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傑西,有沒有看到我放在洗手檯上的戒指啊?”她慌張的問道。
“是你戴的那顆巨型大鑽戒嗎?”艾米停下縫紉機,回道。
羽安夏頭點的像小雞啄米,“我剛纔洗手的時候,摘下來忘記戴回去了,回去找就不見了。”
“不會吧。”傑西驚愕,連忙和艾米把洗手間每個角落都找了個遍。
“難道掉進水槽裏呢?”傑西撓了撓頭。
“笨吶,那麼大顆怎麼掉的進去?”艾米虛戳了下他的額頭。
“完了,不會是被人順手牽羊拿走了吧?”傑西驚叫,這麼大顆鑽戒,還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心形紫鑽,誰看着都會眼紅,偷偷往荷包裏一塞,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了。
“趕快報警。”艾米掏出手機,就按下了報警電話。羽安夏擺了擺手,“先等等,我們把整個工作室都找一遍,沒準是放到別的地方,我記混了。”
傑西和艾米點點頭,開始地毯式搜索,三個人把整個工作室都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羽安夏摸了摸下巴,把監控調了出來,除了洗手間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監控的。
監控裏面顯示,在去洗手間之前,唯愛紫心一直戴在她的手指上,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她的手指就空了,所以戒指確定無疑是放在洗手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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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的那個大肚子的朋友是最後一個用過洗手間的,難不成是她偷走了?”艾米叫道。
“有可能。”傑西皺起眉頭,“連朋友的東西也偷,什麼東西啊,太不厚道了,也不怕教壞肚子裏的小寶寶。”
羽安夏冷笑了聲,“我和她不是朋友,是敵人,她過來不過就是向我挑釁的。”
“那就百分之八十是她偷走的了。”艾米義憤填膺,“小羽姐,你別擔心,我這就和傑西找她去,她要不把戒指交出來,我們就報警。”
傑西點點頭,拉着艾米就要衝出去,被羽安夏攔住了。
“捉賊要捉贓,捉間要捉雙,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是她拿得,她也不會承認,即便是警察,也要有證據才能抓人。”
“那怎麼辦?那可是價值連城的紫鑽耶,還是你老公送給你的,如果被他知道你弄丟了,會不會生氣啊?”艾米急得跳腳,好像弄掉東西的是自己一樣。
羽安夏嘆了口氣,這可是陸家的傳家之寶,要真弄丟了,陸晧言是肯定不會原諒他的,不僅要受到家法嚴懲,搞不好還會被驅逐出門,不過……
“你們去工作吧,先不用管了,我好好想想,該怎麼辦?”她去到咖啡室裏,泡了一杯咖啡。如果戒指真的被許婉玲拿走了,她肯定不會只是偷偷藏起來,暗自欣賞這麼簡單,雖然唯愛紫心價值連城,但她生爲許家的豪門千金,金銀珠寶已是如珍珠貝殼般尋常的物品了。她的目的想必是藉機生起事端,讓她在陸家再無立足之地。
如果唯愛紫心不見了,歐陽懷萱能放過她纔怪了。估計到時候,陸晧言也不會再理她,立馬就拉她到民政局辦手續。雖然她很想離開他,但絕對不是以這種方式。
她仔細的想了想,就拿起手機,撥打了許初暇的電話,得知許初暇下午有空,她就去了她的別墅。
許弘熙一聽說她的唯愛紫心被許婉玲偷走了,氣得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原來惡巫婆生的女兒不僅陰險狡詐,還是個小偷。”
“我知道她有一個保險箱,裏面都放着她的珠寶首飾,她要把唯愛紫心偷去,肯定也會藏在裏面。”許初暇說道,“我和小熙到莊園去,找機會悄悄的把它拿出來。”
“保險箱可有密碼,不是輕易可以打開的。”羽安夏擔憂的說。
“別擔心,我能破解。”許弘熙嘻嘻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羽安夏以爲他在開玩笑,微笑的撫了撫他的頭,“小熙,你還是孩子,等你長大了沒準就有這個本事了。”
“安夏,小熙沒有跟你開玩笑,只要是電腦控制的東西,他都可以破解。”許初暇眼裏閃過一抹神祕的光芒,“他不只是個普通的小學生,還是個小黑客。”只有她知道,許弘熙的舅舅是受僱於五角大樓的驚世黑客,在得知妹妹被害的消息之後,一直在暗中訓練小熙,現在他已經是個很厲害的黑客了。
“哇,原來小熙這麼棒。”羽安夏沒有多問,豎起大拇指,狂點贊。
許弘熙得意的挑起了兩道漂亮的濃眉,“羽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幫你把唯愛紫心找回來。”
羽安夏擺了擺手,眼睛裏閃過一道極爲神祕的光芒,“先不用着急……”她微微傾身,在許初暇耳旁嘀咕了幾句,許初暇點了點頭。
回到陸府,羽安夏平靜如初,完全沒有露出一點失落唯愛紫心的驚惶。如果她料想的沒錯,許婉玲很快就會到了。
果不其然,晚飯之後,許婉玲就挺着大肚子走進了陸家。
這幾天,她不在陸府,陸晧言別提有多清淨,一看見她的身影,眉頭就不自覺的皺了下,像是看見了一只蛆蟲。
“婉玲,身體好些了嗎?”歐陽懷萱扶她坐到沙發上,關切的問道,自從Cherry和Jenny的事後,她和王燕妮母女之間就出現了間隙,她是很希望能修補好這個間隙的。
“早上,我剛去做了產檢,醫生說一切正常,所以這會就過來跟您說一聲。”許婉玲笑道,王燕妮說了無論如何,歐陽懷萱都是她唯一的靠山,即便心裏再不舒服,也不能得罪她,必須要跟她搞好關係。
“沒事就好,我一直都在擔心呢,今天我這顆心終於可以放下了。”歐陽懷萱的語氣別提有多和藹,對比同羽安夏,簡直是天壤之別。
羽安夏也懶得去比較和計較,人家不把她當媳婦,她也沒必要拿熱臉貼冷屁股。
許婉玲的目光飄向了羽安夏光禿禿的無名指,準備切入正題了,“羽安夏,你的唯愛紫心呢,平時不是一直都戴着的嗎?今天怎麼沒有見你戴?”
羽安夏把手指縮了進去,“馬上要上樓沖涼了,我就摘了下來。”她竭力保持着鎮定。
許婉玲在心裏冷笑,小踐人,還挺會裝的,把陸家的傳家之寶給弄丟了,可是不可饒恕的大罪,待會看你怎麼跟陸家人交代?
“你該不會真把戒指弄丟了吧?”她故意裝出極爲驚訝的神情。
歐陽懷萱狠狠一震,陸晧言也顫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