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招待不周,皇上心裏難道不清楚?”傅昱啓反問。
容皓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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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大概是瑜王想家了,大秦待客很熱情,謝謝你們的盛情款待。”赫奇將軍連忙幫忙解圍。
他方纔從暖閣追着傅昱啓出來,傅昱啓就聲稱要立刻回大昭,理由是如今大家都知道了他的醜事,他沒有臉在這裏待下去了。
他沒有懷疑傅昱啓。
聽到赫奇將軍的解釋,容皓的臉色好看多了。
“真是遺憾,朕還想留你們多玩耍些時日,你們不參加景嫿和凌王的婚禮了嗎?”容皓問。
“要參加,王爺回去,我會留下,等景大人和凌王婚禮結束以後再離開。”赫奇將軍道。
他生死之交的女兒成親,他不遠萬里而來,自然是要親眼看着景嫿成親的。
“如此甚好。”容皓看着二人,“那朕就不留你們了。”
“皇上,告辭。”赫奇將軍拱手行禮,和傅昱啓一起離開皇宮。
二人一走,陳公公就從外面進來了。
“皇上,奴才聽說今天瑜王在暖閣出醜了……”陳公公將方纔聽到的消息全部告訴了容皓。
容皓恍然大悟,“難怪瑜王要着急離開,原來是因爲丟了醜,去把景嫿叫來見朕!她乾的這叫什麼事!”
赫奇將軍和傅昱啓一路走回去,他發現傅昱啓和以前不一樣了,沒有活人氣息,像一個殭屍一樣。
他心裏雖疑惑,卻沒有深想,以爲傅昱啓是因爲今天在暖閣的事心情不好。
二人一路沉默回到了天迎居。
此時,景嫿也在天迎居。
不過,她是在鶴國師的房間裏面。
她已經用內力屏蔽了四周,外面的人根本聽不到裏面的打鬥聲。
“你是誰?”鶴國師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景嫿問。
他已經身受重傷,被景嫿逼到了牆角處,無路可退。
景嫿沒有回答,她取出一根銀針,飛入鶴國師體內,瞬間,鶴國師就暈了過去。
她迅速上前,伸手摸到鶴國師耳後,接着撕下一張人皮面具,露出了另外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司空!
景嫿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果然不出她所料!
她第一次在天迎居門口看到鶴國師的時候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原來是司空披着鶴國師的面具。
那真正的鶴國師又去了哪裏?
依照寧蘭公主和鶴國師的相處模式來看,寧蘭公主是一定知道鶴國師是司空假扮的。
那姜國皇帝知不知道鶴國師是司空假扮的?
她記得之前興賢帝臨死之前說過,那聯繫他的神祕人就是姜國人。
難道那神祕人真的在姜國?
景嫿皺起了眉頭。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琉璃瓶,隨着裏面的往生淚積累得越來越多,她腦海裏面偶爾會冒出一些畫面。
這些畫面極其怪異,是她從不曾經歷過的事。
可是,她又覺得似曾相識。
……
景嫿覺得在她身上一定存着什麼祕密,只是她暫時還不知道。
但她總有一天會解開這一切謎底的。
到了此刻,景嫿確定,這一次傅昱啓劫持佟雲笙的事一定沒有那麼簡單了。
那個送信的阿福不見了,容雋已經去找了。
想必,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了。
思及此處,她將面具重新戴在司空臉上。
既然神祕人要派司空來攪局,她就將計就計。
她倒是要看看,誰的計謀更勝一籌。
於是,她取出了司空體內的銀針,順便帶走一些值錢的東西,然後從窗戶飛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恢復了鶴國師面容的司空轉醒過來。
他見黑衣人已經不在房間裏面了,連忙點亮燭火,檢查自己的臉。
見自己還是鶴國師的面容,他頓時放下心來。
他又檢查了一下房間,發現只是丟了一些值錢的東西,像是入室盜竊的樣子。
這時,外面響起了吵鬧聲。
他推開門問,“發生了什麼事?”
“聽說是遭了賊,大家都丟了東西。”
“這麼短的時間,偷了這麼多人,這賊人肯定不止一人,我們趕緊去報官!”
“這些賊是窮瘋了吧,連使臣的東西都敢偷!”
……
聽到衆人的議論,鶴國師更放心了,看來,方纔那人不是針對他而來的。
天迎居外面。
“小姐,任務完成,奴婢在他們每個人的房間都帶走了一點東西。”冷月對景嫿道。
“你記得在每個人房間裏面拿了些什麼嗎?”景嫿問。
“記得。”
“好,等事情結束,他們回國的時候,把他們東西還回去。”景嫿吩咐。
“是,小姐。”
景嫿拿的是鶴國師的東西,她沒有打算還回去,另有用處。
她們二人躲在暗處看着那些人去報官,然後回了逍遙居。
“叫景大人出來接旨,皇上召見!”陳公公很不耐煩,他已經說了幾次,下人就是不說景嫿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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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公公,何事這麼着急?”景嫿沒有走大門,從圍牆翻進來,脫掉夜行衣就趕緊來接旨。
“景大人,這大晚上的,你不在府裏,你去了哪裏?”陳公公盯着景嫿打量。
景嫿面色一沉,聲音微冷,“陳公公是奉旨來審問我的?”
陳公公連忙收起打量的眼神,“哪裏哪裏,只是隨口問問,我已經等你很久了,皇上着急見你。”
“那走吧。”景嫿道。
她跟着陳公公來到御書房,見容皓正揹着雙手踱步,滿臉愁容。
“臣參見皇上。”
“景嫿,你可算是來了,朕問你,你爲什麼要把瑜王的難言之隱公諸於衆?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得罪瑜王?你會害朕失去一個盟友?你到底知不知道?!”容皓怒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