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子蹇認識史密夫也有好幾年了,對於他好色的爲人,他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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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意提醒,“史密夫,我真心勸你別動這個女人,別因爲一個女人而毀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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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夫滿腹狐疑,不解道:“子蹇,那個女人很有來頭?我看你好像挺忌憚她的。”
厲子蹇沒有回答史密夫的問題,而是說:“我先走了,明天上午見。”
丟下話,他便轉身快步離開。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史密夫眼眸微眯,厲子蹇越是不想他去招惹那個女人,他非得去招惹!
他就不信他還能脫層皮不成!
隨即,史密夫喊來了保鏢,低聲吩咐他一些事。
……
聖瑪麗醫院。
病房裏,沈之情貼心地喂李春熙喝湯。
薄淵州不多久時也來,他衝李春熙點頭,也算是打過招呼了。
“你們都回去休息吧,不用待在病房陪我的,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李春熙也識趣,生怕自己會打擾薄淵州跟沈之情。
“不急,你不是說想見見思晗嗎?”沈之情道。
“是哦,你瞧我這個記性。”李春熙輕笑。
薄淵州聽出了問題,他問:“爲什麼要見思晗?”
沈之情壓低聲音道:“正如我們之前猜測的那樣,葉子可能會是乾媽的女兒,所以她想見一見思晗。”
薄淵州蹙眉,“現在還沒有確定葉子就是她的女兒,我怕她以後只會空歡喜。”
“其實剛纔我已經給了思晗的照片給乾媽看了,她看到照片後肯定葉子就是她的女兒,她說思晗的模樣跟丫丫半歲時的模樣近乎一樣。”沈之情解釋。
話是這麼說,但薄淵州還是相信科學。
“還是做個鑑定比較妥當,萬一不是呢?”
沈之情思忖片刻,接着又說:“那倒是,但是婆孫倆的鑑定能準確嗎?聽說只有親生父母做的鑑定才準確。”
“這個你就交給我吧,我的人會安排的。”
李春熙聽言,急忙道:“那不如這樣,現在就寄我的血液回雲城跟思晗做個鑑定?”
“不用那麼麻煩,思晗的血液我已經取樣了。”薄淵州早就留了一手,畢竟這趟M國之旅也有部分原因是找李春熙的。
之前他們的猜測也可以隨之揭祕了。
沈之情直接豎起大拇指來誇獎薄淵州,“可以喔!真不愧是薄爺。”
薄淵州故意調侃她,低頭附在她的耳邊低語:“誇我不如來點實際行動?今晚繼續?”
沈之情的臉蛋迅速染上一抹酡紅,嬌嗔地擡手打了一下薄淵州的胸膛,“閉嘴吧!別在乾媽面前胡說八道。”
李春熙雖然聽不見他們說的話,但是從沈之情嬌嗔的神態來看,都是過來人,一點都不難猜測薄淵州說了話,她搖頭輕笑一聲。
“思晗大概還要多久才放學?”李春熙問。
沈之情算了一下時間,雲城那邊起碼還要兩個小時。
“還要兩個小時沒!你先休息一下吧。”
“那你們豈不是要在醫院陪我兩個小時?這樣實在是太麻煩了。”
李春熙實在不好意思,她主動道:“這樣吧,你們回去休息,遲早都會有機會跟思晗視頻的。”
“沒事,我不累!我想在醫院多陪你一會兒。”
李春熙瞥了眼薄淵州,她輕笑一聲,“你是不累,但是人家淵州累啊!他可是忙了一天了。”
這……
沈之情擡頭看了眼薄淵州,低聲道:“你累了嗎?”
“不累!”不管累與否,薄淵州自然不會說。
“好了好了,你們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在這裏就好了。”李春熙催促着他們離開,她可沒忽略薄淵州眼裏的疲憊。
“那好吧,我明天一早再來看你。”
“不用一早來,你休息夠了再來,或許不來都可以的。”
唉,都是過來人,李春熙豈會不懂?
聽着李春熙的話,沈之情怪不好意思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總覺得乾媽是話裏有話。
薄淵州跟沈之情前腳離開,後腳李春熙便向保鏢拿了電話,她打通了許久未曾打過的號碼。
電話那端傳來熟悉的聲音,死裏逃生讓李春熙眼眶一熱,她聲音哽咽。
低聲道:“大哥,是我。”
電話那頭的李政聞言,立馬從牀上彈起來,語氣激動,“春熙?你終於出現了!”
“對不起,大哥,我讓你擔心了。”李春熙歉意道。
李政嘆氣一聲,“你知道我擔心你就好了,你啊!幾十歲人了,還是那麼任性,這麼多年都不曾給我一個電話,我差點就要登報尋人了。”
聽言,李春熙的心更加難受了,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聲音沙啞,“對不起大哥!”
“春熙,大哥不是責怪你,我是關心你,咱們父母都不在了,而你早年離婚,我作爲大哥,我豈能不擔心你?”
長兄爲父,李政可是確確實實地心疼李春熙這個妹妹。
大哥對她的好,李春熙是心裏清楚的。
正是大哥越對她好,她的心就越是難受。
“大哥,我其實現在也在M國,不過我現在住院了。”
原本聽到李春熙就在M國,李政十分高興,可是下一秒聽到她竟然住院了。
李政的心頓時就揪了起來,忙不迭關心道:“怎麼回事?怎麼住院了呢?嚴重嗎?”
“小事情而已,大哥不用擔心。”
“告訴我是哪家醫院,我現在過去找你。”李政急忙道。
李春熙連忙安撫他,“大哥,你莫急,現在也實在晚了。
這樣吧,你明天帶着二姐一起來醫院,我們三兄妹也好久沒見過面了。”
二姐便是李春秀!
“那也行吧,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你二姐。”李政道。
“好的,大哥,那我不妨礙你休息了。”
掛斷電話後,李春熙將手機還給保鏢後便休息了。
……
另一邊,城堡。
沈之情跟薄淵州今晚又碰見厲子蹇的事,“感覺他好奇怪,尤其是他身邊那個超級高大的黑人,他看我的眼神讓我很不適。”
也不是她種族歧視,是那個黑人的眼神真的很直白,恨不得將她摁牀上的那種。
聽着沈之情的描述,薄淵州蹙眉深想了一下,“你見到的黑人該不會是史密夫吧?”
沈之情搖頭,“不知道是不是,不過這個史密夫很大來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