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當局者迷,心愛之人就是您啊

發佈時間: 2025-02-08 15: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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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不痛快,卻還是拿出了一個店主的職業素養,詢問男人要多少朵,立馬去給包裝。

一邊包一邊小聲嘀咕:“居然還買九十九朵······”

明明她和瞿鶴川之間沒有半分感情可言,在得知他買玫瑰花送給別的女人,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人心啊,就是這麼的複雜。

終於包裝好了,她拿到他的面前,“瞿二爺小心拿好。”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接過去看了看。

“一共899,掃碼還是刷卡。”不能白給他忙活,紀姌故意要了高價。

男人沒說什麼,朝候在一旁的保鏢遞個眼神,保鏢很快過來掃碼結賬。

輕輕鬆鬆把錢給賺了,心底的那份憋悶隨之煙消雲散了。

哪曾想一轉頭,那一大捧粉玫瑰突然就塞進了她的懷裏。

“嗯??”紀姌懵了。

男人神情依舊淡漠,“早點關門回家吧,一起回去跟爸媽喫個晚飯。”

紀姌眨眨眼,對於懷裏這束花多少有些燙手。

“這、這花······”

他不是說送給心愛之人的,怎麼突然塞到她懷裏了?

什麼意思?

他口中的心愛之人就是她?

打死紀姌都不相信。

“給你你就拿着。”語氣多少有些生硬,哪裏有送花的樣子。

邊上的保鏢看着都替他着急。

我的二爺誒,明明心裏有人家少奶奶,說句軟話能咋地?

要不是心裏惦記着,能大半夜的從國外飛過來?

一夜沒閤眼,下了飛機直奔店裏來見少奶奶,這還不能夠說明問題嗎?

他們這些局外人都看的明明白白的,這倆人怎麼就當局者迷呢?


紀姌一臉茫然,“不、不是說送給你心愛之人的嗎?”

“這您還不明白嗎?二爺口中的心愛之人就是您啊!”保鏢實在是沒忍住,多了一句嘴。

結果換來二爺的一記冷眼警告。

至於紀姌,烏溜溜的眸子瞪的又大又圓,純潔無辜的眼眸中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

這傢伙恨她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成爲他的心愛之人?

正犯嘀咕,男人冷酷無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還不快走?”

紀姌不高興的努嘴,就衝他這個態度,是喜歡她的樣子?

簡直就是開玩笑嘛。

撇撇嘴,加快步伐趕緊跟了上去,生怕走的慢了再被男人訓斥。

——

倆人一起從外面回來,紀姌懷裏還抱着一束粉玫瑰,瞿夫人可高興壞了。

“呀,這花好漂亮。”

紀姌下意識瞥了瞥身邊的男人,瞧他面無情的樣子,只能由她開口解釋,“鶴、鶴川買的。”

鬼知道鶴川這兩個字從她嘴裏說出來,有多燙嘴。

一臉窘色,壓根連頭都不敢擡。

站在她身旁的男人聽到這個稱呼,雖神情未改,嘴角卻在不經意間勾起了一抹戲謔笑意。

不知爲何,總覺得這兩個字從她嘴裏喊出來,隱約多了幾分璦昧。

紀姌哪裏知道他怎麼樣,尷尬的腳趾摳地。

瞿夫人瞧見倆人這關係突飛猛進的,可是高興壞了,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

“好好好,可總算是開竅了。”

她原本還擔心,這小子還跟個木頭樁子似的,什麼晴趣都不懂。

沒曾想她的擔心多餘了。

居然還懂得買花了。

好,真是太好了!

急忙拉着兒媳婦,要和她一起把花插起來,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紀姌:“···”

插起來就插起來,還放在最顯眼的位置,這是爲了時刻提醒她,這束花是他送給心愛之人的嗎?

——

紀姌原本以爲他突然回來,是國外那邊的情況解決了。

哪曾想,陪着瞿先生,瞿夫人一起喫過晚飯之後,某人急匆匆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又要走。

她這才知道,他大老遠的趕回來,就爲了跟她興師問罪。

可仔細回想一下,他好像也並未對她做什麼過於兇險的事情······

那他這大老遠的跑回來是爲了什麼?

難不成就爲了親口聽她喊一聲老公?

也不怪她會胡思亂想,是種種事蹟讓她這個小腦袋瓜不得不胡思亂想。

甚至懷疑那束花都有可能真是送給她的······

心亂如麻,導致晚上做夢夢裏全都是他的影子。

她被他禁錮在懷裏,鼻尖輕蹭着,呼吸交織着,纏綿璦昧,眼看就要吻在一起了。

討厭的手機鬧鈴突然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夢就這樣被迫結束了。

迷迷糊糊摸過手機按掉鬧鈴,試圖蒙上被子繼續剛纔那個夢。

只可惜,那份感覺再也找不回來了。

今天週一,她要上班,在瞿家喫過早餐,她和瞿夫人打了聲招呼急匆匆要走。

“乖乖,你等一下。”瞿夫人喊住了她。

“剛好我也要出門,送你去公司。”

“啊?”紀姌一臉慌張,她不希望公司裏的人知道她的身份,萬一被撞到了各種風言風語又沒完沒了了。

“放心。”瞿夫人知道小丫頭的心思,“阿姨不送你到公司門口,距離公司一個路口把你放下,保證不會遇到熟人。”

瞿夫人主動打消了她心中的疑慮和擔憂,紀姌一臉感激。

“謝謝阿姨。”

“傻丫頭,跟阿姨還客氣什麼,咱們都是一家人,保護你還不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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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呵呵說着,挽住她的手臂,婆媳倆很是親密的一起往外走。

這一刻,紀姌心裏暖洋洋的。

母親走得早,這對缺失母愛的她來說,這份感情真的很重。

瞿夫人話多,一路上嘴巴就沒閒着,說這個聊那個,把紀姌逗得咯咯直樂。

“這多好,笑起來這麼好看,平時就應該多笑笑。”

紀姌一臉靦腆沒吭聲。

不過心裏偷偷在想,瞿夫人性格這麼好,怎麼瞿鶴川就那個德行?

什麼時候都沉着一張臭臉,好像誰欠他幾萬億似的。

說話還那個鬼語氣,真讓人受不了。

遠在國外在開緊急會議的男人,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這是——

有人想了?

還是有人罵了?

之前從來不信這一套的他,如今腦海中浮現出了小姑娘軟萌可人的乖巧模樣。

不用問也知道,指不定在家裏怎麼罵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