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要抱着媽咪賽跑?
月寶大大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她正愁怎麼讓爹地和媽咪更近一步呢,這不是瞌睡送枕頭嘛!
沐晚晚聽到這個項目,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霍北梟,她其實不想玩這個項目,可看到霍珏和月寶期待的眼神,到底還是走向了霍北梟。
霍北梟脣邊的笑意漫開,“我們先嚐試一下吧。”
他略一彎腰,輕鬆地將沐晚晚打橫抱起,速度之快驚得女人發出了一聲驚呼。
“遊戲還沒開始呢,你幹嘛呀!”感受到男人堅實的胸肌,沐晚晚臉上有些飛紅,握拳捶打着男人的胸口,“丟死人了,你快放我下來。”
可她的動作落在男人的身上好似撓癢癢,霍北梟俯身湊到沐晚晚的耳邊,薄脣輕吐,“遊戲一會就開始了,難道你不想獲得冠軍,讓孩子們開心嗎?”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塗在耳廓,引得沐晚晚不由得渾身戰慄,她含羞帶怒地瞪了霍北梟一眼,到底是沒有再開口。
很快,比賽就開始了,對比其他氣喘吁吁狼狽不堪的爸爸們,霍北梟的速度極快,口哨剛吹了沒多久,他就已經過了大半的路程。
沐晚晚被男人有力的雙臂緊緊抱在胸前,一路的顛簸讓她靠的男人更近,那濃郁的烏木香味將她緊緊環繞,不知怎的,她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初識時,霍北梟抱着她英雄救美的場景。
她仰頭,男人俊美無鑄的臉龐落入她的眼底,讓她有一瞬間的晃神。
過去了這麼多年,他好像沒怎麼變呢……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霍北梟已然抱着她邁過了終點線。
瞬間,四周響起了轟鳴的掌聲。
“這位爸爸也太厲害了吧,一路速度都不帶降的,甩了其他爸爸們一大截呢!”
“是啊是啊,而且長得也這麼好看。”
月寶見爹地和媽咪得了第一名,更是開心地跑了過來,“爹地你真棒!我們拿了第一呢!”
她滴溜溜的小眼睛一轉,看向臉上紅暈未褪的沐晚晚。
嘻嘻,爹地表現地這麼好,這下媽咪對他的好感度總要上升了吧。
可這時,霍珏卻眼尖地注意到了霍北梟手腕的一抹紅色,緊張地小臉皺起,“爸爸,你受傷了?!”
霍北梟順着他的視線望去,看到自己的手腕被劃出了一條血痕,神情平靜從容,“沒事。”
可沐晚晚卻立刻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手腕上的傷,又摸了摸自己身後的拉鍊,染了一手的滑膩,立刻意識到是自己讓霍北梟受了傷。
“坐下等我。”
她幾分霸道地將霍北梟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之後,風風火火地朝校醫要了些傷藥,替霍北梟上起藥來。
霍北梟垂眸看向女人替自己上藥的認真臉龐,眼眸漫上慢慢的柔情。
“好了,不過這幾天不能沾水了。”
沐晚晚剛敷完藥擡頭,就望進了男人凝視着她的深邃眼眸。
“晚晚。”
男人聲音低啞,黑色的眸中帶着幾分涌動的瀲灩和蠱惑人心的魅力,立刻讓沐晚晚怔在了原地。
霍北梟微微俯下身,薄脣對準了女人水潤的紅脣,正要落下,卻被驚醒的女人含羞帶怯地推開。
“不行!別人會看到的!”
“我親我自己的妻子,看到了又怎麼樣?”
他修長的手指霸道的捏住了女人的下巴,薄脣落下,那微涼的觸感在沐晚晚的心絃上譜下了一曲樂章。
直到帶着孩子們回到別墅,沐晚晚臉上的紅潮仍未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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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寶看看霍北梟,又看看沐晚晚,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小貓咪。
嘿嘿,看來爹地今天的進展不錯嘛。
好樣的!爹地!
她悄悄地朝霍北梟比了個大拇指,滑稽的模樣落入霍北梟眼底,他本就心情不錯,這下,他嘴角的笑意更是蓋也蓋不住。
這一幕被恰巧進門的吳涵看了個正着,他看着笑容滿臉的霍北梟,眼中滿是驚異。
天吶,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清冷孤傲的霍總嗎?
“你來做什麼?”霍北梟眼角的餘光瞥見吳涵,立刻收斂起笑意。
“哦哦,我是來送新的合同意向書的。”
吳涵忙不迭地將手中的文件遞了上去,霍北梟瞥見那文件上“一玖”兩個字,頓時眸色一沉,“你先去書房等着。”
“是。”
送走了吳涵,霍北梟的眸色又恢復了剛剛的溫情,“晚晚,今天參加了半天的家長會,你和孩子們都累了,先去休息吧。”
說完,他就轉身上了樓梯。
沐晚晚雖然對吳涵手裏的合同也有些好奇,可到底沒有再追問。
那句輕柔的“晚晚”,讓她的內心再次悸動起來……
霍北梟走進書房,瞬間恢復了往日霸道冷酷的模樣,“合同裏怎麼說?”
“一玖的開價又追加了兩個億,目前出價是最高的,同時他們也附送了避暑山莊的開發方案過來。”
霍北梟接過方案,細細地看了起來。
避暑山莊其實是個滑雪場,不過不同於尋常的場地,這片場地包含着幾座巍峨的雪山。
這片地的開發權掌握在霍氏集團手中,而一玖想要的便是在這塊地上,和霍氏集團一同開發酒店項目。
看着設計圖紙上那金碧輝煌的高檔酒店,霍北梟眸色微深,一玖集團在建築設計和審美領域是數一數二的,而且那繆正初經營了這麼多年,在政商屆都有着不少熟人。
如果和他們合作,行事能方便不少。
這樣的話,他記憶中的雪山也能儘快面世了吧……
霍北梟眸中劃過一抹複雜的光,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敲了敲合同,“就和一玖合作吧。”
“可霍總您上次不是……”吳涵有些驚訝,上次一玖集團的開價也是最高的,可霍總明明不願意和他們合作,怎麼這次就答應了。
可他內心的疑惑瞬間就被霍北梟寒冷的眼刀劈散,連忙應聲,恭敬地退了出去。
霍北梟盯着桌上白色的紙張,思緒一下就回到了很早很早之前。
記憶中,可怖的白色像一陣滔天的白浪,一瞬間湮滅了無數的生靈,他幼小的身軀四處躲藏,可人類的雙腿又怎麼抵得過自然的暴怒。
就在他即將被白雪埋沒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溫柔而堅定的聲音。
“快,把手給我,我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