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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書房裏
“主子!”墨乾輕手輕腳的進入白家書房,朝正專心畫符的白逸雄低頭喊道,聲音壓的極低。
白逸雄原本流暢的畫符動作,因爲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微微一頓,眉頭微皺,有些責怪地問道:
“怎麼白天過來了,如此莽撞,究竟所爲何事?”
墨乾微微拱手,臉上的焦急之色愈發明顯,趕緊解釋道:
“主子,那沐汐晚最近一直頻繁進入南宮家,我們要不要查一下南宮家的動靜!”
白逸雄聽到墨乾的彙報,手中畫符的動作停滯了片刻,目光變得深沉起來。他微微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道:
“這沐汐晚不過區區煉氣二層的修爲,即便她投身南宮家,難道憑此就能讓南宮家東山再起不成?簡直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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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事情已經到了關鍵得時候,我們要把心思都放在其他家族身上。南宮家……已經不足爲懼!”
墨乾心裏隱隱覺得,這沐汐晚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可是面對白逸雄那威嚴且不容置疑的眼神,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白逸雄見墨乾不再多言,又低聲囑咐了幾句,這才揮了揮手,示意墨乾離開。
今天是週末,白悅璇與好姐妹逛完街歸來,剛踏入內宅大門,她便瞧見一個黑衣蒙面的身影,從自家父親的書房中匆匆走出。
白悅璇有些疑惑的,盯着那身影看了好一會兒,心裏有些詫異,自家父親什麼時候認識這樣得人了?
不過自家父親一向是神祕莫測的,自己不認識剛剛那黑衣道士,也在情理之中。
這般想着,白悅璇便不再糾結,將這件事拋到腦後。她滿心歡喜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欣賞今天逛街時的戰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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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京大科研院
同學們都在專注地忙着手裏的研究,這時,安靜的實驗室外,突然傳來一聲呼喊:
“井俊明,你出來一下!”
正在埋頭做研究的井俊明,有些迷茫的擡起頭,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是有人在外面喊他。
“來了!”
井俊明放下手裏的實驗工具,起身往門外走去。走出科研教室,井俊明發現是他們小隊的隊長。
“隊長,你喊我!”
“嗯,江教授喊你,讓你去會議室一趟!”隊長說道。
“哦,好的!”井俊明有些疑惑的答應了一聲。
他昨天去教授家裏,教授還說今天有事情,不能來學校呢。而且教授昨天已經跟他交流了很多,現在喊他去會議室,難道是有什麼會議要他參加嗎?
帶着滿心的疑問,井俊明來到了會議室。會議室裏鴉雀無聲,他先是禮貌的敲了敲門。
“進來!”江和同的聲音從辦公室裏傳來。
井俊明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會議桌旁的教授,而教授身邊還坐着一個,讓他感覺頗爲眼熟的人。
趁着轉身關門的空隙,井俊明大腦在飛速的運轉着。突然,他靈光一閃,想起此人似乎是自己剛進研究所時,詢問過自己家庭住址和家庭成員情況的人。
難道這是……他們發現了什麼了嗎?不,不會的,自己的父母就是普普通通的農民,而他也一直老實本分的學習和做研究,應該不會有問題。
想到這裏,井俊明便漸漸地放下心來。他緩緩平復了一下剛剛有些慌亂的內心,然後強裝鎮定的關上門後,轉過身看着江和同說道:
“教授,您喊我!”
江和同看着一臉平靜的井俊明,他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開口說道:
“坐下吧!”
井俊明依言坐下,心中雖忐忑不安,但面上仍努力保持着鎮定。而坐在江和同旁邊的葛城洲,看着這老實憨厚的井俊明。他心裏微微有些疑惑,這個小夥子,真的是M國的間細嗎?
此時的江和同,內心也承受着巨大的壓力。畢竟,他目前沒有確鑿的證據,來證明這井俊明就是間細,所以他只好請調查組的成員來參與這次的審訊。
倘若井俊明並非間細,自己則需要向調查組人員做出合理的解釋。但如果這井俊明,真的是M國培養出來的間細,那後續的調查工作將十分艱鉅。
畢竟,外國勢力的滲透,不可能僅僅依靠一個井俊明,也許還有很多個“井俊明”,還潛伏在國家各個重要的機構中。
“你是叫井俊明嗎?”葛城洲目光如炬,緊緊盯着井俊明,嚴肅地問道。
“是的,我叫井俊明!”井俊明老實的回答道。
“你跟我們說說你的家庭狀況吧!”葛城洲面無表情,語氣平淡地說道。
井俊明聽到這個問題,心中不禁微微一顫,但很快便調整好了情緒。他認真地斟酌了一番措辭,然後誠懇的說道:
“我叫井俊明,來自H省的一個叫做木渠的小山村裏。我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因爲我們山村離城鎮很遠,所以我的父母很少離開過山村。
我是家裏最小的孩子,我上面有三個姐姐,大姐和二姐小學沒畢業,便輟學在家,幫我爸媽幹農活。後來成年後,便早早地就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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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姐上到了初中畢業,然後去G市的電子廠去上班,後來嫁給了一個外省的男人,自此後,很少回家!”
井俊明說到這兒,便看向葛城洲,繼續說道:
“我…..我家裏就這麼些情況,請問這…….這有什麼問題嗎?”
井俊明說着,便把視線投向了江和同,他一直都清楚,江和同對他很好,所以他希望能從教授那裏得到一些支持和幫助。
一旁的江和同在接收到井俊明的視線後,他只是淡淡的放下手裏的水杯,然後看着井俊明說道:
“俊明,我聽說,你的父母跟外國人有來往,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