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盛夏和王媽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同樣的神情。
壞了!她們怎麼忘了?
雲瀾懷孕了啊!
她都已經懷孕了,還設計非要接近盛逸,那目的就更加不單純了!
王媽和盛夏的目光同時望向盛逸,想着是不是直接將這件事情捅破,可是盛逸看起來似乎完全沒有受影響,繼續喫着自己的飯,就像全程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這一幕不由讓盛夏感到狐疑。
哥哥的反應着實讓人奇怪,明明帶雲瀾回家好似很關心她的模樣,可是如今見到雲瀾出事又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這真的正常嗎?
盛夏給了王媽一個眼神,示意她先什麼都不要說。
等到雲瀾回來的時候,盛逸才擡起頭關切詢問。
“怎麼了?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雲瀾的臉色有些慘白,努力扯出一抹笑容道:“沒事,許是喫壞了東西吧。”
盛夏點頭,“嗯,那你下午好好休息。”
休息?雲瀾瞬間升起警惕之心。
那怎麼行?在家豈非還要看盛夏和王媽的臉色?
要知道,她們只有盛逸在家的時候,纔會給自己的幾分好臉色看,盛逸不在,她們就把自己的當成行走的囚徒!
還是有血海深仇的那種!
於是,雲瀾忙道:“不用的,盛老師,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盛老師,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閒不住的,要不我和你一起去上班呢?幫你打打下手什麼的,就像從前一樣。”
盛逸聽到這話,眸地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陰鬱之色。
只是一瞬,便恢復了他原本柔和的目光。
盛逸一笑,“這當然不行了,我在的單位是極度保密的,不是內部的員工根本進不去的。”
雲瀾有些挫敗,面露遺憾之色,“好吧……”
說完,雲瀾嘆息一聲。
“唉,如果我也能繼續從事醫療研究工作就好了,學醫卻不能救死扶傷,發揮所用,我真是覺得……”
“唉……”
雲瀾看起來很是委屈,頗有種抑鬱不得志的失落。
盛逸見此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在幫你安排工作的事情呢,估計很快就有消息了。”
“真的嗎?”雲瀾心中一喜,“盛老師你真好。”
盛逸淺笑,“你這樣的醫學人才不受重用,那豈不是一大損失?”
這番話,說的雲瀾天花亂墜,滿心期待着盛逸會給她安排一個什麼工作?
如果能安排到他工作的地方就好了,到時候他們朝夕相處,感情就能更加水到渠成了!
而王媽看着這一幕,心中簡直要被氣死。
這個踐小三,簡直是太氣人了。
盛夏同樣是一頭霧水,爲什麼她總覺得哥哥最近的行爲很是古怪?
於是,午飯之後,盛夏找到盛逸。
“哥,你真的要給雲瀾介紹工作嗎?我聽祁院長說,她可是被華安醫院開除的。”
盛夏沒有說其他的,只是透露這一點,想看看盛逸的反應。
誰料盛逸好似根本不在意,“她的能力確實很出色,不應該被埋沒。”
“可是……”
盛夏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盛逸攔住。
“沒關係的,哥哥有分寸。”
盛逸給了盛夏一個放心的微笑,可是盛夏如何能放心?
她想了想,還是沒忍住開口:“哥……你好像對雲瀾很不一般,你們之間……”
盛夏的話還沒問完,雲瀾笑着就過來了。
“盛老師,我給你切了些水果,留着下午上班喫。”
雲瀾將一盒水果鮮切裝在了精美的便當袋裏,很是貼心賢惠的模樣。
她瞭解盛逸,對於一個從小就失去雙親的孩子,最想要找的一定是一個賢惠顧家的好女人。
“我送你出去,盛老師。”雲瀾笑意盈盈望着盛逸,眼中滿是崇拜之情。
“好,那我們就先走了,夏夏,晚上見。”盛逸和盛夏告別。
盛夏沒辦法,只好點頭微笑,看着兩個人身影漸行漸遠……
隨即眉頭緊蹙。
總感覺一切怪怪的,但是又抓不到什麼線索。
盛夏無奈回頭,就看到王媽和福伯在一邊似乎在蛐蛐咕咕什麼。
而且福伯的臉上似乎還滿是擔憂之色。
她不由詫異,走近了問道:“怎麼了你們?”
王媽和福伯看到盛夏之後,臉上明顯有一陣的慌亂。
“沒事的,小姐,我們只是在說那個小三。”王媽如實說着。
“天天纏着少爺,簡直是煩死人了。”
原來是這件事,盛夏安慰一笑。
“好了,彆氣了。”
“放心吧,我會找機會問哥哥的,如果她和雲瀾之間沒有那種關係的話,我們就把一切都告訴哥哥。”
王媽的臉色這才稍稍好一點,只有福伯臉上的凝重之色依舊。
只是,心有所思的盛夏並沒有察覺。
另一邊,已經不省人事的季文月正躺在酒店的牀上,旁邊赫然站着兩個人。
一個就是她心中的貴人婷姐,另一個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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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脖子上戴着大金鍊子,手腕上戴着金錶,甚至一笑嘴裏還有兩顆金牙可謂是通身的富貴。
“怎麼樣,梅老闆,這可是我精心給你挑選的貨,還是個雛呢!”
中年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在季文月身上上下打量,滿意地點着頭。
“真是個還沒開苞的?”
“當然了,纔剛成年,戀愛都沒談過呢!找到這樣一個貨可不容易呢!”
“當然了,這價錢嘛……”
“好好好,錢不是問題,我梅老闆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說着,男人直接將一捆鈔票扔到婷姐手裏,婷姐一看,瞬間笑的心花怒放。
“好嘞,梅老闆就是大氣,那我就不打擾梅老闆的好事了,您玩得愉快!”婷姐歡歡喜喜出去了,至於牀上的季文月,她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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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闆舔着嘴脣,臉上流露着尾瑣的笑容,緩緩走向牀邊。
牀上昏迷不醒的季文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將遭遇多麼慘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