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驚喜

發佈時間: 2025-02-13 18: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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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牀上的寧沫想了很多很多。

雖然這孩子來得意外,可是來了就是緣分,她會把他生下來的。

“沫兒,怎麼樣?現在是哪裏不舒服?”鍾倩從門口衝了進來,此時的她哪裏有平常的優雅,不過是擔心女兒的母親而已。

看着蓬頭亂髮,滿頭大汗的鐘倩,寧沫的心裏感慨萬千。

“媽,我沒事!”

“真沒事?可是剛剛那些護士都在議論你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鍾倩狐疑着。

而後寧沫就對其耳語了一番,鍾倩這才放下心來,不過轉身就出了病房,目的地隔壁病房。

不讓下牀的寧沫只能豎直耳朵聽着隔壁的動靜,只是可惜這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良久之後鍾倩神清氣爽地回來了。

“媽,您剛剛是?”

“我啊,就是找顧菊之交流了一番,既然不會教女兒,我就教她一下。”鍾倩雲俏皮一笑,“放心吧,你媽我是個斯文人,不會像搜潑婦那樣罵街的。你都不知道那顧菊之的臉有多好看,比那調色盤都好呢!”

聞言寧沫嘴裏上揚着,確實有時候有文化的人罵人更犀利。

“你這孩子還是個學醫的呢,這懷孕了都不知道。”

寧沫窘迫十足,確實自己神經太大條了:“嘿嘿,媽,我這不是第一次嘛!”

“你這叫了肉就反胃,其實我之前想過這個可能的,只不過你們當時正在鬧彆扭,我就覺得自己多想了,應該問下你的,所幸現在寶寶沒事。”


而後鍾倩絮絮叨叨起來,就是些注意事項,比如前三個月是危險期,最好不要同房的,說得寧沫是面紅耳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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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鍾倩來了不久之後,羅琴就被公安機關帶走了,一同帶走的還有齊文。

不過他們的罪名應該不怎麼重,畢竟他們這陷害寧沫只是敗壞寧沫的名譽,不是以使寧沫受刑事追究爲目的。

所以他們的行爲也不構成刑事責任,只是給予了治安管理處罰。

齊文做的事情算情有可原,雖然事情的真相不一定是這樣,可最終羅琴還是沒有說出真相,所以齊文的處罰比較輕,只是五日的拘留。

而羅琴推搡寧沫導致其先兆性流產,涉及故意傷害罪,兩罪並罰,懲罰就重了點,所以羅琴這一進去就是一年。

一年的時間很短,可羅琴這一坐牢經歷讓她的名聲也就毀了,誰肯娶一個有坐牢歷史的人呢,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寧沫打算住院三天,順便把羅老爺子最後三天的鍼灸給扎完。

最後一天的鍼灸之後,看着ct影像的結果,衆人再次驚歎不已。

“這安家針法果然名不虛傳!這腫瘤真的消失了!”

“可不是,”陳醫生說着,對着寧沫鞠了個躬,“安寧沫,我爲前幾天的話向你道歉,雖然是受人誤導,可我確實看清了你,實在是對不起!”

“我也是,我跟你道歉!”

……

聽着絡繹不絕的道歉聲,寧沫只是一笑泯恩仇。

跟羅老爺子和羅奶奶道別完,寧沫就要走了,卻被副院長叫住了,就見他遞給了她一個東西。

“這是……”

“打開看看!”

於是寧沫懷着好奇的心情打開了,只是打開後,寧沫的瞳孔瞬間放大,心跳也加速了:“這是……謝謝……謝謝您!”

“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中醫治療腫瘤這可是一大壯舉!”

原來寧沫手中的竟然是行醫資格證。

出差回來的副院長知道了三天前自己醫院鬧出來的事情,深感愧疚。

於是決定在寧沫治療好羅老首長後,向健委會提出申請。

有了這鐵一般的案例,再有他和老院長的推薦,這行醫資格證立馬就出來了,所以他第一時間給送了過來。

寧沫視如珍寶地把着資格證抱入了懷裏,有了它她以後看病也不怕人家置喙了。

從病房下來,就見安子墨開着一輛車在那門口等候了,不用說肯定是借來了,這老是問人借車,想着寧沫買車的念頭更甚了。

她現在手上的錢已經有13萬左右了,所以一輛便宜的自用車還是買得起的。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冼信打電話。

讓他幫忙預訂下車,一輛便宜的皇冠自用,一輛豐田拿來賣的,批條的話,寧沫想等她過去再給他。

可冼信沒讓欠,之前他可是欠了寧沫的。

現在海島的政策確實放鬆了很多,批條比之前容易,他手上的批條都有上百張了,所以給寧沫幾張又何妨。

“那我就厚着臉皮答應了。”

“咱們誰跟誰呀,不過你這嘴可真是開了光了,現在島上開始實行了交罰款政策,就是這費用有點高,五千,不過也行,只要能出島,一萬也得交!”

聽着冼信那略帶抱怨的話,寧沫眼前一亮:“冼信,你現在出貨量也大了,咱們來談筆買賣唄!”

寧沫打的如意算盤就是這5000元的出島費,她也不用太多,一輛車就只要4000元,這冼信每輛車還可以省下一千呢。

等寧沫把話說完,冼信都驚呆了:“寧沫,你可知我現在要倒騰的車有幾輛?”

寧沫失笑,不用說幾輛,就是幾十輛她的車都能裝下,不過這可不能爲外人道也。

“幾輛?”

“這次我要出去的車是12輛,你能喫得下?”

“當然!”

於是兩人的協議就敲定了,不過寧沫這回可不能挨個送貨,她只幫忙運出島,到廣市的某個倉庫。

這一趟下來冼信省下來一萬二,他當然樂意至極。

寧沫可是淨賺四萬八呢,再加上自己那賣一輛車的利潤是一萬,那可是淨賺五萬八,去掉自己買車的兩萬八,還有三萬呢,這一趟不走都對不起自己。

於是十天之後,寧沫就踏上了去廣市的火車。

當然安家人都是反對的,寧沫這還在危險期呢,竟然還要去跑長途?

直到寧沫說了安省出血性流行熱的,老爺子才同意,不過他必須一同前行。

這不是她隨機找的藉口,這幾個月她一直和法萊德教授有聯繫,也知道他們的研究進入了瓶頸。

之前她沒有能力,現在她對醫學有了新的見解,所以她還是想弄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