的設計稿麼。”
“對啊。”
江挽不說,他也不好再問,過了一會兒,江挽開口趕人:“你怎麼還不去睡覺。”
“我等你一起。”
江挽拒絕:“你不用等我,我要很晚,你先去睡,一會兒我畫好之後就回去了,我畫稿不喜歡有人在我旁邊。”
言寒聞言有些失落,但江挽都開始趕人了,他只能一步三回頭的走出去。
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她才重新拿出設計稿,想了想她還是給許清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過了很久才接通,許清聲音懶散像是已經睡着了被吵醒:“怎麼了?”
江挽有些震驚,她之前最能熬夜了,現在纔不到十一點她怎麼睡這麼早:“你睡覺了?”
“嗯,可能是太累了,這兩天老想睡覺。”
“那你明天有事麼?言寒已經懷疑我了,我明天去你那畫稿。”
“沒事,明天我休息一天正好在家,你來吧。”
“好,那你繼續睡吧,不打擾你了。”
掛斷電話後,江挽把東西收拾好回了臥室。
言寒在臥室心不在焉的倚在靠背上,他不知道挽挽最近在幹什麼,顯然她也並不想讓他知道。
正在想着,門口突然傳來開門聲,他趕忙坐好拿起牀頭櫃上的書。
江挽走到他面前,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在幹嘛?”
“看書。”
“可是你的書拿反了。”
“……”
言寒不慌不忙的把書擺正:“我最近在練反着看書的能力。”
江挽撇了撇嘴,不拆穿他。
隨即男人轉移話題道:“現在去洗澡麼?”
江挽拿起一旁的睡衣:“現在去,你先睡覺吧,不用等我。”
江挽進了浴室後,言寒放下書躺在牀上,他很想去書房看看挽挽在幹嘛,但糾結了很久他還是放棄了,因爲他認爲這是江挽自己的事情,她不想讓他知道,就要尊重她的意願。
沒過一會兒江挽就吹完頭髮出來了,言寒躺在牀上看起來好像睡着了,房間裏只留下了一盞小夜燈,她輕手輕腳走過去關了燈。
江挽躺在牀上想了想,她現在不清楚言寒的尺碼,悄悄往那邊挪,靠在言寒身邊後她翻了個身,環住了他的腰身,言寒在黑夜中勾了勾脣角。
可僅僅只有一瞬,她就鬆開手躺了回去。
言寒勾起的脣角又落下,翻了個身強勢的攬住江挽的腰不准她離開。
江挽不知道他還沒睡着,怕他會發現什麼,有些心虛:“你怎麼還沒睡覺?”
“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見言寒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她才鬆了口氣,她轉過身面對言寒,大大方方的把手環在他腰上。
男人輕笑一聲:“怎麼這麼粘人。”
江挽聞言直接鬆開手,作勢就要轉身背對着他,言寒察覺到她的意圖,慌忙道歉:“老婆我錯了,是我粘人,是我離不開你。”
江挽這才把手重新放在他腰上:“睡吧,很晚了。”
興許是這一天耗費了太多腦細胞,江挽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言寒靜靜的看着江挽的睡顏,如果有什麼他不能知道的挽挽自有她的道理,所以他只需要相信她就好……
第二天一早,言寒和言思挽出門之後江挽就去書房把自己的東西全都拿上,開車去了許清家。
許清上次給了她鑰匙,江挽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
客廳沒人,她就猜到了許清還在睡覺,她走到臥室敲了敲門,得到迴應後推門進去。
許清躺在牀上,眼睛還沒完全睜開:“怎麼這麼早。”
“不早了,已經十點了。”
江挽抱臂靠在門框上問她:“你昨天睡這麼早今天還能起這麼晚?”
許清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我真的好累,你去畫吧,我再睡會兒。”
江挽看她實在是困,也不再打擾她,關上門自己去書房畫設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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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十二點多,許清才睡醒,江挽看到她懵懵的從臥室走出來:“你可算是睡醒了,我已經點好外賣了一會兒就送到了。”
許清抱住江挽:“挽挽你簡直是天使。”
兩人吃完飯後,江挽一直到下午六點纔回家。
等她在到家時,言寒已經回來了,正在廚房做飯,看到江挽回來他問道:“下午去哪了?”
“去清清家陪她了,我自己在家畫稿無聊,索性就去找她了。”
言寒點了點頭,江挽今天出去沒跟他說過,之前她都會告訴他的,但這是她的自由他不想讓江挽覺得自己在監視她,所以沒再多問些什麼:“快洗手吃飯,今天做的都是你愛吃的。”
他還是要牢牢抓住她的胃纔行……
接下來一連幾天,江挽都是去許清家裏畫設計圖。
這天,江挽點了份烤羊腿,兩人吃飯的時候許清吃不下去,把那份烤羊腿推的老遠:“挽挽,你這是點的哪家的啊,怎麼這麼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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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夾起一塊嚐了嚐:“沒有啊,就是我們之前一直點的那家啊,這不是跟之前一個味道麼?”
許清搖搖頭:“應該是換廚師了吧,我聞着覺得好羶。”
“那行吧,你吃點別的,我還點了菜。”
許清聞着那個味道有點反胃,只喝了一小碗粥就不吃了。
許清這兩天都沒怎麼吃飯,晚上江挽特地給她點了外賣,但她聞到肉的味道就想吐,依舊沒吃多少。
江挽發現了不對勁,她問道:“你這兩個月例假規律麼?”
許清坐在沙發上抱着抱枕搖了搖頭:“已經一個多月沒來了。”
說完這句話,空氣陷入沉默。
許清突然反應過來,她猛地轉頭看向江挽:“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