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洛詩下意識地裹緊外衣,她不知道齊澤衡在她身上是不是留下了吻痕,這樣的寒冰澈是發怒前的怔兆,她得小心一點!
寒冰澈走過去,大手一伸扯掉他身上的外衣,拽過她——
那一片盈白光赤果果的背部烙着青紫斑斑,深深地刺痛了寒冰澈的雙眼!
這是怎樣瘋狂的熾吻!
擡眸冷冷地盯着顏洛詩腫紅的鮮潤的嬌脣,他突然發猛地伸出手指使命地擦着。
粗礪的指腹用力摩挲着她嬌嫩的脣瓣,滲出了血絲!
顏洛詩看着眼前神情可怕的寒冰澈,全身顫慄不止!
寒冰澈雙手掐在她光赤果果的雙肩上,指尖泛着青白,目光寒氣迫人,“說!他還碰你哪裏了?!”
顏洛詩流着淚,雙脣抖動着:“澈……”
寒冰澈將身上的衣服扯掉,裹住她,將她打橫抱起,神情清寒的走出房間。
取了車,將她扣好安全帶,他駕着車飛速地往別墅開去。
從車裏將她抱出,快步上樓。
他踢開浴室的門,將顏洛詩扔進浴缸,打開花灑,就從頭頂狠狠地澆淋着她。
涼意的冷水,讓顏洛詩全身雞皮疙瘩直冒,她抱着雙臂,咬着牙不作聲,任由寒冰澈發泄着。
水淋溼了她的全身,身上的衣襯不整,讓她看來異樣美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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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澈將花灑扔在一邊,他倏地解開襯衫,褪掉褲子,黃金比例般的身材健碩優美,肌肉紋理緊緻結實。
他長腿一跨,坐進浴缸,他將顏洛詩抵在了浴缸邊緣,俯下瘋狂地啃咬着她的嬌脣。
顏洛詩吃痛的聲音被他的吻深深吞噬。
寒冰澈一手掌握着她的柔軟,用力地揉搓,直到它們粉紅俏立,冷涼的手指沿着大腿滑向她的底下,隔前一層薄薄的衣料,打圈畫繞。
顏洛詩在他的挑逗下,全身像着了火般,起着絲絲變化。
寒冰澈帶懲罰性般,手指突然進入她的身體內,刻意輕、緩、慢、抽!
顏洛詩緊緊咬着脣,卻還是禁不住從喉嚨深處逸出輕呤。
寒冰澈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深遂迷離,呼吸粗沉,“說,他碰你哪裏了?”
顏洛詩眩暈地搖着頭:“沒有,他……沒有親犯我!”
寒冰澈當然清楚,女人沒要過的身體和被要過身體的區別!
只是,他要她親口說,彷彿這樣才能讓他整個心徹底放下來!
他一下子沉入顏洛詩的體內,沒有任何溫柔,發狠般的要。
顏洛詩望見他的目光,也是清寒一片。
她被他轉過身子,胸前抵在硬質的浴缸上,一陣疼痛。
寒冰澈盯着背後那斑斑的吻痕,脣覆上去,用力的啃咬着,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消除另外一個男人在她身上留有的痕跡!
顏洛詩不清楚,寒冰澈一個晚上到底要了她幾次,待自己從越來越強烈的痛感中醒來時,發現他從背後緊緊摟着她躺在牀上。
耳邊是他粗沉的呼吸聲,顏洛詩艱澀地移開纖腰上的臂膀,起身下牀,雙腿像灌了鉛般,沉重難動,最後只能倒在牀上,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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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氏總裁辦公室,在這座摩天大廈的頂端,俯視下面的一切,人如同螻蟻一般渺小,這是寒冰澈所喜歡的感覺,高處有時候不僅僅是寒冷,還有一絲凌駕的快感。
“老闆!”金忠敲門進來,“這是銷售部剛呈遞上來的文件!”
“放那,現在幾點了?”
金忠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然後道:“已經十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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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出去吧。”
金忠覺得莫名其妙,可是也不敢多問,輕輕的關上門。
寒冰澈瞥了一眼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文件,又看了看手錶,越來越覺得煩躁,拿起電話,用力的按了一長串的號碼。
嘟嘟的想了一會兒,長久無人接聽,寒冰澈煩躁的掛斷,過了一會兒又繼續打,如此反覆鍥而不捨。
“喂??????”
長久之後,電話那頭才響起一聲慵懶的聲音,顯然聲音的主人半夢半醒。
寒冰澈強壓着怒火,攥着電話的手指已經有些蒼白,“幾點了,還不來上班?!”
“別吵,我再睡一會兒。”聲音的主人,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顯然說這句話的時候沒經過大腦。
“顏,洛,詩!”
寒冰澈的這一聲怒吼,徹底的將顏洛詩喚醒,她一個激靈坐起身來,看了看牀頭的鐘表,時針和分針的距離讓她反應了一會兒,原來已經十點半了。
都怪昨晚寒冰澈索要她的太猛,第二天她根本就爬不起來。
“你又遲到了!”寒冰澈聲音沉冷的提醒她。
顏洛詩不服氣的反駁:“你以爲我想遲到?誰叫你昨晚……”
“我昨晚怎麼了?”寒冰澈故意追問。
顏洛詩的聲音一下子卡在喉嚨裏,打死她也無法說出,昨晚他要了她太久,才讓她累得起不了牀。
哎,她爲什麼要和這個可惡的男人討論這種羞人的話題。
“幹嗎不說話,你看我不是挺早起來的,我已經在公司工作幾個小時了,就你愛賴牀。”寒冰澈嘴角難得劃過一抹弧度。
顏洛詩直無語:“……”
他是男人,體力當然比她好,何況她是下面那個受呢,骨頭都快散開了。
“無話可說了吧,遲起牀要受罰。”寒冰澈趁機說道。
“這不公平?”顏洛詩憤然回道。
“怎麼不公平了?”寒冰澈挑眉,昨晚的怒氣消了一大半。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體力上有懸殊。”顏洛詩理直氣壯。
“那好,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半小時出現在我而前!”寒冰澈講完這一句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怎麼可能到得了?
顏洛詩連忙跳起來,開始換衣服梳洗。這幾天她練習着畫白領妝,總算是有一點點的成就,畫了個簡單的淡妝,穿上高跟鞋,匆匆忙忙的就出門去。
一路上還算是順當,全部都遇上綠燈,也不怎麼堵車。可是這越是順當,顏洛詩就越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到達寒氏大廈的時候,剛好十一點半,她已經儘量快點了,可是還是遲到了。