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江挽還在睡夢中就被拉起來化妝了,她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任由化妝師在她臉上拍打。
許清也很早就趕來了,相比江挽她則興奮的多。
婚紗是江挽自己設計的,抹胸式的露出她漂亮的肩頸線條,長長的裙襬拖在後面婚紗上鑲嵌許多鑽石,襯得她整個人都是閃閃發光的。
許清誇讚道:“不愧是我們江大設計師啊,設計的婚紗就是好看,但是人更好看。”
江挽笑她:“你都快當媽媽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穩重。”
許清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她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但身材還是很苗條,不顯懷。
“都說了孕婦不能當伴娘,你還非要我來。”
“當初上學的時候說好了的你要給我當伴娘,你不來我會有遺憾。”
說到這許清有些難過,之前兩人還一起上下課每天討論中午要吃什麼,轉眼間已爲人妻,雖然江挽已經結婚很多年了,但之前沒辦過婚禮感觸也就沒有這麼深,這次才真切的感受到江挽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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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江母推門進來:“收拾好了沒有,小寒已經在路上了。”
“收拾好了媽。”
“那就好。”
江母握着江挽的手:“挽挽啊,爸媽這裏永遠是你的家,你受委屈了隨時都可以回來。”
江挽眼前也漸漸模糊起來:“知道了媽。”
舉辦了這次婚禮所有人才有了江挽真的嫁人了的實感。
由於許清還懷着孕怕會有什麼意外所以並沒有安排堵門這一環節,言寒暢通無阻的走了進來,但是該給的紅包一個沒少,進來時路過的親戚朋友每個人都發了一個沉甸甸的大紅包。
江挽坐在牀上,他蹲在牀下給她穿婚鞋,滿眼寵溺的看着她:“挽挽,你今天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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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思挽也知道今天是個很好很好的日子,於是也在旁邊笑呵呵道:“媽媽,你今天好漂亮好漂亮。”
他接到新娘後就往禮堂趕,一路上言寒臉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江挽也被他感染:“真的有這麼開心?”
“當然開心,我惦記了很多年的女孩終於願意嫁給我了。”
江挽傲嬌的撇過頭:“我媽說了,要是以後你欺負我就讓我就回家。”
言寒寵溺的笑了聲:“挽挽,是不是搞錯了,在家裏,只有你欺負我的份。”
江挽沒看他,但耳尖卻紅透了。
隨着婚禮進行曲的響起,大門緩緩拉開,言思挽在後面拿着小花籃託着江挽的婚紗,江父牽着江挽的手緩緩朝言寒走去,旁邊請來的媒體瘋狂拍照,勢必要搶到新聞頭條。
言寒沒有請司儀,因爲江挽不喜歡這些俗套的東西,她只想要兩人在臺上交換戒指來完成這場儀式。
言思挽拿着鑽戒遞給言寒,他重新給江挽戴上了那枚粉鑽,這次終於是戴在無名指上了,言寒心想。
言思挽又遞給江挽一枚戒指,那是她設計給言寒的婚戒,他其實不在乎這些,他本覺得他有一枚江挽親自設計的戒指就已經很好了,沒想到他還有一枚婚戒。
江挽在他還怔愣的時候,拿起他的手也給他戴在無名指上,仔細看了好一會兒,在擡頭時已滿臉淚痕:“言寒,這一天來的確實晚了些,但好在,我們沒有錯過。”
不知不覺中,言寒的淚水也一滴一滴滾落下來,兩人在別人的祝福聲中,擁抱接吻。
小糰子捂住眼睛,但五個手指頭的縫隙巨大,他笑呵呵的看着這一幕,扭頭問抱着他的江母:“外婆,這樣爸爸媽媽是不是就永遠在一起不能分開了?”
江母點了點頭:“是啊,以後爸爸媽媽會永遠陪着你。”
小糰子的嘴角快咧到後腦勺了,只要爸爸媽媽永遠不分開就好……
陸煜看着這一幕也是有些感慨,言寒也真的算是得償所願。
臺下的許清眼淚根本止不住,一直哭個不停,她最好的朋友終於找到了她的幸福,她爲她感到開心,而且不是所有人都能和最愛的人結婚,她知道兩人走到這一步有多不容易。
旁邊的陸寒驍一直拿紙替她擦眼淚,擦都擦不完,他實在納悶這個小女人怎麼這麼能哭。
“真的這麼感動?”
許清白了他一眼:“你根本就不懂,這一輩子找到真愛並且真的能走到最後到底有多困難。”
這句話陸寒驍還是認同的,他和許清的感情之路確實坎坷,而且看到臺上的言寒和江挽更是有點嫉妒……
江挽沒有扔捧花,而是直接放到了許清手中:“清清,你也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幸福。”
許清抱着江挽哭的更加厲害:“挽挽,你也一定要幸福下去啊。”
陸寒驍看着捧花若有所思,這是在暗示他快點把許清追到手麼?
言寒輕咳一聲打斷他的思考,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看透他心中所想,挑釁道:“誰說許清的幸福一定是你?”
陸寒驍臉色一黑:“大喜的日子給你自己積點口德吧。”
“……”
言寒不再搭理他,轉身攬着江挽去給別人敬酒。
因爲今天實在是開心,言寒不出意外的喝多了,但也沒到醉的程度,只是暈乎乎的格外粘人,無論江挽去哪裏他也要跟着。
江挽在浴缸裏放水裏要卸妝洗澡,言寒依舊站在那裏不動彈,她只能趕人:“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言寒看着她問:“我們不能一起洗麼?”
江挽毫不留情的拒絕:“不可以。”
“爲什麼?”
江挽一時語塞,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沒有爲什麼。”
她說不出原因來,言寒也不管她,自顧自的脫衣服。
“言寒!”
“我在。”
江挽覺得他真是個流氓,轉身就往外走:“那你洗吧,我一會兒在洗。”
言寒攔住她把她抱在懷裏,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他呼出來的氣息格外滾燙,江挽覺得全身都有些發熱:“挽挽,我們已經結婚了,在一起洗澡是可以的。”
江挽小聲道:“可以你個大頭鬼,老流氓。”
可言寒聽得一清二楚,輕笑一聲在她耳邊啞聲問:“我很老?”
江挽品出一絲危險的氣息,多說多錯於是選擇不理他。
可是已經晚了,言寒把玩着她的頭髮:“那就讓挽挽看看,我老不老。”
也許是因爲新婚夜,也許是因爲言寒真的想證明自己,於是今晚格外賣力,一直磨着她喊老公,直到最後江挽嗓音沙啞的不成樣子他才罷休。
事後,江挽裹着被子離他老遠,憤憤的瞪着他:“你根本就沒醉。”
言寒把她散在臉上的頭髮別在耳後,笑着說道:“本來是有點醉,但是後面又清醒了。”
江挽想到他今天喝了這麼多酒都沒醉,她眯了眯眼質問:“那我失憶那次,你是不是也沒喝醉?”
言寒頓時有些心虛。
江挽看他的樣子就已經猜到了,她暗暗磨了磨牙,可惡的老男人,又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